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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说她听错了,自己说的分明是“娘子”!真是无赖得够无耻的了!“你!”却不料她这言语并没有别的言外之意,而入了平生的耳却偏巧戳中了他的隐痛,气得他抱紧她便往地上一滚,两人瞬时便滚入了那转日莲的花丛中,被茂密的转日莲给遮住了。几个翻滚之后,他将她严严实实地压制住,笑得匪气十足:“好!要同我算旧账了是不是?你那时也亲口说过,待我发育完全了就——”故意不说下半句话,抓住她的手,他不规矩地引着往那不怀好意的地方探去,嘴里还调侃着:“如今,你看我算不算发育完全了?”千色被他这番大胆的举动给羞得满脸通红,使劲从他的掌中将手给挣脱出来。“光天化日之下,你正经一些罢——”她低声斥着,可他不规矩的另一只手却恰好摩挲着她白皙的颈项。那指茧粗糙的触感,有着加倍的刺激,让千色不由颤抖,禁受不住地螓首微摇,想避开他亲昵的摸索,他却不肯轻易罢手。“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他盯着她看得有些痴了,黑眸紧盯着她,仿佛一生都看不够。模棱两可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俯下身,以吻封缄她的唇,缓慢的、火热的、深深的吻着她。在他的吻下,千色如小动物般无助喘息着,整个脑子昏昏沉沉,记得这话似乎也是句不对劲的话,可却已是被胁持着上了贼船,无法细想究竟是哪里不对。他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面容,手指缓缓梳理着她的发,单等那白皙的颈项裸露在眼前,便毫不客气地将炙热的唇舌印了上去,缓慢下移,沿着那细致的线条往下啃吻着。千色低低喘息着,因为他的大胆抚触与亲吻,发出低低的惊叫,红唇抵靠着他的颈,因为难以承受的触碰,呵出如兰般的轻吟。当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内,曾经激情缠绵的记忆便从脑海深处全然冒了出来,她顿时明晰了他的企图,灼热的肌肤及气息包围着她,关于他的一切,全都热烫得像是火焰。她满脸通红地想要推开他,心跳愈来愈快,像是失去曲调的琴声,变得一片凌乱。“平生,不行,这么幕天席地的,你——”她红着脸,怎么也推不开他,感觉他的舌轻轻的在她敏感的颈上游移,快感像是闪电一般击中她,令她的身子不断颤抖,而她只能紧紧咬着唇,深怕自己会逸出太过羞人的声音。对了,曾经在宁安城,他便就说过这样的话,可最终——他的确是死皮赖脸,毫无羞耻心!“你说我不行?”平生耳尖地估计挑她话中的纰漏,抵着她的额头,眯起眼看她那手足无措的模样,故意曲解她话中的含义,不等她回答,便更加炽猛地吻她,爱极了她这羞不自胜的模样。“许久不曾,想来你也快要忘却那滋味了,看来,我得要向你好好地证明,我究竟行不行。”他一边说,一边逼近她的脸庞,伸入她衣襟里的指,或轻或重地揉擦着,轻抚着,脸上的笑带着nongnong的邪气。千色被他这大胆的言辞和举动给惊得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讷讷地,不相信他身为帝君,竟然真能这么幕天席地地做那鱼水之欢的事。可接下来,她的最后一点希望也被他热烈急切的吻而吞没。他在她耳畔灼灼地吹气,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从脚踝暧昧的贴合滑向而上,手掌和肌肤紧密的贴合,一寸一寸向上滑动,毫不顾忌。她那抗拒的举动更加强他的征服欲,体内热流乱窜,一时意乱情迷,无法收拾!也不知他几时褪光了她的衣裙,当他温暖的身体熨帖着她时,她感觉到了极致的温暖。平生带着几分刻意,将唇附到她的耳边,一寸一寸轻舔着她的耳珠子,诉说着含糊不清的言语,似是要她可以回忆什么:“你可记起了么?”“记起什么?”她软软地反问,脸颊被那热情给染得嫣红。而他抚着她的脸,细细地看她,而她也睁开眼来,那双澄澈的眸子,如今也显得有些微朦胧了,如同沾了水的玉石珠子,乌溜溜的,煞是惹人怜爱。彼此相望间,呼吸若断,连气氛也变得格外旖旎。“你可记起青玄是谁——”他在她耳边低喃着,舌尖顺势舔抵着她的耳廓,趁着她专心倾听之时,另一只手却选在此时滑向她的腿跟,极放肆地一击即中!“千色,你可记起我是谁了么?”他有些恶意地继续询问着,轻笑着吻着她敏感的耳根,手上的抚触开始加重。千色发出惊喘,一瞬间像是被闪电击中,只能紧咬着唇,颤抖地让那阵狂喜冲刷着自己。她紧闭上双眼,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无助地发出低低呻吟,感觉他的指卑鄙地滑得更深一些,欲进还出,引起她身体一阵阵激烈的反应。“青玄……”她无助地呜咽着,被折磨得双眸含泪,身子又热又烫,难言的深处,彷佛产生某种空虚,急需他的填补。“你该叫我夫君。”他似乎并不满意,只是恣意吻着她,语气无限温柔,但是却绝对不松开手,向她激烈地索求着。是的,一说起“青玄”,他如今的面容与当时全然不同,她难免会望着蕾蕾那个臭小子发愣,即便他知道没什么,可仍旧不满意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了去。唯有夫君,这才是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夫君!”在这甜蜜的折磨之下,她妥协了,喘息着低叫那极度亲昵的称谓,在他的抚弄下挣扎着,感觉到他的指像是一条滑腻的蛇,缓缓滑入深处,逼得她不得不屏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