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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姮当然不相信什么食肺狗食肺狼,她觉得这就是人为。加上之前的鲁骅家中搜出来的转经轮,和密宗挂钩……鲁骅或许杀了人,但他并不是唯一的凶手,不然就不会有今晚的事情发生。她顺势看了眼蔺伯钦,蔺伯钦愁眉紧锁,看样子两人想法一样。蔺伯钦又问:“崔大爷,你和许月娥、刘大婶他们认识吗?可有共同的好友?”崔大爷怔了怔,随即摇头:“这……我听过他们名字,但真不熟。至于共同的朋友,就更不知道了。”这个结果蔺伯钦并不意外,但仍有些失望。他垂眼缄默,心事重重。正文六五章楚姮不是很高兴。因为她发现自己给蔺伯钦做的无糖的糕点,被顾景同那厮牛嚼牡丹的吃掉了。顾景同叼着糕点,跟蔺伯钦商议说:“依我看,只要抓到那只癞痢狗……不对,癞痢狼,这件案子就能结了。”“希望如此。”鲁骅已死,“食肺狗”却还在作案。蔺伯钦沉思着,顺手拿起五行转经轮,摇了摇。顾景同见得,问:“对了,这玩意儿叫什么来着……什么轮?”“五行转经轮。”“五行?”顾景同似乎想到什么,他抽出桌上放着的两张尸格,上面写着许常奇的外甥和刘大婶的外孙生辰八字。蔺伯钦忙也站起身,与他一起浏览。“许月娥的儿子,是建武十五年十月十日子时出生……建武十五年,鼠年,十月,子时……五行为水。”他语气一顿,又继续道,“刘大婶的外孙,死时四岁,出生于建武十九年正月十二日卯时。十九年乃兔年,正月卯兔……五行为木!”楚姮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这是有人要做法不成?她仍是有些不相信:“水和木也许是巧合?”蔺伯钦却觉得大有可能,他想到那毫无文献记载的密宗,扭头对顾景同道:“查查刚才那个小女孩儿的生辰八字,立刻禀报给我。”顾景同忙转身去了。不一会儿,他便快步跑了过来,神色紧张,喘着粗气:“问过崔大爷了,囡囡今年六岁,建武十七年四月生,寅虎!五行属火!这案子……果然不简单!”“凶手没有得逞,估计还会继续行凶。”蔺伯钦立刻叫来胡裕,对其吩咐,连夜巡察,在找到真凶前,一刻也不能松懈。顾景同道:“鲁骅可能只是一颗棋子,虽然不知道他这颗棋子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我觉得应当再搜一遍他家,说不定会有新发现。”蔺伯钦当下便召集人手,与顾景同一起过去。楚姮也想一起去,蔺伯钦却阻止道:“这么晚了,你要么回去,要么留在县衙,不许乱跑。”楚姮看他神色不像是开玩笑,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嘀咕:“不去就不去。”鲁骅的家搜查那日楚姮也在,还是她发现的五行转经轮。已经搜的底朝天了都没有发现其它信息,楚姮觉得他们这趟去也是白去。她干脆懒得过问,回家蒙头睡到大天亮。***再次搜查鲁骅家,的确一无所获。翌日。杨腊带着鲁骅的家属从望州州城赶来,鲁骅妻女看过遗书,哭的不能自持。“爹他怎么如此想不开……”鲁婷边抬袖擦泪,便扶着她的母亲。顾景同只问:“身为妻女,为何不让鲁骅跟你们同住州城,却让他一个人待在清远县?”鲁婷只觉委屈,她擦着泪说:“民女冤枉,此前早就让爹爹与我们住在一起,可他非要搬过来住,说是在清远县认识的朋友多些。”这时,鲁骅的妻子也啜泣道:“我夫君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以前还做过俗家道士,他非常惜命,平时药不离口,竟然会做出畏罪自杀的事来……”想到鲁骅的遗书,她哭的更厉害了。“你确定遗书是鲁骅的字迹?”“不会错的。”鲁婷点点头,“我爹写‘之’字,喜欢一笔拉长,这就是他的笔迹。”想到证据确凿,鲁婷忍不住心酸:“爹爹怎么会去杀人呢,这根本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啊……”顾景同又问了好些问题,蔺伯钦却在旁一语不发。他最近时时刻刻都在研究五行转经轮,关于密宗虽然无甚进展,倒也找到一些门道。比如说,使用转经轮的人,一定是为了消除自己的业障。鲁骅杀了人,他定然要用此物超度。只是目前来说,他找不到鲁骅杀两个小孩儿的动机。“那你们知不知道,鲁骅平时和什么人来往比较频繁?”鲁婷摇了摇头:“大人,你有所不知,我爹身体不好,平时除了去医馆药铺,哪儿都不爱去。若说他真有什么来往频繁的人……他倒是经常去蒋氏那里买草纸,不过那蒋氏也很老实,绝不会和我爹有什么不清不楚。”蔺伯钦没想到鲁骅再一次和蒋氏扯上关系。他猛然察觉到一处奇怪的地方。清远县又只有两家人在卖草纸,一户是东街的张家,一户是南墙根儿的蒋氏,按鲁骅的住址来说,他在东街张家那里买更加近便,却为何要绕远路去蒋氏那里买?何况据蒋氏所说,她还卖贵了一文钱,曾经与鲁骅起过争执。因为草纸是家家户户都需要的必备物,蔺伯钦第一次听到这事儿的时候并未多想,此时听鲁骅家人再次提起,才发现不对劲。“他上次去蒋氏那里买草纸,是什么时候?”“大概半个月前,中秋我回来看望他,还碰见他在蒋氏那里买草纸。”鲁婷回答完,又说,“买完草纸,我就陪他一起去药铺抓药,因此记得很清楚。”蔺伯钦将此疑点暂时按下,他沉吟片刻,问:“你说你爹身体不好,他得了什么病?”“心病。”鲁骅的妻子忙抬头答道,“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时时心跳如雷,胸闷气喘,每天都要喝很多药。”鲁婷也点点头说:“因为爹身体不好,我和娘亲弟弟都想过来照顾他,但他拒绝了。当时我娘亲还怀疑他在清远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