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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抱。侧头望了笑得有些……“荡漾”的宗政归宁,孟景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大,不禁扣住她的手腕,沉声问道:“你是谁?”正浮想联翩的柳兰初冷不丁地被皇帝握紧手腕,她慌乱地停下脚步,与孟景怀疑的眼神对上,心头狂跳,嘴上却坚持道:“皇上,你在说什么?归宁就是归宁啊。”孟景从她的额头一直看到下颚,样子确实是归宁,娇艳动人,她的眉角有一颗不起眼的红痣,更显柔媚。“朕问你,朕送你的第一件礼物是什么?”孟景严肃问道。柳兰初心中警铃大作,忙在心中问系统,随后胸有成竹地说道:“皇上送给归宁的第一件礼物是一只布老虎。”没错,那时归宁刚入宫,经常夜不能眠,母后身子不好,也不能亲自带她,他便将陪伴他幼时的布老虎赠予了她。孟景慢慢松开她的手,眼中还是有些许疑惑,柳兰初心中一紧,不行,不能再让这皇帝想下去了,一把扑上孟景,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解他的盘扣,口中诱惑道:“皇上,是不是归宁,你拿龙鞭来试试深浅,不就知道了吗?”孟景脸色大变,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从身上撕下,“你好大的胆子,敢冒充归宁!”柳兰初被他甩地踉跄倒地,不知哪里又出了问题,带着哭腔道:“皇上,我真的是归宁啊,不信你来摸摸我的脸。”孟景嫌恶地皱了皱眉,“长得再像,赝品就是赝品。”“来人,”孟景唤道,“将这个女人押住,去归宁宫请宗政姑娘。”门外的宫人鱼贯而入,见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宗政归宁”,一时有些疑惑,宗政姑娘不是在这儿吗?“你说什么?”宗政归宁被在正殿之外的侍卫叫住了,正殿的侍卫奇道:“宗政姑娘,您刚刚不是入殿了吗?”宗政归宁脸色一沉,“滚开。”柳兰初趁她不在,干了什么好事。大步流星地走进殿内,正看到孟景厌恶地擦着脖颈,宗政归宁往里头一瞧,里面还有一个“她”正被宫人们押着哭呢,身上还萦绕着一股熟悉的黄色气运。“哟,这是演得什么戏呀?”宗政归宁捂嘴笑了起来,“真假美猴王?”孟景一听到她的笑声,急忙迎上前,“归宁,你来了!”“皇帝哥哥,”宗政归宁懒懒地瞥了地上的“她”一眼,冷冷道,“你这是从哪里找来一个让人不忍直视的赝品。”她才不会这么毫无形象地在坐在地上大哭。太难看了。孟景怒道:“不知是何人扮作你,来殿中找朕……”后面的他有些难以启齿了。瞧着皇帝薄怒的红脸,宗政归宁笑着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道:“皇帝哥哥,这笔账,归宁晚上再同你算。”说着,长长的睫毛微垂,眼睛瞟向地上因为害怕而哭泣的柳兰初。宗政归宁缓缓走到她面前,伸手掐起她的下巴,微微一笑,对着她惊恐的眼神道:“这张美丽的脸,不是你配拥有的。”说着,运转体内的混沌之力,吸取她身上的那股黄色气运,这股气运比先前都要更强大,吸收完之后,宗政归宁都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孟景眼睁睁地看着假的“宗政归宁”变成了一张有些熟悉的另一个女子,他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还能有什么回事,”宗政归宁起身对着柳兰初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柳贵人是妖怪吧。”古人对这种妖怪可是相当忌讳的,尤其是君主,更是担心妖怪是来霍乱朝纲,带来厄运,孟景脸色大变,厉声道:“来人,将这妖怪拖出去砍了!”柳兰初大急,哭喊道:“我不是妖怪,我是来自未来的人,我知道你们这个朝代以后会怎么发展,别杀我!”心中着急地呼唤着系统,却没有一丝回应。听了她的话,孟景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毫不犹豫地挥手让侍卫将人拉出去,侍卫们拖着哭叫的柳兰初出去了,宫人们也紧张地退出了宫室。宗政归宁在一旁看得失笑,这柳兰初,仗着自己是个现代人,就以为古代的皇帝都是傻子,帝王心术,岂是你这种带着作弊器的普通人就能玩弄的。“皇帝哥哥,”宗政归宁甩了甩长袖,走到脸色难看的孟景身边,挽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轻声道,“别担心,周朝有你这样的好皇帝,不会出事的。”孟景拍拍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这个感觉终于对了,“朕不担心,朕是真龙天子,区区一个妖怪,撼动不了我周朝。”宗政归宁在他怀里笑道:“皇帝哥哥,你说说,那妖精占了你什么便宜?”孟景拍她的手僵住了,尴尬道:“朕认出来不是你,没动她。”宗政归宁仰头,直视着他,严肃道:“她碰你哪了?”孟景咳嗽了一声,小声道:“手,脖子。”他也是被妖怪骗了的受害者,怎么在归宁面前如此窝囊,刚要替自己辩解,手就被宗政归宁捧在了手心,只听她嗔怪道:“这被妖怪碰过的手,要咬掉才行。”说完,张口便咬了上去。孟景被她尖尖的牙齿咬在手上,又疼又麻,只好忍着,很快宗政归宁的力道放轻了,齿尖慢慢磨过他的手背,轻轻噬咬着他手上的青筋,让他身上那股麻变得痒了起来,宗政归宁的眼睛向上挑起,眼角妩媚地挑起,张口伸出舌头从他的掌心舔过,娇笑道:“皇帝哥哥,脖子也咬掉好不好?”一把抱起她,将她抗在肩头,孟景轻拍她的翘臀,“朕要你咬的可不止脖子。”宗政归宁在他肩上放肆地大笑,孟景心中安稳,这才是他的归宁,纯真又妩媚,天然又热烈。两人青天白日地又胡闹了一回,孟景在她修长的脖颈中不住地亲吻吮吸,直将她的脖颈弄得没一块好地方,还得寸进尺道:“归宁,你饶了朕吧。”“嗯……”宗政归宁被他吸得浑身颤抖,娇声道,“明明是皇帝哥哥该饶了归宁。”孟景轻嗅着她鬓发间的香味,叹息道:“归宁,你明明懂朕的心思,为何假作不懂?”宗政归宁早知孟景也绝不是傻子,不过有时配合她情趣玩闹罢了,在他怀中转了个身,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畔,“我把高贤妃打了,打得很重。”孟景愣住了,片刻后摸了摸她的耳朵,“归宁,高贤妃与你一样,是忠臣之后,高家除了明阳,只剩下她一支血脉,明阳在战场出生入死,随时都会丧命,朕恨她陷害与你,可朕也不会杀她,朕爱你,胜过爱世上任何一个女子,但朕不能事事都顺着你,你明白吗?”“明白了。”宗政归宁黯然地低头。孟景大手捧起她的脸,“别这样,归宁,朕不允许你杀她,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