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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抑制住撞墙的欲望,正准备放弃转别的话头,心里突然一动,接着问道:“前朝是什么朝?”阿椋认真道:“如今是安朝天下,无端提前朝是大罪。”这小妮子还挺认真,苏语抬头换了卖惨的眼神看她,果然阿椋马上道:“清。”清朝!“再往前可是唐宋元明?”“正是。小姐你记忆恢复了?”阿椋眼睛忽的一亮。“我倒也想。”苏语摇摇头,托着下巴开始深思,坐在床沿的阿椋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惴惴不安地等待她下一个问题。按照这个逻辑推断,清之前的历史全部都是对的上的,而在这之后不是辛亥革命,却隔空冒出来个安朝,历史继续停留在封建王朝。难怪刚刚瞧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似之前任何一个朝代的正装,倒像是她现代曾多见的糅合了多种元素的仿汉服。“有史书么?清朝衔接本朝的那种。”半晌后苏语再次开口问道。阿椋松口气,站起身来,勉强恢复笑容道:“奴婢就说小姐还是小姐,喜欢看史书的爱好一点儿没变。入宫的时候奴婢都给您包好带来了,本朝开国史在小书房放着呢,奴婢这就去拿。”苏语点点头,忽然惊觉有什么不对,再次拉住她,一字一字地往外道:“你刚刚是说……入宫?”“小姐这段记忆也丢了么?小姐是三年前选秀入的宫。只是当今圣上还未入过后宫,所以连同小姐在内的所有宫嫔皆未侍寝。”阿椋大致摸清了苏语的脑回路,干脆把她想问的都一股脑抛给她,自己去小书房找史书了,空留了个因信息量太大暂时无法消化的苏语在原地当机。“我一开始就该意识到的!如果我在自己家里,哪来的太医啊!都怪那阿椋一直叫‘小姐’!谁想得到我已经入宫了啊!”苏语发出了来这之后的第一次咆哮,“一穿越就穿皇宫!这么恶俗的剧情,难道不是早就被写烂了吗!”骂归骂,苏语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想不通的是,按照她对自己颜值的估计,别说选秀,倒贴进宫当宫女还差不多,贴身奴婢阿椋倒颇有几分姿色,她俩换一换说不定这个设定还比较正常。按照穿越的逻辑,莫非她已经换了个头?她四处看了看,床边不远有梳妆台,和她想象不一样的是,上面镶嵌的是玻璃镜,而非铜镜。“也对,阿椋对我的眼镜也没什么异议,看来这些东西都早就引进了。”她自言自语走到镜子面前,犹豫了一下便看向镜中人。天哪!这他妈不还是她自己吗!枉费她一番期待!五官平凡,无论是分开还是结合在一起看都非常一般,丢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标标准准的东方姑娘大众脸。难怪皇帝三年不入后宫,敢情那届选秀连她这样的水平也能入选,真是难为他了。她一边为皇帝掬了一把辛酸泪,丝毫没有贬低自己容貌的不适感,一边又开始进一步思考。既然容貌一样,她的名字想来也没有变。那么到底是她凭空穿越,还是寄宿到这个身体里了呢?前者自然是不可能,然而后者,她一点过去的原记忆也没有,反而对这个身体熟悉无比,就像是她原来的身体本身。她撩起裙子检查自己腿部,她天性好动又是疤痕体质,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伤受了不少,而这个身体上的疤痕与她原来的如出一辙。这真的是她自己的身体?苏语眯起眼,对这个世界的怀疑又更多了几分。这真的是穿越?还是说,她真的只是陷入了一个逻辑超级正确的梦境里而不自知?大约造物主也不愿她多想,门外一把沧桑的女声将她的思路打断:“才人苏氏接旨!”苏语慌忙理了理睡乱的头发,急急踏出寝殿,一位年过半百的高位宫女站在门口,苏语见她手里并未有黄色的圣旨,心存了半分疑虑。但本着还是要保住自己脑袋的想法,回忆着以前看过的宫斗剧乖乖跪下:“臣……臣妾接旨。”她也不知道自己礼节和称呼对不对,也不清楚才人在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位分,整个大脑被一片乱码塞住,像是出BUG的应用程序还在勉强维持最低运行。不知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彻底崩溃。“才人苏氏,于今晚八点准备接驾侍寝。”这下,系统是真的崩溃了。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在晋江写文,惴惴不安。单机很无聊,希望各位和我来唠嗑!标题原诗出自李白“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侍寝时节竟逢君偷偷告诉你,苏语在现实世界是有喜欢的男孩子的,虽然他们俩三年以来讲过的话用手指掰着都能数出来。如果把“对不起”“谢谢”这样的礼貌用语去掉的话,那基本就不剩什么了。这倒不是因为苏语性格有多么害羞,而是对方实在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几乎从不和女孩子讲话。虽然他长得好看,成绩又好,但这个性子实在太闷,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女孩子愿意搭理他了。苏语偏偏喜欢的还就是他这种清清冷冷,独立于世俗之外的气质,自然也不会没眼力见地去勾搭人家。这就导致三年过去了,他俩说是同学关系都够勉强,因为她甚至不清楚这个天天埋头学习的家伙,是不是知道她叫什么。不过既然都穿越过来了,那还是书归正传,不谈前事也罢。总之,苏语在听说今晚八点这个不知高矮胖瘦相貌年龄的皇帝要来临幸她,干脆直接昏了过去。可是昏归昏,事情还是要处理的。在经过一群宫女的不懈抢救后,装昏的苏语总算是不负众望地苏醒了。“哎呀,瞧这苏才人这是高兴的都昏了,奴婢也为才人您高兴,皇上自登基以来从未入过后宫,更别提侍寝了,您这可是头一回。以后荣华富贵之时,可别忘了奴婢啊。”传旨的姑姑兴奋地甩着手帕,满脸谄媚堆笑。苏语躺在床上,连场面上的礼节也不想做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阿椋倒是个机灵姑娘,从贴身口袋里拿出几锭银子塞入姑姑手中:“我家主子从小身体不好,还请姑姑多多担待。”姑姑倒也没介意,满意地摸了摸银子后拍拍手道:“眼下还有一个时辰,时间是有点紧了,带苏才人下去沐浴吧。”从外面鱼贯而入四个侍女,朝着苏语福了福身子,就要将她带走。“等等!”苏语眼见局势不对,急忙出言阻止,“我、我今日身体不适,姑姑您瞧我刚刚稍一激动都昏过去了,这要是见到皇上还不长晕不醒,想来今日是不适宜侍寝的。麻烦姑姑禀告皇上,请他再择佳人。”说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