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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太过疑虑,晚辈对纪伯爷与将军的事不过也只是个猜测……”见建威将军的眸中凝起的怒意更深,唐尧知晓建威将军这是误会了,忙解释道:“晚辈并非故意口出狂言来试探将军的,晚辈只是想告诉将军。”他脸上的笑意敛去,变得严肃认真无比:“晚辈与老将军有着同样的顾虑,亦有相同的举动。”见建威将军目光中的nongnong警惕松懈下来,唐尧手掌用的力道也弱了几分。他低下声音来:“皇舅疑心重,很久之前便开始防着我的父亲与母亲,老将军现在想要调.教一些听话的兵士,这种事,晚辈也做着,不过是自保之举,将军不必如此恼怒。”建威将军神情松动,却仍皱紧了眉头,思忖着唐尧所言,是真是假。唐尧淡淡笑着,看着建威将军:“方才晚辈情急之下,手下未收住力道,许是伤到了将军,还望将军谅解。”建威将军虽说有些信了唐尧,拳头却仍未收回来,嗓音低低地问道:“你让我如何信你?”不管唐尧现在说什么,建威将军对他戒心已起,便很难消散去。唐尧挑眉而笑,轻声说了几句话。建威将军愣住。他的拳头一点点松开,满脸惊愕地望向了唐尧:“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唐尧见老将军收回拳头去,也收回了自己的手置于身侧,颔首。建威将军忽然垂下头去。马车内一时安宁无比,只能听见车辘轳在路上滚动的声音。良久之后,建威将军才抬起头来:“我信。”唐尧看着建威将军冷硬的五官,抿唇笑笑:“将军能信任晚辈便好。”唐尧不觉得自己亏欠了老将军什么,却因着知晓程祈宁对她外公的喜爱与爱戴,并不想让老将军走了前世老路。前世顾銮能登上皇位,除却了有他在身后谋划之外,还有建威将军的功劳在。程祈宁颇是喜欢顾銮,老将军爱屋及乌,在顾銮登基之前几次帮顾銮扫清障碍,在顾銮登基之后重掌将印,驻守边疆,为顾銮守护河山。但是建威将军死于程祈宁薨逝前的一个月,死在疆场上。程祈宁曾在听说了消息之后,因为这事悲痛欲绝,可是他在程祈宁薨逝后不久发现,建威将军的死并非意外,而是顾銮刻意为之……他也是在那时才惊觉顾銮的心思远比他能想到的要阴险可怕。第077章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唐尧终于承认了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认清了顾銮对程祈宁的那点心思。程祈宁视顾銮如若亲子,但是顾銮却在与程祈宁朝夕相处的过程中,对程祈宁产生了不该产生的心思。其实唐尧觉得自己早该发现的,顾銮从小性子就阴沉孤僻,却在程祈宁收养他之后,总是缠在程祈宁的身边。后来顾銮一点点长大,十一岁称帝,初次临朝便想让程祈宁陪在他的身边,在下朝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到程祈宁的行宫中找程祈宁讨要拥抱,这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程祈宁觉得不妥开始拒绝,顾銮才止住,只是每日下朝之后到程祈宁行宫的习惯却是从未改过。那时候他就看顾銮很不顺眼,却又觉得顾銮的存在能够让在冷宫中的程祈宁得到慰藉,才会默许了顾銮日日缠着程祈宁的行为。看着程祈宁脸上因着顾銮而多了点笑意,他总觉得自己这样忍让着顾銮的行为是对的。却没想到,他彻头彻尾地错了!是他亲自将害死程祈宁的凶手推向了程祈宁,让他孤寡一生的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顾銮对程祈宁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但是程祈宁对顾銮的喜欢却只是母子之情,这点唐尧是清楚的,不然程祈宁也不会在顾銮十六岁的时候,同他商议着要给顾銮充实后宫,为大楚王朝找一位贤能的皇后。只是还没想到程祈宁找到合适的人选,顾銮便已经对程祈宁起了杀心。时至今日,唐尧也想不通前世的顾銮对程祈宁是不是当真喜欢,他心悦于程祈宁,便愿意将程祈宁摆在自己的心尖尖上,百般退让只为换她笑颜,顾銮若是与他的心境相似,怎舍得程祈宁饮了毒酒去死?老将军在唐尧对他说了那几句话之后,算是放下了大半的疑心,立刻道歉道:“方才是老夫莽撞了。”“无妨。”唐尧回神,见老将军对他的态度和缓了很多,不由得也是唇边带笑,“要怪还是要怪方才我说话说的不对,让老将军误会了。若是唤做我在老将军的位子,定然会有与老将军相同的处理方式。”若是壮年时候的建威将军,武力定是不逊于他,可惜现在的建威将军总归是将近暮年,而他还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胜在这点,武功稍在建威将军之上,若非如此,方才他许是挡不住建威将军用了十成力道的几拳。知晓了建威将军心防放下,唐尧倒是能同建威将军好好说说纪屏州的事了,他道:“老将军是否觉得纪伯爷将他的儿子放在您这里,您略微亏欠于纪伯爷,所以才会对教导纪屏州的事这般上心?”建威将军眉梢微动,被唐尧猜中了心事让他有些不舒服,却更是察觉到了唐尧的心思伶俐,半是不适半是欣赏,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唐尧淡淡笑了:“纪伯爷并无恶意。”在前世建威将军又一次执掌了将印镇守边疆的时候,纪伯爷也跟着去了,甚至在建威将军在沙场上出事的时候,以身相护,可惜纪伯爷用自己的血rou之躯来保护建威将军,却是没能救下建威将军,两人一道在沙场上,在顾銮的埋伏下丧了命。说到这里唐尧的话陡地一转:“但是纪屏州却并非良善之辈。”唐尧继续说:“这几日将军没有跟在马场,也未曾看过纪屏州骑马的姿势,若是将军一直在,便能看出纪屏州骑马时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却有几分刻意。”老将军刚缓和下来的神色又严肃了起来:“什么刻意?”若是纪屏州会骑马,那今日马场上的事……“确实是刻意的。”唐尧点头,“纪屏州并非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愚笨,刚上马的时候倒像是个新手,后来许是很快便学会了,再之后的笨拙便是假装出来的。”老将军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一向觉得自己看人的眼光厉害,这纪屏州他见过几次,便只觉得是个被养坏了的孩子,怎能想到这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竟是一直诓骗了他?唐尧见老将军的脸色沉下来,唇边含笑,和聪明人说话向来不必多言,点到为止便可。……到了将军府,赵氏同刘氏跟到了后院厢房,和大夫一块儿去看纪屏州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