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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并没有发现。她说:“一定是高三的毕业了,留校人数太少,饭堂才不开的。”“出去吃吧。”“只能这样了。”顾溪回想了一下学校附近好吃的东西,“附近有一家吃木桶饭的,还可以。”两个人转身,往校门口走。夏佑南一向话不多,顾溪也不是喜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两个人一起走,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一句话。顾溪发现,和他单独相处,不说话竟然也不觉得尴尬。出了校门口,顾溪带着他往右边走,走个七八分钟就能到那一家台湾木桶饭。正好是中午,太阳直晒,地面都是烫的。顾溪从后面的背包里拿出伞撑开,正午太阳猛烈,她想着要不要顺便遮着夏佑南,毕竟他给她补习了,“你要遮一下吗?”夏佑南伸手接过雨伞,“伞给我。”“嗯。”夏佑南接过伞后,几乎是为顾溪撑的,伞面三分之二都在她这边,他的一边侧脸还能晒得到太阳。顾溪刚想说让他把伞移正,背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是一条打广告的信息,并没有什么。“看路。”一辆电瓶车从身边飞过,带起一阵风,顾溪惊了一下,回过神时才发现夏佑南的手臂绕过她的背,以一种情侣间勾肩搭背的姿势搂着她。顾溪飞快地和夏佑南拉开了距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了句,“谢谢。”夏佑南换了一只手撑伞,从她身后绕到她的左手边,“你走里面。”顾溪说:“不用的,你走里面吧。”但是夏佑南已经走到了她的左手边,她被迫要靠右边行走。吃了木桶饭后,顾溪和夏佑南回到阶梯教室,继续早上的复习。中午的阶梯教室只有他们两,经过一个早上的暴晒,室内室外的空气都带着一股燥热。阶梯教室没有空调,只有挂在墙上的风扇。风扇吹出来的风,也是热的。夏佑南丝毫不受天气影响,十分认真地给顾溪讲题。把数学的必修二讲完后,顾溪开始犯困,她征求意见问:“能休息十分钟吗?”“嗯。”顾溪枕着手臂,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十分钟过去了,顾溪并没有醒过来,睡得很熟。夏佑南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叫她起来,继续翻着课外书。三点过后,阳光从后方的窗子斜斜照了进来,打在顾溪的背上。夏佑南动作很轻地起身,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回头看了一眼顾溪,她还是没醒,大概是很热,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冒出了细汗。他走到座位上坐下,拿起草稿本,轻轻地扇着风,表面上是对着自己扇,风却往顾溪那边去。顾溪整整睡了半个多小时,并且是因为腿脚麻了才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夏佑南一边扇着凉一边看书。她坐直了身体,手和脚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一样,很难受,手臂和脸上上还有一片红印子。顾溪过了一会儿才缓回来,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半了,“不好意思,睡过头了。”夏佑南看她一眼,“要不要去洗个脸。”顾溪发现自己还有点困,只好点头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回到教室,夏佑南开始给她补习物理。今天一天,顾溪的大脑都在高速运转,这些知识她以前就学过,只是这些知识不常用,导致过了两年就容易忘记,被夏佑南一讲解,她很快就能明白,理解能力很强。晚上,夏佑南没给她补习,倒是在练习册上勾了一些题目让她做,巩固白天给她讲得那些知识点。第二天是星期天,夏佑南继续给她补习剩下的知识点。经过两天的指点,顾溪茅塞顿开,之前遇到的那些题目,也知道该怎么做了。——第44章期末考试倒计时还有十天,大家已经开始进入备考的状态。周日晚自习,班上的同学六点左右就差不多到齐了。唐小颖回到班上的时候,眼眶是红的,她第一眼往夏佑南这边看过来,然后吸了吸鼻子,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紧接着双臂交叠,额头点在小臂上,像是在哭。许婉婉来到她的座位旁边,拍了拍她,她也没起来。晚自习第一节下课,她拎着水杯去装水,茶水间外面排了几个人,她排在后面。张云海也提着水壶走过来,看到顾溪也在排队,他又打道回府了,顾溪偏头的时候刚好看他掉头走。这段时间,张云海很明显在故意避开她。顾溪倒也猜到会是这样,毕竟两人见了面多少会有些尴尬。“同学,借一借!”顾溪听到声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谁知端着水的女生也想往后走,杯子碰到了顾溪,里面的水淌了一些出来,刚好洒在了顾溪白色的校服上。对方泡的是维生素C的泡腾片,颜色是橘色的,洒在白色校服上特别显眼。好在她用的温水,洒在身上也不烫。“对不起,同学,不好意思。”端着杯子的女生忙道歉。顾溪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没事,我回去洗洗就好。”女孩从兜里掏出纸巾,“真的不好意思,你擦一擦吧。”顾溪接过纸巾在身上擦了擦,橘色的色素染上了白色,是擦不掉的,为了让女孩心安,她再说了句,“没事了,你回去吧。”“嗯嗯。”女孩听她说没事才安下心来。下了晚自习之后,顾溪回到宿舍,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换,把白色校服换了下来。那一片橘色的污渍用普通的洗衣粉洗不干净,她记得袁芳有一瓶漂白水,可以漂洗白色的衣物。顾溪进了宿舍问已经在床上的袁芳,“袁芳,你的漂白水可以借我用一用吗?”袁芳盘腿坐在床上玩手机,看上去不大高兴,“自己有需要的东西为什么不自己买,不过,你要用就用吧。”顾溪莫名尴尬,她说:“算了,我再用洗衣粉洗洗。”姜玲从上铺下了来,穿上拖鞋来到阳台,看顾溪在洗衣台上搓衣服,她从架子上拿了一盒浴盐下来,“用点浴盐搓一搓,应该能把颜色去掉。”“嗯,我试试。”姜玲用勺子舀了一勺浴盐放在顾溪的白色校服上,顾溪就着浴盐搓洗,果然有点效果,上面淡淡的色素很快就洗没了。姜玲凑到顾溪耳边小声说:“别理袁芳,她一直都那样。”“我知道。”“以后别问她借东西了。”“嗯。”第二天,在饭堂排队的时候,排在她前面的谭美清扭过头来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