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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清远县这个小地方找到了三个倾命相助的好友,的确令人佩服。但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谢落英从未经历过生死,她虽然僵硬的跪着一动不动,可背后全都被汗湿了。待看见来人,她忍不住出声道:“萧大哥,你别过来!”蔡高义气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大胆萧琸,竟敢带贼人劫法场,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时辰未到,你急什么?难道真像蔺大人所说,你杀了吴光弼,希望早些找个替罪羊,免得做贼心虚,夜长梦多?”萧琸提到“蔺大人”三字,刑场周围的百姓都听的清清楚楚,蔺大人是谁?是他们清远县顶清正廉洁的好官啊!他没有出现在监斩的刑场,难不成所说是真?顿时,刑场下围观的百姓开始指着蔡高义议论纷纷。所谓法不责众,蔡高义想让人抓也不知从何抓起,只能大声呵斥:“闭嘴,都给我闭嘴!这萧琸是在胡说八道,吴大人之死,与本官毫无干系!”“既如此,蔡大人便不要着急这半个时辰了。”楚姮不得不站出来,朗声道,“等到午时再行刑,不用蔡大人解释,众人便已无话可说,明白蔡大人与此案无关。”她这番话表面是在替蔡高义打圆场,蔡高义却不得不认下来。如果死咬着提前行刑,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楚姮示意萧琸稍安勿躁,若真的等不来蔺伯钦霍鞅,再劫刑场不迟。萧琸暂时冷静了片刻,点了点头,对冯河和其他两人交代了一番,便抱剑而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谢落英。谢落英也盯着他。冬日的太阳即便照在人身上,也没有一丝温暖。就像灯光下放着一块冰,捂不热,融不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姮数着自己的心跳,跳了足足三千六百下,蔺伯钦和霍鞅还是没有出现。她心凉了半截。蔡高义看了眼桌上燃香已尽,冷笑的勾了勾唇,倒是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抽出令箭拿在手上把玩:“天日昭昭,凶手就该得到严惩。”他将令箭一丢,悠悠的抛出一句,“斩吧。”刽子手没奈何,看了眼谢落英,低声道:“妹子,我这一刀下去快的很,你绝对不会感到疼。安心去吧。”“谢谢。”谢落英惨然一笑,却是低着头,不再与萧琸对视。眼看明晃晃的锋利大刀即将落下,萧琸刚抬起手,就听身后有人大声喊道:“刀下留人!”杨腊举着一个黑漆漆的令牌,一马当先,狂奔而来,身后还纵马跟着另外两人。“不要管!继续斩!”蔡高义也懒得看来人是谁,他骤然起身,将整个箭筒都扔了下去,哗啦啦砸了一地,“斩!快点斩!”刽子手只好又抬起大刀,然而这次都还没有落下,他的虎口突然一阵如触电般的麻痹,刀柄再也拿捏不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但见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出手如电,持着青铜双锏,虎眼含威,正朝他厉目而视。顾景同诧异道:“又是个劫法场的?”楚姮寒毛直竖,忍不住心道,劫个屁的法场!她弓着身子,退入人潮,准备偷偷溜走。蔡高义看着场中来人,顺口就想叫人拿下,但看见那独一无二的青铜双锏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整了整官帽,可谓屁滚尿流的从桌案后面走出来,弯腰一躬,颤抖着声音行礼:“原来是霍……霍大统领!”霍鞅!竟然是霍鞅!他怎么会来?蔡高义心头犹如踹了条野兔,上蹿下跳,忐忑至极。霍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想到此前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斩下这个女子的头颅,再结合蔺伯钦此前对他上报的情况,冷声说:“此案蹊跷,需重新审查。”蔡高义急了,他按下心中的焦虑,尽量平缓了语气:“霍大人,这……怕是不妥罢?皇上有旨,勒令今日之前必须严惩凶犯,霍大人这是……”抗旨不遵啊!蔡高义眯了眯眼,以为霍鞅听了此话,定不会继续干预。然而他却是天真了。霍鞅“呵”的冷笑了声,将双锏别在腰上,朗声道:“皇上拟旨时,我就在旁边。皇上说了,要严惩凶手,而这女子是不是凶手有待商榷,我要求重审此案,难道有什么问题?”大冬天的,蔡高义却擦了擦额角的汗:“可是霍大人,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怪罪下来有我顶着。你一个从五品的官,怕什么怕?”霍鞅冷不丁噎了下蔡高义,他顿时不知如何作答。从五品的官儿,放在望州这地界算是大官了,可在霍鞅这位皇上的心腹红人面前,连个屁都不是!霍鞅命左右将谢落英押回县衙公堂,要重审案子,蔡高义和陈知府都不敢阻拦。待吩咐完毕,霍鞅大马金刀的走到蔺伯钦面前,上下扫了他一眼,神色不怒自威。他道:“蔺大人,你赌上乌纱性命,只为令人沉冤得雪,这点我很钦佩。但——”他话锋一转,看了眼谢落英,“希望你的一腔热血,没有白白浪费。”言下之意,便是怀疑谢落英可能真的是凶手。蔺伯钦朝霍鞅端方的行了一礼,沉声道:“霍大人慧眼如炬,是非曲直,届时在公堂之上,自有定论。”“好。”霍鞅点了点头,心底倒是对他很欣赏。临危不乱,为民请命,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种官不多见了。蔺伯钦这时看向顾景同,正要问他一些情况,就见顾景同皱着眉踮脚到处看:“人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怎么了盛风?”顾景同先是朝霍鞅行礼,随即便道:“你夫人不见了,刚刚还在这儿来的。”蔺伯钦比顾景同长得高些,他四下里一看,便在人群里看见了一抹浅粉身影,在人群里弓着腰。她挽着流云髻,鬓发间别着百合珠花,即便是背影,他也绝不会认错。蔺伯钦没好气的喝道:“李四娘,你去哪儿?”楚姮本猫着腰想要快些脚底抹油溜走,却没想到被蔺伯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