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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愉悦的笑声,他朝着洛栀极为绅士地伸出自己的手,温和地:“我们一起去吃午餐?”“好。”洛栀拉上了他的手。不知道这个时候乌佐在哪里,洛栀默默地想。要是被他看见,不会又打起来吧?变成狼人的秦燃尚且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这样子岂不是得被乌佐随便欺负?洛栀紧张地左右看看,拉着秦燃的那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一点。“姐。”秦燃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会离开我吗?”洛栀抬头,看见秦燃好看的侧脸。他看着前面的电梯,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洛栀的视线一样。洛栀忽然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傻燃燃呀,任何人都会离开你,可是家人不会。”她安抚般拍拍秦燃的手背,“我们可是一家人,就算之前分开过,以后也还是会永远在一起的。”秦燃微微勾起唇角,良久:“嗯。”洛栀又说:“家人是不会分开的,不过每个人生命中都有很多过客。朋友或者爱人……总之,下次如果你见到乌佐,唔,就是那个酒吧调酒师,别跟他一般见识。”拜托拜托,两个人可千万别再打起来了。秦燃像是听不明白洛栀的话一样,他低头看着洛栀,露出疑惑的表情:“乌佐?是jiejie的朋友么。”洛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左顾右盼:“是啊是啊。”希望谁都别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让她翻车啊。洛栀心力交瘁,一时间感觉小黑之前说的话都跟骗人似的,只有那句后面的世界越来越难是真的。朴实的微笑中透露着一丝疲惫.jpg。洛栀花了半天跟秦燃讲解“家人”的意义,告诉他这是一个多么真挚多么伟大的词语。可能是她讲得太过真挚,也可能是他对她已经有了莫名的、无条件的信任。秦燃竟是真的被她讲得非常心动。他想要跟她成为家人,想要拥有这一种最亲密的关系。“明白了吗?”洛栀说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秦燃忽然伸手,把她推进了一旁的拐角处。本身经过这里的人就不多,秦燃仗着身形优势,手臂往墙上一撑,就这么将洛栀完全笼在了怀里。洛栀抬头,猝不及防地看见他纯粹的绿眸。那里面仿佛写满了对她的信任。洛栀有些于心不忍,总觉得自己在说谎似的。可她说的分明又句句属实。秦燃低着头,指尖轻碰洛栀的耳垂。“燃燃,这种动作……”洛栀左顾右盼,“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做。”秦燃轻笑:“在家里就可以吗?”洛栀:“…………嗯……”秦燃愉悦地笑起来。他虽然年纪比洛栀小,昨天晚上也出了状况,变成狼人以后近乎完全不能够沟通。可他也不是个傻子。小时候,之所以每一个人都喜欢他——可不全都是靠着他的那张脸。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也有足够的毅力去忍耐。只要结果是好的,他不在乎过程怎么样。秦燃捏起洛栀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态度虔诚,眉眼之间又风情万种。是坠入凡尘的妖精,也是无比圣洁的信徒。“对不起,昨天咬伤了你。”他的指尖又碰上洛栀的耳垂,紧跟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什么放在了她的手上,“不知道作为赔礼会不会不合适。”洛栀低头一看。手心里躺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黑色耳钉。这款耳钉看上去跟秦燃耳朵上的有点像,不过看上去要更小巧一些。该不会是情侣耳钉吧。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总不可能,买耳钉的时候就预料到这一天,他会在船上咬她一口?洛栀用怀疑的目光看向秦燃。秦燃又露出无辜的表情,认真解释道:“我那一个是为了演出,临时在船上买的……你这一个也是。”洛栀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收好。船上是有不少的免税店,这种珠宝的价格绝不便宜。不过同一家店,有类似的款式卖也很正常。秦燃压低身子,整个小臂都按在了墙上,脸跟她贴得极近,故意用诱人的嗓音问她:“不戴吗?”洛栀差点忘了。她自己没有耳洞,秦栀这小姑娘可是打耳洞了的。“我们不是一家人吗。”秦燃说,“一家人戴同款的耳钉,不行吗?”洛栀:“……”大家好,我是洛栀,我给大家表演一个挖坑埋自己……她开始怀疑自己低估了秦燃的智商。他是她的弟弟,可只比她小两岁而已。洛栀正要努力平复一下心情找个借口,秦燃的吻就已经落在了她的鼻尖。又轻又快的一个吻。在她反应过来以前,秦燃已经迅速起身,也不再逼迫她:“反正是送给姐的,喜欢什么时候戴都可以,不喜欢扔了也没关系。”洛栀听这语气就一个哆嗦,连忙开口:“喜欢呀,怎么会不喜欢呢。就是最近耳洞长起来了,等我有空再去扎一下。”秦燃也没扯着她的耳朵说她说谎。他再次拉起洛栀的手,带她去自助餐厅吃饭。餐厅门口站着一个侍应生,专门给刚进来的客人提供免洗洗手液。秦燃身高腿长,几步走到侍应生面前。这一位侍应生刚好认识他,知道他是船长的朋友,笑容也亲切不少,熟练地给秦燃挤了一份洗手液。秦燃眉眼弯弯,开口道:“再给我一份,谢谢。”侍应生愣了一下,也没多问,很快又给他挤了一坨在手上。洛栀紧跟着走上前来,看见侍应生,伸出手刚要接对方的洗手液,就被秦燃一把按住了手掌。他的手指修长又漂亮,指骨线条流畅,指头圆润,带着那两坨免洗洗手液一起,来回搓她的手。这种感觉太奇妙了,秦燃皮肤细腻,唯独指尖和指腹带着一层薄茧,夹着黏糊糊的液体,在她的双手之间细心又耐心地搓揉,不放过每一个指缝,带来又酥又麻的温热触感。直到那种黏而不腻的奇怪液体,消失在两人的四只手之间。他的指腹最后轻轻磨蹭了一下她细腻的手背,也没再多吃豆腐,表情严肃又绅士地拿开了手。洛栀惊异于他的坦然,也被刚刚的感觉所触动。她偷偷摸摸地,互相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洗手液已经完全消失了,刚刚那短暂的接触就像是她恍惚之下的一场错觉。秦燃只是给她洗手,并没有再多摩擦,所以她一点都没有被吃豆腐的感觉,更是半点都不会觉得秦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