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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却是暗了暗,心底不平。***楚姮在医馆里装病,却也想探听吴光弼的案子如何了。她让濯碧和溪暮两个来回跑了好几趟,待得知春二姐和蔡高义都已被抓,不日押解上京,才松了口气。押人上京的肯定是她师父。等霍鞅一走,自己又可以无所畏惧。溪暮这时端来一碗药,走到楚姮暂时休息的躺椅前,双手递上:“夫人,趁热快喝几口。”楚姮看着黑乎乎的药汁,脸色也跟这药黑的差不多。“不喝可以吗?”她现在腰不酸头不疼,吃嘛嘛香。溪暮只觉得她病的一阵风都要吹倒,忙焦急道:“不行啊夫人,喝药是为你好。喝了药,你的病就能快些好啦!”楚姮悄然的叹气,看着那药碗,迟迟下不去嘴。好端端地,自己给自己找什么罪受!楚姮无奈,正准备一口闷下去,就见医馆外头的隔帘被人“刷”的撩开,蔺伯钦官服未换,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此。溪暮也是个嘴上没把儿的,她见到蔺伯钦忙站起身,还委屈的不得了:“蔺大人,你快来劝劝夫人吧,她不肯喝药!”“……”楚姮额角一抽,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蔺伯钦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斥她:“病成那样,还不肯喝药。李四娘,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的语气并不重,反而还有些温润,明明是斥责的话,听起来却有一股子宠溺的味道。楚姮闻言,嘴角翘起,决定捉弄下他。于是她扬起一张如花般明艳的脸,委委屈屈的说:“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当然是在想夫君你啊!”蔺伯钦心头怦然,面上却是一片平静,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楚姮见他学聪明了,神色愈发委屈,抬手将药碗赌气的推开:“夫君不理我,那我就不喝药了。”溪暮一看自家夫人和大人在耍性子,捂着嘴偷笑着退下,去外间找正在抓药的濯碧说笑。蔺伯钦皱了皱眉,将药碗端起,朝她一递:“别胡闹,把药喝了。”“我不。”楚姮一扭头,“就不!”唯小人与女子难养,这女人耍起赖,比小人还难对付。蔺伯钦头大如斗,本想说她,可想到她此前病的都快晕过去了,到底是没有说重话,软了语气:“你这般任性,岂不是自找苦吃?”楚姮嘟哝道:“可这药更苦。”“怎会。”蔺伯钦看了眼药碗,审视说,“不过是普通的伤寒药。”楚姮“哦”了一声,依旧撇着嘴:“我不信,除非你喝几口看看。”徐大夫开的药最爱加黄莲,怎么苦怎么来,她要喝可以,蔺伯钦也得喝。蔺伯钦蹙额说道:“生病的是你,不是我。”“反正你不喝我就不喝。”楚姮懒得与他东拉西扯,低头把玩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她脾性怪,蔺伯钦根本没辙,只好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嗯……果然很苦。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将药碗递给楚姮:“不苦。”楚姮挑眉,接过药碗却也不急着喝下去,而是似笑非笑的说:“骗人的是小狗哟。”蔺伯钦:“……”楚姮歇了逗他的心思,三两口喝了药,直接询问关于蔡高义的案子。蔺伯钦正了正色,给她讲述了一下大致过程。楚姮不禁感慨:“没想到春二姐看起来挺轻浮的一个人,却对曹老头那般重情义。”“人心都是rou长的,谁也不知恶人心底有无善念。”蔺伯钦不喜春二姐,因此连提到她名字,都是拧着眉头。楚姮倒不关心春二姐,她最关心自己。于是她忙问:“霍大人什么时候押解蔡高义和春二姐回京呢?”蔺伯钦想了想,答道:“许是这会儿就在回京的路上了。”霍鞅行事雷厉风行,对于蔡高义戕害同僚一案,更是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楚姮心头一喜,忍不住从躺椅上跃起,脱口便道:“好极!”这医馆弥漫药味儿,她早就受不了了!蔺伯钦疑怪的看着她,问:“什么‘好极’?”“就是……”楚姮抿了抿唇,瞬间想到一个借口,“早些回京,就可以早些把蔡高义定罪,此人耀武扬威的样子,我看着着实厌恶。”蔺伯钦也厌恶,但他不会像楚姮似得直接表态。霍鞅已走,楚姮也没必要窝在这里。她对蔺伯钦说自己好多了,想要回府休息,蔺伯钦便叫上濯碧溪暮,让她们扶着楚姮上马车。其实医馆距离蔺府并不远,大可不必坐车,但蔺伯钦想着楚姮此前头痛欲裂的样子,心有余悸,生怕她哪儿不舒服……又扑他怀里了。马车缓缓行驶过街道,日暮向晚,冬日的风吹着地面的枯黄落叶,平添几分萧索。蔺伯钦看了眼楚姮,她没有披披风,身形看起来略显单薄。迟疑了一下,到底是问:“你冷不冷?”楚姮也不想装下去了,于是摇摇头:“喝了药好多了,现在一点儿都不冷。”蔺伯钦见她脸色红扑扑的,仿佛夏日里刚摘的蜜桃,便也信了。马车不一会儿就停在了蔺府门前。溪暮和濯碧最先下车,蔺伯钦紧随其后。楚姮撩开车帘,正要躬身走出车厢,就听蔺伯钦的声音蓦地响起:“霍大人怎在此处?”又听霍鞅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想起一件要紧事,要向蔺大人交代。”要紧事?什么要紧事这么着急?还跑人家府邸门前来了?楚姮现在可谓骑虎难下,她手已经将马车车帘撩开了一半,下去,肯定会被霍鞅认出;不下去,反而更引人怀疑。思索了一瞬,楚姮打算悄悄放下帘子,躲在马车里当乌龟。她如意算盘打的响,却忘了两个傻乎乎的丫鬟还杵在那儿。特别是溪暮,她突兀的问道:“夫人,已经到府上了,你怎还不下来?是身子不适吗?”她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