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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毕就结婚,看来他要提前了。傍晚,许巍跟着一群工作伙伴来到于子墨新居,他们从大学认识到现在,六年了,彼间是工作上的伙伴,同时也是生活中的朋友,知道于子墨迁入新居,自然要过来祝贺。一起来的还有梁佑安和夏文歆。“墨哥,你这近海别墅很贵吧?”许巍跟着一伙人这里探探,那里瞧瞧。“还好。”于子墨为他们倒茶,“你们突然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什么都没准备。”房子里只有他跟丁辰,本还有一个专门照顾丁辰的保姆,发现她照顾丁辰不上心,反倒对他无微不至,便辞退了。因为人少,贮存的事物并不多。“哈哈,我们都准备好了,看!”许巍指着一旁的食材,“今晚不醉不归,各位一起整一顿满汉全席。”众人一听,嬉闹一阵后,纷纷走去厨房。等几个人走远,夏文歆微微抬眼,从梁佑安口中知道丁辰又回来了,心内的苦意越来越浓,她不知道这几年为什么坚持,明明知道他的心门已经掩盖得严严实实,还是保留一丝希望,可是现在她等到了什么?“她呢?”“睡着了,这会儿也该醒了。”“我听说你要跟她结婚?”“嗯。”夏文歆苦笑,有些人终究是她怎么盼也盼望不来,而她却能轻而易举,多不公平?厨房处传来几个男人嘻哈的声音,夏文歆掩去满眼的哀伤,一齐没入了厨房。于子墨回到房间,想着她该醒了,一开门,果然见那小人儿在床上来回滚动,本就极短的睡裙已经掀到了细白的肚皮上。一觉醒来,显然不记得先前还闹着要她的宋岩哥哥,现在正挠着枕头上的绣花,自个儿闹腾。于子墨走近,“辰辰,家里来了客人,我们穿上衣服下楼好不好?”她不说话。从衣柜里拿了她的衣裤,正要给她穿上,竟发现她腿间竟染着血红,再看她粉丝蕾丝底裤,更被染上了大片的血污,微微错愕,她那个来了。那位刚辞退的保姆似乎有准备专门的纸巾,打开抽屉果然见有,拿了一片,抱着丁辰进了浴室。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大学时因为她白日多吃了冰,晚上闹着肚子疼,见床单上大片鲜艳的红色,才知道是她的那个来了,因为没有备用纸巾,他只能大半夜出门去买,给她熬粥,最后哄她入睡。等抱她来到浴室,臂弯上也印上她的血红。“血血......”她慌乱低喃。于子墨正试着水的温度,“辰辰听话,先坐下。”退去她的里裤,安抚着她坐在小凳子上,温柔地为她冲洗。因着她极高的流.氓段位,他身上没一处是她没玩过的,而她身上也没一处是他没见过的,甚至隐.蔽处的一颗小红点,他都熟知。将她料理干净,安置在床上,正要给她穿内.衣,这小家伙却在挣扎,似乎很不喜欢穿这东西,“辰辰乖,穿一会儿就好。”楼下男同胞太多,现在又是夏季,衣衫单薄,他又怎么能就这样放她下去。“不穿,不穿。”明明来了姨妈,还有这么大劲儿,竟在床上来回滚。于子墨压下来将她固定住,谁想这磨人的小东西因为极力地想要挣脱,细白的长腿在他的腿.间来回摩擦,身前的浑圆又在扭动中波动荡开,于子墨不禁咬上她粉嫩的脖颈,低吟出声。她不知道他每天过得多煎熬,禁.欲了这么多年,她还到处给他点火,却又一脸茫然纯真地望着他,就像此刻,真恨不得咬死她。然而即便欲望冲上了顶端,仍要克制住,他不想吓着她。等给她穿上了衣裤,他那里帐篷也高高支起,无奈只能进到浴室,快速地冲了冷水澡,才携着丁辰一起下楼。“墨哥你倒是会偷懒,等我们饭菜都上桌了你才下来。”王锐围着蓝色围裙,贤惠地布菜。牵着丁辰坐到餐桌上,看着一屋子的人给房子的主人张罗着开饭,于子墨笑道,“今天麻烦大家了,改天好好招待你们。”许巍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桌,大家纷纷围桌而坐。“六年多了,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TTF原还只有一间教室这么大的工作室,现在已经扩大到整栋写字楼,在别地区还有分公司,想想这些都是我们一起奋斗而来的,就他妈.的自豪......”许巍提起酒杯,开始长篇大论。于子墨笑着给丁辰夹菜,见她不乖地夹着面前辛辣的水煮牛rou,便将她碟子里的牛rou放到茶水中涮一涮,才放在她碗里。夏文歆就坐在对面,只看了他一眼,即刻底下头,看着他对她这么体贴温柔,有多在乎就有多心酸。梁佑安皱眉,给她夹了一块鸡rou,“吃点吧,你中午都没怎么吃。”“谢谢。”她苦笑。“我可能要提前结婚了。”早上听到她跟宋岩的电话,不知为什么就想把这事定下。众人纷纷抬头,于子墨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为丁辰夹菜。夏文歆放下碗筷,“你们先吃,我去下洗手间。”她低着头,疾步离开,众人面面相觑,饭桌上一片诡异的寂静。只丁辰夹着牛rou学着他放在茶水中来回涮洗,玩得不亦乐乎。吃完饭后,于子墨让众人帮看下丁辰,回了阁楼。阳台处,微凉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咸淡的气息,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细微的哀叹。夏文歆紧紧拥着于子墨,好似将所有的哀伤都融入到这温暖的怀抱里,“我等了你五年。”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如果没有丁辰,他一定会选择她,不过是出现得比她早而已,真不公平。垂在身侧的手顿了顿,他终还是扶着她的背低声宽慰,“我说过的,别等我。”五年前他就说过,他不愿看到她为他浪费大好的青春,她却傻傻地坚持。夏文歆滚躺着热泪,声音哽咽,“你还爱着她吗?”她刚说完,就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许久才听到他沉闷的声音,他说,“不,是因为责任。”他们之间有一道永远跨不去的坎,那份恩怨离愁,他过不去,她也走不来,因着这道坎,谁都可以成为他的妻子,唯独丁辰不行,而现在决定娶她是因为责任吧,她曾怀着他的孩子,如今还成了一个痴儿。责任吗?夏文歆苦笑。她五年的等待很苦,他这么多年的隐忍又何尝不是......“月亮,亮亮。”丁辰不知何时蹦跶上来,指着海面拍手欢呼,相拥的两人即刻分开。许巍喘息跑过来,“她真会乱跑,墨哥既然你在,就由你看着她了,让我歇会儿。”这漂亮的小傻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