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4
书迷正在阅读:长公主的管制(gb女尊1v1)、如何将男神拽下神坛、血色魅惑之美人绝代、猫少年、女王请垂怜、诱仙、宠上毒辣小狂妻、短篇脑洞合集(np/1v1/黑化)、快穿之尽情享受(NPH)、汁水淋漓【短篇gb合集】
艳含笑:“嗯。”孟离经:“这样的将军,我怎么可能移开视线。”季无艳淡淡道:“很抱歉了,她现在只有我能触摸。”孟离经:“……”他生气地扭过头,直接对靠魏玄扶着的王问之道:“你想要看也看不到。”王问之:“……”王问之轻笑一声:“你这样就没有风度了,小心遭到你的将军讨厌。”他的话戳到了孟离经的痛点。华裳走向王宫大厅,三下两下跳上了高台,上面有一张蒙着白虎皮的黄金座位。恍然间,她似乎穿过生与死的界限,看到了曾经的阿史那叶嘉如何在此笑意温柔,玩弄权术。华裳拍了拍白虎皮,转身大笑,笑着笑着,她神色又正经严肃起来。“这只是终结,也是开始。”阳光落在她的眼中,她的双眸明亮动人,她望向远方,似乎看到了大周打通了通向西方的商路。为了大周的盛世,她愿奉献一生。同样,也有人愿意守护她一生。她转身坐在王座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俯瞰众人,笑容张扬。“我所在之地,便是大周的国门,只要我在,谁也别想打破这扇门。”“守国门,死社稷,这盛世有我们护着!”孟离经微微一笑,率先下跪,“遵命,将军。”身后几人也纷纷跪下,朗声回应:“遵命,将军。”王宫守卫的士兵也跪下,外面的士兵也跪下。声浪一声更比一声高,宫里宫外都充斥着“遵命,将军!”的喊叫声。华裳微微一笑,朝唯一站着的季无艳伸出手。季无艳走向她,走向她所象征的大周盛世。虽然他曾为帝,但他始终觉得——只有这些以华裳为代表将士才是大周真正的骨气。正是他们一代代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大周的今日。季无艳握住她的手,慢慢跪了下来。华裳惊讶地看着他。季无艳含笑,声音缠绵温柔——“遵命,我的将军。”☆、番外十八岁那年,华裳骑在墙头却遇到了前来探花的应如是。彼时,晴空如碧,惠风和畅,杏花香气拂动在袖间。一见钟情不外如是。“所以说,缘分一词还是很微妙的。”华裳边笑着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应如是支着脸颊,醉眼朦胧,“我们是缘分来的太早,还是缘分不够呢?”华裳垂下眸,没有答话。魏玄对应如是道:“你不是出家人吗?怎么还喝酒?”应如是苦笑:“今日一别西行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暂且饮一杯素酒告别。”华裳突然道:“其实,同样的场面,几年前也经历过,所以,我才会说你们真是有缘。”一旁默默饮酒并不说话的王问之笑了起来,“说的是我吧?”王问之轻声道:“当时,我去寻花……”一枝红杏出墙,正打在骑在高头大马的少年王问之头上。王问之抬起头,视线擦过那枝红杏,被坐在墙头墙头的少女吸引了注意力。她扎着双鬟,穿着石榴裙,手里捧着一个果子啃着,粉红色的绣鞋一下又一下点在墙头。他好声好气询问:“这位小娘子,这是你家的杏树吗?”华裳笑眯眯道:“是啊。”“我可否摘一枝红杏?”华裳的眼神绕着他转了一圈,笑问:“可以啊,你想拿什么来换?”王问之低下头察看自己,他刚换的新衣,并没有带什么别的东西。“吧嗒”一声。王问之被什么东西砸到了后脑勺。他摸了摸头,那个东西顺势滚进他的怀里。他这才看清,那是一只绣花鞋。“呀!”华裳在墙头惊呼一声。王问之白玉无瑕的脸颊瞬间涨红。华裳抱着胳膊抱怨:“这鞋和衣服真难穿,还是男人的衣服好些。”“这……这……小娘子……”王问之捏着绣花鞋,指尖微红,磕磕绊绊地唤她。“嗯,你等等啊!”王问之抬起头,见她把另外一只绣花鞋也甩掉。他忙伸手一抱,将那只鞋子也抱进了怀里。除掉鞋的华裳觉得痛快多了,她笑得更加开心了,三下五除二地掀起裙摆。王问之忙避开头。她把多余的裙摆打成一个结,整个人手脚灵活地去摘杏花。重新回过头的王问之忙道:“别!我自己摘就好!小娘子小心!”华裳爽快道:“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她攀着花枝,遥遥一笑,阳光落在她的脸颊上,显得她的笑容格外耀眼。王问之一晃神,仿佛回忆起什么。他攥紧手掌,轻声问她:“小娘子,你……你我是不是见过?你是不是曾经在乡下救过一个男孩?”正专心致志爬树摘花的华裳根本就没有听见。王问之失落地垂下头。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忘记了,会不会那些温暖的回忆都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哎,好了!”她的声音打破他的回忆,王问之抬头,就见她手里捏着一枝杏花,冲着他挥了挥。纵使红杏灼艳,纵使枝头春意盎然,却都比不上她的笑靥。王问之的心突然跳的厉害。华裳却探着身子,要将红杏递给他。“小娘子小心!”他忙伸手,却与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心叶羞涩的卷缩起来,她却像是还没弄清楚状况一般,睁着无辜的眼睛,眨了几下。“松开啊!”“啊?哦。”他小心翼翼松开手,接住了那枝红杏。华裳道:“你叫什么啊?”“在下王问之。”“嗯,我记住了,你也记住了啊,你欠了我华裳的!”王问之垂眸含笑,沉声道:“我早就记住了。”你那日救了我,我便知道我会欠你一辈子。他再抬起头,墙上的小美人不见了踪迹。华裳听了王问之的讲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哎?还有这回事吗?我只依稀记得你来摘红杏啊。”王问之用杯子挡住自己嘴角的苦笑,“你看,说好我欠你的,你却连别人欠下的债都不记得了。”华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喝到半夜,大家都有些醉了。应如是趴在桌子上,突然大声嚷嚷:“少年不识情滋味,一见倾心……”华裳连忙站起来:“咳,大家都喝醉了,我先回去了。”她想要离开,衣摆却被应如是揪住了。华裳微微垂眸,看着他趴在桌子上说着胡话。她握着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