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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八岁儿童,唯一不同的是,他吸收了一个来自现代人几十年的记忆,开阔了他的视野,丰富了他的知识量,加强了他的思维逻辑。在某一方面,他就像是凭空多了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但另一方面,他仍旧是还是曾经的那个李光久。“呵。”他站起身,反倒自己低声笑了起来。大概是莫名的感叹,他升起了一种可悲的情绪和对那位跳楼自杀的李光久的同情。人生真的没有再重来一次的机会,一次失败丧失所有斗志之后,迈出了那一步,就真的是给自己画上了一个句号。只不过……给了另一位还在懵懂中长大的孩子一个焕然新生。作者有话要说: PS:把穿越改了一下。另感谢:读者“群儿”,灌溉营养液12018-06-0811:24:33读者“大河”,灌溉营养液202018-06-0722:30:06读者“维克多”,灌溉营养液22018-06-0711:20:39☆、第三十章到晚上,夜幕已经沉沉压下去的时候,周香叫李光久进来,她神色似乎刚刚哭过,眼睛微红,但是看到他,仍旧露出温柔的笑脸:“饿了没?”她轻声问道。李光久摇了摇头,他看向另一个主人公——李全友,李全友坐在椅子上,不吭声,但是神色看起来还好,比先前那副样子要好许多,看来他是把周香给说服了。李光久内心叹了口气,心里已经知道这是定局,再没有回转的余地。周香伸手揉了揉眼睛:“唉,你这孩子,先就知道喊饿,没到饭点就要吃,现在倒是到该吃的时候反倒不吃了。”她站起身:“我去看看弄点什么去。”她说着,匆匆的就离开了。李光久抬头看向李全友,向前走了几步:“什么时候走?”“就这几天吧。”李全友伸出手,把李光久往自己怀里带,让他坐到自己身上:“你这孩子,从那次高烧过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过也好,懂事了许多。”“爹。”李光久低着头:“那次,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谁不做梦?”“但是我的梦和别人不一样。”李光久伸出手抓住李全友的手,一遍一遍的摸着李全友手上的厚茧,在虎口那里尤其积累了厚厚的一层,他的手,手指粗短,关节粗大,一点都不好看,不像周香的手,纤长细腻,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那你做了个什么梦?”李全友没什么性质的问了一声。“我梦到……”李光久在李全友的手心上划着,他发现李全友的事业线很长,很长,于是说话好像也是漫不经心的模样:“爹你事业线好长,以后可以闯下一番事业。”“你这臭小子,还给你爹算起命来了,你做了什么梦?”李全友收回来了手。李光久侧过头:“爹,你别不信,这些东西玄乎但也有一定道理,我做了个很神奇的梦,我梦到自己去到几十年后。”“哈,那几十年后的国家是什么样子?”“很强大,很富裕,大家身上穿得都是好布,穷人家也能餐餐吃上rou,他们住在高高瘦瘦的大楼里面,他们……”李光久露出回忆的模样:“他们生活很丰富,很精彩,地面很宽敞,也很干净,多有的都是崭新的,靓丽的。”“这么好啊?”“是啊,真好。”李光久回头:“我还梦到自己成为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我会说美国话,我识得好多字,我还懂得了许多许多新奇复杂又深奥的知识。”“可惜……只是个梦啊。”李全友探出手给李光久倒了杯水。“爹。”李光久接过水喝了一口:“我是真的知道了。”“什么?”“梦里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醒过来也没有忘记。”他把水放下来,伸出手擦了擦嘴巴:“我先前不敢伸张,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是何人,又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其实很茫然,很彷徨,也很惶恐。”李全友到此时,终于觉得有些许不对。他半晌没有说话,就好像是被李光久所言给震慑到。“爹。”李光久拍了拍李全友抱着他的手:“我先以为,以为自己不是你们的儿子,而是后世的那个人,所以我……”“胡说八道!”李全友斥责道:“我自己的儿子难不成我还认不得?就算你这次醒来变了许多,但那骨子里跟你爹较劲的那脾气是一点都没变!”他似乎在强调:“我自己的种,我认不错的。”李光久有些许感慨,又有些哭笑不得:“爹,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不担心你儿子换了一个人吗?”“我……”李全友有些许梗塞,他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后怕,接着意识到了什么瞪了李光久一眼:“你要真不是我儿子,你会为了我跟首长哭着哀求他少责罚我一点?”“你要真不是我儿子,你会现在跟我说这些?”李全友伸手用力的抱住李光久:“我李全友的种,错不了,不是什么牛鬼蛇神就能代替得了的。”“爹……”李光久竟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他强行忍耐,以至于声音颤抖:“我是真的害怕。”“嗯?”“我害怕,如果我被那个后世的灵魂所占据,他会怎么对你们?他又会怎么看你们,又会怎么对你,对我娘?他懂得那么多,知道那么多,又有能力,又有野心。如果他善待你们还好,如果不呢?如果他利用你们呢?伤害你们呢?”李光久摸着自己的心:“我现在想想竟是如此的害怕。”李全友摇头:“你这孩子不要想那么多,那些事不是不会发生吗?而且我和你娘又不傻。就算你不相信你娘,你还不相信你爹吗?搞/情/报,你爹就没输过。”“不,你也许会对敌人,甚至任何一个陌生人,你都不会惧怕他们欺骗你,但是你的儿子呢,我呢?你会对我饱含戒心吗?”李全友没有说话。“这些事,我不会跟我娘讲,因为怕她多想。”李光久低着头:“她已经很难受了。”“唉。”李全友叹了口气。“爹,我跟你说,你这次去那里,那是非常危险的地方。”李光久抬起头:“你不要掉以轻心,就像我今天对你说的这样,就连你的亲生儿子都有可能换成另外一个陌生人,那么在那边,又何尝不会有这样的可能?这一次,如果我不说,你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意识对不对?”李全友似乎想要反驳。但李光久却打断他:“你不用反驳我,我知道,你想说你相信你自己的直觉,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