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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大悦,用手中的帕子将傅斯敏逼得直直后退,一直倒到了床上,而品花楼的床上更是香气扑鼻。傅斯敏捂着鼻子在床上连连打喷嚏,打得身体都蜷缩起来,可怜极了,挣扎着想起身,被哈哈大笑的魏清发现了意图,魏清一把压上傅斯敏,狞笑道:“燕归,你跑不了啦。”“两位公子玩得如此开心,看来是无需挽歌伺候了。”品花楼的头牌姑娘挽歌清冷地站在门口。闻言,魏清连忙起身,回头一看,正是一个眉目冷淡的女子,两人照面均是一愣。魏清愣,是没想到品花楼最贵的头牌是看上去如此平常的女子。挽歌愣,是没想到石娘说得俊得像天上的神仙似的公子,竟是真的。傅斯敏趁魏清愣神,连忙狼狈地翻身下床,跃到窗边,打开窗户透气,嘉彦那样近地压着他,差点要了他的命了。“挽歌姑娘,请。”魏清也不理逃开的傅斯敏了,饶有兴致地打量挽歌。挽歌被他好奇的目光盯着也不生气,只说道:“公子一定很好奇,为何花了那么多银子,来得却是一个姿色平平的姑娘。”魏清点头,“姑娘冰雪聪明。”“那是因为,”挽歌清冷地嗓音突然暗哑下来,如同羽毛挠过掌心,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个有着强烈诱惑力的笑容,“挽歌的好处不在外头,”她轻轻一撩裙摆,“在里头。”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她的暗示了,而魏清这个假男人,装作明白的样子,好处不在外表,那就是内在了,是说她非常有才华的意思?“那挽歌姑娘不妨给本公子展示展示?”魏清应道。在窗边已经停止打喷嚏的傅斯敏默默看着两人,嘉彦是真的不同了。挽歌眼睛扫向傅斯敏,这个男人肩膀腰窄,四肢修长,身材高大,倒是更符合她的口味,可她一看便知这谪仙般的公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只能赶人了,“公子,不让你的朋友先离开吗?”魏清疑惑,为什么要赶傅斯敏走?难道这头牌如此抠门,才艺只能表演给她一个人看?不过她是头牌,卖得这么贵,规矩多点,也情有可原。于是,她对傅斯敏说道:“燕归,你先出去玩吧,我同挽歌姑娘聊聊。”傅斯敏双手紧握着拳头,又缓缓松开,涩声道:“好。”出了门以后,却又去而复返,守在门口。就算燕归真有兴致,青楼女子,略加赏玩便好,不能真的让燕归宠幸一个青楼女子,傅斯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的理由。房中只剩下了挽歌与魏清。挽歌轻轻脱下披帛,莲步微移,魏清新奇地看着她,觉得她一动起来,就与刚才不同,仿佛多了些风情。在魏清的目光中,挽歌一直走到了床边,款款坐下,拍拍床铺,“公子请。”魏清有点摸不着头脑,拍床铺的意思是要朕宠幸她?可这楼中的头牌姑娘会如此粗俗直白嘛?莫不是她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半信半疑地挪到床边,魏清没坐下,站着居高临下更有安全感,“挽歌姑娘要给本公子展示些什么?”挽歌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公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笑够了,她一把摸向魏清的腿间,抓住她软绵绵的假物件道:“挽歌的本事,公子上了床就知道了。”说完,手指灵活地动了起来。“救命啊!燕归!”魏清尖叫,别拽她的假宝贝啊,会掉的!傅斯敏在外面听到魏清的叫声,立即一脚踢开门,正见挽歌坐在床上,手还放在了嘉彦的下半身,满脸惊愕的样子,他怒而拔刀,用刀柄直接砸开了挽歌的手。挽歌一放手,魏清便抱住傅斯敏,死抓在他身上不放,“啊啊啊!吓死我了!”作者有话要说:魏清:朕是宗朝第一美男子挽歌:来,咱们到床上比划比划魏清:qaq燕归救我傅斯敏:别怕,我来了(把挽歌踹下床),咱俩来比划比划第58章天子9傅斯敏一手抱着吓得发抖的魏清,一手持刀指向挽歌,怒道:“你对嘉彦做了什么?”挽歌简直莫名其妙。她不过是想与那位公子调情,他却尖叫喊救命,这个她先前看中的健壮男子便冲进来用刀柄砸她的手,将她的手砸得起了个大包。“竟敢在品花楼闹事,我看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挽歌冷道,真以为她好欺负了,扬声叫道:“来人哪。”傅斯敏踹门时,已惊动了品花楼的守卫,在听到挽歌大声叫喊后,数十名守卫带着刀棍上来将傅斯敏与魏清两人团团围住。挽歌坐在床上揉揉手腕,“一个银样蜡枪头,一个粗鲁武夫,有几个臭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将他们抓起来。”两个生面孔,挽歌估摸着是外地来的暴发户。傅斯敏正要动手,魏清紧抱着他,抓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别冲动,埋在他怀里小声说道:“别把事情闹大。”闻声赶来的石娘见这剑拔弩张的态势,惊讶地用帕子捂住嘴“呀”了一声。“石娘~”挽歌见石娘来了,按着肿起大包的手起身,啜然欲泣道,“那人竟敢在品花楼动粗,您说怎么着吧。”石娘连忙进屋一看,果然见到挽歌的手腕红肿起来,原本纤细的手腕肿得足足有平常两倍高,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挽歌可是她楼里的头牌,浑身是宝,尤其是这双手,在客人中素有销魂手一称,什么男人到了挽歌的手里,都会快活的不得了。这双手肿成这样,恐怕挽歌一月都无法见客。“两位公子,这是怎么回事?”石娘皮笑rou不笑地看向两人,因先前收了他们许多银子,石娘此刻还没有立即下令将他们抓起来。魏清埋在傅斯敏怀里不出声,傅斯敏知他不想暴露身份,安抚地轻拍他的肩膀,回道:“头牌姑娘,也不过如此,客人不满意,有什么问题吗?”“呵,”挽歌冷笑一声,“恐怕没有哪位姑娘能让那位公子满意吧。”经她的手一摸,还是软趴趴的,毫无反应,呸,软蛋男人。石娘心疼地抚上挽歌的手,转过头,还是皮笑rou不笑的样子,“两位公子,你们不满意,也不能动手打人哪,这挽歌的手可是金玉做成的,这肿成这样,两位得赔吧。”魏清抖抖傅斯敏的袖子,小声道:“赔。”傅斯敏从怀里摸出剩下的一千两银票,“一千两。”“哎呦,”石娘笑着接过银票,点了点,脸上略微客气了些,“公子,这一千两可不够,至少呀,得一万两。”“稍后我会让家仆奉上。”傅斯敏说道。“我还没说完呢,”石娘娇笑道,“一万两,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