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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姮闻言一怔。她有些不敢相信,问:“你真的没去过?”“你愿意相信就信,不相信就算了。”蔺伯钦瞪她一眼。楚姮忍不住咧起嘴角发笑,指着蔺伯钦:“我都忘了,若是你去翠红院,定要被里面热情的姑娘给吓的两股战战,几欲奔走。”她说着欺身上前,咬着唇瓣,在蔺伯钦耳边低语,“我们蔺伯钦蔺大人,最怕姑娘向他示好了,是不是?”感受到耳畔吹来的香风,蔺伯钦忙撇过头,离远了些。这个李四娘……去了趟翠红院就学的妖妖娆娆,简直没眼看!楚姮见他躲,知道自己这招奏效,干脆又歪着头看他:“我也向你示好,明日别说教我了,行吗?”蔺伯钦冷哼一声,撇头不答话。他左左右右的偏头,楚姮根本无法与他对视,她一急了,抬手用力捧住蔺伯钦的脸,与他正视:“问你话呢。”蔺伯钦的一张俊脸都被她挤变型了,一把将她手拍开,恼道:“你做错事我还不能说么?我这次不说,你下次又偷偷跑出去,万一遇到穷凶极恶之人……”“我错了。”楚姮打断他,瘪着唇,瞪大了眼一脸无辜。“你……”“我错了嘛。”楚姮摇了摇他衣袖,“我保证……算了。”她也知道她的保证发誓犹如放屁,闭口不言,就那么无辜的睁着水灵灵的眼。蔺伯钦与她对视半晌,到底是没有说一句重话。他一拂袖,冷厉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好好好,夫君最好了。”楚姮得到护身符,高高兴兴的将他推出门,随即滚回床上睡觉。她早就困死了。要不是为了明天耳朵能安静点,才不想跟蔺伯钦东拉西扯这么久。蔺伯钦看着紧闭的房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次比一次荒唐,而且一次又一次的被楚姮的花言巧语给“迷惑”。她这次半夜偷跑,穿了他的衣服,扮成男人去喝酒,这么出格的事,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原谅了。濯碧和溪暮看看他,又看看屋里,小声询问:“大人,要……在家歇息吗?”“不了。”蔺伯钦沉下脸,又看了眼房门,提着灯笼,往县衙去。正文六二章天光熹微,将近破晓。正是最寒凉的时候。蔺伯钦路过陋巷,忽而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步履一顿,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提着灯笼,四处查探,灯笼火光明明灭灭,仅能照亮一方地界。他弯着腰,走到陋巷之中,老远便见巷尾躺着一个人。蔺伯钦心下一惊,快步走上前,但见一名小儿躺在冰冷的地上,胸腹剖开,惨状与上次死去的许家孩子相同,他赫然一惊,忙抬手按了按孩子的皮肤,尚有弹性;且地上的血液还没有凝固,抬手一抹,竟是温热。便在此时,身后传来“荷荷”的声音。蔺伯钦回头一看,却是一只长相凶恶的癞痢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狗眼看起来泛着幽幽蓝光,极其诡异。这只狗得了很严重的皮肤病,身上有虫子爬来爬去,看起来格外渗人。那癞痢狗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嘶叫,露出尖牙,看样子想上前咬人一般。蔺伯钦立刻将手里的灯笼往前一晃,癞痢狗畏光,竟是垂着尾巴跑不见了。暗夜深深,令人发寒。蔺伯钦带着顾景同等人去而复返,尸体还躺在陋巷之中,看起来没有挪动的痕迹。薛遥上前验尸,确定和上次案件情况相同,开膛破肚,没有了心肺。但他指着这个孩童的右手,道:“但不知为何,这次死者只被啃掉了左手,右手完好无损。”蔺伯钦盯着那小小的手,面色沉冷,不发一语。将尸首带回县衙,没多久,便有人来认尸。是东街的卖糯米糕的刘大婶,死去的孩子不过四岁,是她的外孙。东街和案发地点离的很近,歹徒如此大胆,令人意想不到。蔺伯钦想到昨日在刘大婶那里买糯米糕,她还笑脸盈盈,这会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肝肠寸断,不忍再看。顾景同迈步上前,问:“刘大婶,你外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刘大婶哽咽的摆手:“孩子没有离开啊,他、他半夜要小解,我便把门打开,让他自个儿去院子里解决……我年纪大了,困,这一等便睡过去了……结果第二天醒来,到处不见人,听衙门的官差到处让人验尸,我便来这里看看,没想到……没想到还真是我的孙子!”“你可听到什么动静?”刘大婶哭着指了指自己耳朵,道:“我一只耳朵先天听不见,当夜……当夜似乎有几声狗叫……”说到此处,她脸色瞬间灰败,“莫非当真有食肺狗?!”顾景同也觉得这案子愈发诡异了。他微一摆手,知道蔺伯钦不爱听这些鬼神之说,道:“食肺狗只是传言,你放心,你孙子到底怎么死的,我们自会查明。”蔺伯钦这时想起一事,问:“刘大婶,你和南墙根儿的许常奇一家,认识吗?”刘大婶一脸茫然摇头。“那你们可有共同认识的朋友?”蔺伯钦猜,这可能是熟人作案。刘大婶依旧摇头:“大人,这茫茫人海,清远县本就不大,左邻右舍基本全都互相认识……一时半会儿,我还真说不清。”“罢了。”蔺伯钦摆了摆手,叹息道:“你先带尸首回去安葬,此事定会还你一个真相。”刘大婶擦了擦眼泪,点了下头:“还望官爷替我孙儿做主。”随即,便带着她孙儿的尸首离开。蔺伯钦蹙眉不语。一旁的杨腊上前禀报:“大人,县丞里的癞痢狗基本都被我们捉住了,但大都因病奄奄一息,根本不可能有咬断人手的力量。”蔺伯钦迟疑片刻,想到了黎明时候见到的那只,提议去看看被抓捕的癞痢狗。县衙院子里摆了几个大笼子,笼子是木头做的,还算牢固。里面的狗都如杨腊所说,因为患病,没什么精神,不像可以伤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