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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地打断他,“我知道你有事情,不用解释的。”陆嘉树也是猛地一错愕,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有些尴尬。苏清泱轻咳一声,眼睛往别处瞟着问:“是父皇让你跟来的吗?”陆嘉树点点头:“陛下要在行宫处理公务,就让我们都跟来了。”“真好,行宫没有那么多规矩,”苏清泱拉起陆嘉树的手,“我们可以时常见面了。”陆嘉树笑着伸出手来摸摸苏清泱的头发:“注意安全。”苏清泱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好。”苏清泱被分到的宫地处偏僻而且很小,初樱喋喋不休地指责皇后那老妖婆故意使坏,苏清泱倒没有那么多意见,在她看来,地处偏僻正好合了她的意了。苏清泱坐在雕花窗栏前托着腮看向窗外,在她的印象里,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下来什么也不想了。从她得知一切的那天起,她每天脑海里都如一团乱麻般胡乱编织着母妃去世时的场景,她每天逼自己上进好将来能有一天手刃仇人。如今她才十六岁,但好像从那一天开始,就没有享受过多少轻松快乐的时光了。嘉树.......不可能不可能,苏清泱拼命摇头,摇得耳上环佩叮当作响,她好像要这声音帮自己驱散走心中似有若无的怀疑似的。嘉树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和原先有一些不一样,自己要理解他,毕竟......和他厮守一生是自己这么些年来唯一的念想了。“小jiejie想什么呢?”一道故作扭捏的声音传过来,随之凑过来的还有一张眨巴着眼睛娇花似玉的小脸。苏清泱故作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你这张脸蛋儿不穿女装真是太可惜了。”许小禾羞涩地眨巴眨巴眼睛:“谢小jiejie夸奖。”“你今年多大了?”苏清泱问。“十六岁。”“好巧,我也是十六岁。”苏清泱突然玩心大发地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脸蛋。许小禾受宠若惊地摸摸脸。“你今晚跟我去办一件事好不好?”苏清泱突然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吗?”许小禾突然兴奋起来。“嗯,”苏清泱点点头,“不要告诉她们哦。”“好。”许小禾开心得哈巴狗似的点着头。苏清泱忍不住慈母般地摸了摸他的头。“真是一个小孩子呢。”她没注意到许小禾嘴角的笑在那一刻僵了僵,但马上又恢复了原状。“你确定这样可以么?”全身蒙得只剩眼睛的小禾蹲在草丛里瑟瑟发抖。“闭嘴!有我在怕什么!”跟小禾一样打扮的苏清泱猛地把他的头按下去。“这可是皇后寝宫......”苏清泱不理他,悄声说:“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出去。”许小禾看了一眼苏清泱坚定的双眸,深吸一口气道:“好。”“一。”“二。”“三!”两道身影急旋如风般冲了出去。巡逻的士兵感觉到后面有异动,可是一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此时的苏清泱和许小禾正如两只蝙蝠般倒挂在屋檐上。苏清泱疑惑地看了一眼许小禾惨白的脸色。“你怎么了?你不是小飞侠么,怎么,这对你来说很吃力么?”“我我我......我恐高呐!”“……”银环蹲着战战兢兢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皇后娘娘最近的脾气很是暴躁,一点不满意就发脾气砸东西,弄得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提心吊胆。绣鸳朝银环递了个眼色,银环点点头端了刚才收拾出来的碎片悄悄退去。“娘娘想现在就安寝么?”绣鸳小心问道。“你出去吧。”宜荣对着镜子放下梳子,“别忘了提醒父亲答应我的事。”“是。”绣鸳悄声退下。宜荣望着镜中女子的容颜,不由得有些发征地扶住松弛的脸颊。仔细想来自己今年已经四十又一了,本来自己的容貌就不是特别出挑,随着年岁的增长更显出老态来。褪去华裳,镜中的女人不过有一张再平凡不过的妇人脸。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发两小时哒~一会要去打战队赛~是不是感觉青秧和阿树之间有了隔阂了~(宇文太子在一旁蠢蠢欲动:本宫终于要上位了吗!某碗:路漫漫其修远兮……宇文太子笑眯眯:信不信我打你呐~某碗抱头鼠窜:下一章给你个机会救媳妇!揩她油!宇文太子:这还差不多…等等,我媳妇要受伤了?你给我说清楚了!)第30章惊魇(二)你什么都没得到过。宜荣脑子里突然掠过这样一道冷笑,宜荣愤怒地拧起眉心,想大声用自己这些年的骄傲去驳斥这道声音。可是她脑子里空荡荡一片,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这些年究竟得到了什么。她抱住自己的脑袋,可是止不住那个声音在自己脑中撕裂沸腾。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镜子,镜中的女子有一张苍老的脸,脸上的表情狰狞痛苦更显丑态。突然,那张狰狞痛苦的脸变换成了一张年轻女子的脸,那女子云鬓花颜,朝她笑得秀致温婉。宜荣瞪大眼睛,忍不住连连后退。镜中女子依旧是秀致温婉地笑着,却猛地伸出手来掐宜荣的脖子。宜荣闪躲不及,忽而被掐住脖子面色涨得通红地不住咳嗽。“袭月,见到jiejie跑什么呀。”镜中的女子笑得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间尽是风情,确确实实地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滚!别碰我,你这等贱妇不配碰本宫!”宜荣感觉自己已经喘不过了气,却还是挣扎着嘶吼。“是吗,”镜中的女子却笑得益发温柔,却猛地收紧了双手,“我怎么记得这原本是应该属于我的呢!”宜荣张红了脸,冷笑着咳嗽道:“咳咳,是你这贱人没福气,就和你那个卑贱的娘亲一样,就算是父亲原配又如何,也不过是落个下堂而去的结局!”“是吗,”镜中女子幽幽而叹,“可你走到今天又能如何呢,你只不过是父亲的一枚棋子,一枚他不得已才用之的棋子。”“就算这样又如何!我也赢了!庞胧月,你是永远都斗不过我的!”宜荣突然狠狠发力,猛地挥袖将镜子打碎。镜中的女子消失了,宜荣颓然倒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突然一双黑色的鞋子出现在她眼前。宜荣猛地瞪大眼睛,慌乱间抬起头来看到少女一身红衣,神情冷峻且嘲讽地盯着她。“苏清泱!?你这小贱人怎么敢到这里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