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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过继给三房。却是起了个早扑了个空,不巧的紧,柳三老爷身前的老管事儿只回一句说是自家老爷去栖意园里寻了二爷下棋去了。柳淮鸣把个眉头微微皱上一皱却也是没有别的法子,瞧着天色早得紧,三叔又是将将出了门,怕是一时半会儿的出不得栖意园外,如是一想只得作罢,只回了自家园子打算另寻个时间再跑上一回。栖意园。香雪林里,两个向量极高的男子缓步而行,青衣的自是柳二爷淮扬无疑,至于他身侧一身灰布锦袍的便是柳三老爷柳敬承。柳三老爷已是不或之年,却是保养得当,倒显得年轻许多。他虽是人到中年,却是不减年轻时的风神俊朗,眉眼之间更是可现旧时风采,任岁月沉积却是不减风华平添成熟魅力。此时就见他抬首瞧着眼前繁茂的梨树,嘴角含笑,缓声同身旁陪着的柳淮扬道:“这一林子的梨花树倒是养的好,叫人瞧了免不得想起往事故人。”柳淮扬淡淡一个笑脸也瞧了一眼:“三叔可是觉得侄儿行事太过决绝?”柳三老爷摆了摆手:“我远在漠北素来不问府中事,内院旧事已积淀得久了,早解决便是早好。三叔只是关心你往后如何打算,你身有四品皇职,从前一为将养身体,二为你母亲那一桩旧事儿,才久居深院,可今日三叔都能瞧得尽你身上顽毒已除,旁人又哪里允你再继续做一只打着瞌睡的猛虎?”柳淮扬沉吟一瞬,目光坚定决绝:”有一事儿原早该同三叔说上一回,今日三叔问了,侄倒是没有不坦白的理儿。“”哦?淮扬有事儿不妨直说,若有三叔能帮之事儿,自是不会袖手。“”三叔可识漠北节度使。“柳三老爷闻言皱一皱眉头:”常庆年?“柳淮扬点一点头:”那老匹夫一把年纪倒是越发不知检点起来,近年同那胡地亲近,只当天高皇帝远的地界越发不知忌讳,叫今上那里得了消息,安有放过之理儿?“柳三老爷闻言点了点头,叹息一句:“世人素来贪财恋权,却也得凡事讲个名正言顺,通敌卖国此等龌蹉非男儿丈夫所为,若那常庆年当真如此,真是叫人为所不耻。”说到此处顿上一顿回头瞧了瞧身边的柳淮扬,凝眉问上一句:“莫不是……”柳淮扬点了点头正色言说一句:”同三叔所想一般,侄儿已经同今上那里已经谈妥,便由我这个赋闲多年的大理寺少卿代今上走这一朝。“”可有明旨?“柳淮扬摇了摇头:”如何世态并不显著,况且漠北又是那常庆年的老巢,今上的意思凡事求个稳妥,还是先不打草惊蛇的好,等将一应事态弄个清楚,只瞧准时机一击即重。“柳三老爷点了点头:“你只身前往,便没别的章程?”柳淮扬闻言免不得神色一僵,那一桩他同崔四定下的章程,实在是不宜外扬,只含糊搪塞两句蒙混过去。又同自家三叔说一说漠北如今局势,谈一谈风土人情,这才转至内院书房。第81章回礼又同自家三叔说一说漠北如今局势,谈一谈风土人情,这才转至内院书房。芣苢奉上新茶,便退至门边,只听着内室吩咐,新局将开,怕是一时半会的用不着他侍候。却是柳二爷今儿格外体贴,只说许了沈鱼一天的假,并不用跟在身前侍候,出了栖意园沈鱼唯一能去的地方除了宜人居也不作他想。尤静婉今日倒是得空,大奶奶那里已经过了头三个月身前倒是用不着许多人侍候,每日她只需一早去霜枫院里问个安,再处理一回手底下的琐事儿,去小厨房里瞧一瞧大奶奶白日用的吃食,余下的也再未有旁的事儿了。沈鱼来的巧,她将从霜枫院里回来,便未坐稳便见姑娘带着白术进了门。便亲自到门口迎上一迎,亲热挽着手臂往屋里带。“今日你倒是得了空,昨儿的家宴忒是热闹怎么不见你陪着二爷一同前往。”沈鱼笑了笑:“爷吩咐我在栖意园里候着,自是有他自己的意思,我也未曾多嘴问一句,只听着吩咐行事儿呗。”尤静婉点了点头,把人让着坐着,绿茵端来了茶点恭敬的放置桌前,又悄悄的退了出去。内室便只余下二人说一说体己的话。尤静婉慢理条斯的续一杯热茶推至沈鱼面前,笑着同她说一说昨晚的家宴:“昨儿你没来可惜了,那三老爷真真一个财大气粗,银锭子金豆子散财老爷似的人人有份。”说罢起了身往春榻旁的柜子走了过去,拉开个抽屉拿出个木头匣子出来。“诺,我昨儿陪着阮大奶奶去了一回,也得两件赏赐,你瞧瞧可还能看得上眼,便先选上一件只当是我谢你那日赠我镯子的回礼。”说罢抚一抚腕上的赤金镯子。沈鱼瞧着那锦盒里的物件,原是两件造型精美的首饰,单看成色再瞧做工便知一定是价值不菲。沈鱼移开眼瞧着对面坐着的尤静婉嗔一句:“你倒是会借花献佛,昨儿三老爷才赏下的东西今儿便要给我作回礼,哪有这说处,叫人知道还当是我手长。”“呸…偏你嘴里怪话多,什么人呢,人家这里好容易得两件好东西巴巴紧着想要同你分享一回,却是听你这一嘴的调侃,真是叫人心寒。”尤静婉把个身子一扭佯装恼怒。沈鱼知她并未真正生气,还是笑着哄上一回:“好静婉,你知我在栖意园没个说话的人儿,只见着你才撒开了一回,全莫要同我计较啦。”尤静婉闻言只噗呲一笑,拿个纤纤玉指点一点沈鱼光洁的额头:“你呀你……”沈鱼悄悄吐一吐舌头,低着瞧着盒子里的首饰,挑起一对玉葫芦状的耳坠子笑嘻嘻的同尤静婉道:“那便大恩不言谢啦。”尤静婉懒得同她再扯上一回,只寻了一个檀木的盒子于她装了起来。“瞧着你今日倒是不似以往那般急吼吼的,午间便留了用膳可好。”“那是自然,今儿二爷可是许我一天的假,莫说午膳便是晚膳你也是要管我的,撵都撵不走的。”沈鱼说的无赖,惹得静婉笑个不停,好容易上住笑意才又同好道一句:“说的甚话,便是你见天来宜人居里用膳,我也只有高兴的份,又哪里有往外撵的道理。”沈鱼弯着双亮晶晶的眼睛伸手握住尤静婉搁在桌面上的手,像是无限感慨:“从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