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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姮腹诽,若她拿出皇宫中的那套规矩,恐怕蔺伯钦要吓死。宋志河比上次还要憔悴。他眼底两抹青色,看起来似乎几天几夜没有合眼,见到蔺伯钦,忙跑过来,险些匍匐不稳。“蔺大人!蔺大人!我想起来一件事,一定要告诉你!”宋志河激动极了,“我虽不记得那车夫的模样,可是我看到他左手手腕上有一个齿印!对了,那齿印的颜色还很鲜,应该是才受伤不久!”楚姮听到这话大惊失色,看向蔺伯钦:“这和秦安县的目击者所见一样!”蔺伯钦显然也很震惊,他还算镇定,问:“前些日子你为何不提此事?”“我、我当时沉浸在娇娇去世的悲痛中,而且头脑发热,真的没有想到……在羁候所这么久,我努力的回想,总算想到这个。但不知,这对大人破案有没有帮助?”蔺伯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或许有。”楚姮不禁觉得好笑,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或许有是个什么鬼答案。“至少现在可以肯定,宋志河不是杀害杜娇娇的人。”楚姮扭头看向蔺伯钦。蔺伯钦无法给宋志河定罪,按例至多关押半月,半月后要将他释放。何况宋志河准确的说出凶犯特征,没有再关押他的必要。想到这里,蔺伯钦道:“等后天主簿回来,我会让他写一份文书,将你释放。今日天色已暗,你恐怕还得再委屈一晚。”宋志河忍声哽咽:“我没什么,只要能找出杀害娇娇的凶犯,即便在这羁候所住一辈子,我也甘愿。”蔺伯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回去路上,楚姮忍不住唏嘘感叹:“这宋志河对杜娇娇,当真情深意重。”蔺伯钦闻言,并未展颜,眉间仿佛凝聚着一团阴云化不开。“是么?”楚姮听他语气不对,抬头看他:“你不觉得?”“我不知道。”蔺伯钦倒是实话实说,他这辈子没爱过什么人,没喜欢过什么东西,对于感情之事模棱两可。不知为何,他顺口就道:“你应当很有感触,毕竟嫁过三任丈夫,总有一个对你情深如此。”“……?”楚姮愣了一下,才回过味儿来:“蔺伯钦,你这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怎么说话不中听?”蔺伯钦怔了怔。是了,他怎能说出这种话,简直愧对所读圣贤书。蔺伯钦脚步一顿,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歉,就听楚姮撂下一句“没错,那三个夫君都对我情深意重的很,就你这个对我最不好!”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一连好几天,蔺伯钦都没有回家,采花大盗的案子也没听到进展。楚姮那日和蔺伯钦闹了不愉快,都懒得去县衙找他。刚好温兰心的丈夫去外地做绸缎买卖,温兰心也闲着无聊,两家住得近,便成天黏在一块儿。这日,楚姮坐在邓家的后院,看温兰心绣鸳鸯。午后的暑气已经消散,阳光从树荫里弥留下来,斑斑点点。楚姮手肘撑着石桌,忍不住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温兰心绣完一朵花,咬断丝线,见楚姮这副模样,不禁好笑:“四娘,你若困了,就去我房中小睡一会儿。”楚姮惊醒,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只是昨夜没休息好。”温兰心下意识就问:“是蔺大人回来了?”楚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一头黑线的说:“没,他这些日子都留宿在衙门。”温兰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听舅妈说,表哥也没有回家,看来红湖出的命案,没一段时间是破不了了。”她估计最近听多了关于采花大盗的传言,面对楚姮,破天荒的提醒道,“四娘,你平时还是少外出,最近人心惶惶的不太安生。”楚姮心底一暖,笑道:“想必那采花大盗不敢来县城放肆。”“如此最好。”温兰心放下针黹,忧心忡忡的模样。正文十五章楚姮离开邓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临走时温兰心给楚姮塞了一篮她做的桂花糕,隔着盖子,都闻得到沁人香脾的气味。“兰心,你厨艺真好。”楚姮认真的夸奖她,这手艺比起宫中御厨,也差不到哪儿去。温兰心羞涩的笑笑:“四娘,你若不嫌弃,明日过来我教你做糕点可好?”楚姮对学厨没什么兴趣,可她待在家里也无聊,在此地又只有温兰心一个朋友,便点了点头:“好呀,你给门口守门的家奴打声招呼,明早我就过来。”两人约定好时间,这才告别。因为出了红湖命案,县城里至三更天都有巡逻的衙役,夜晚走在街道巷陌中,并不害怕。可不知为何,楚姮往家中走时,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不怀好意。她顿住脚步回头,夜风轻拂,身后只有月光映照在青石板上的长长背影,黑暗模糊,袅袅绰绰。楚姮皱了皱眉,右手轻轻摸着腰带的地方。那里藏着她随身多年的金丝软剑。四周格外寂静,只有风吹梧桐叶的沙沙声。可能……是她最近变得捕风捉影了吧。楚姮暗道自己疑心重,将手放在装桂花糕的篮子上,转身平安回到蔺家。这一夜她睡得并不踏实。也不知道是几更,隐约听到外间传来脚步声,还有人在和守夜的家奴说话。楚姮分辨出是蔺伯钦的声音,便又用被子蒙头睡去。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溪暮和濯碧就把她叫醒了:“夫人?夫人?您该起了。”楚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沙哑着声音问:“现在什么时候?”“辰时二刻,你今日约了邓家夫人,眼瞅着时间快到了。”“啊……我当时为什么要答应早起。”楚姮坐起身仰天抱怨,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穿戴洗漱完毕,她走到门外,竟然碰见蔺伯钦。蔺伯钦似乎也没有睡好,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很是疲倦。楚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