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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朋友”出现。终于知道余羽为什么拿走她的手机,不想她看见网络上这些事情。舒抒借了手机登陆微信,给余羽发了消息,可是他一直没回。没有办法,只有让护士查了余羽的电话,打了过去。余羽见是医院的号码,急忙接起,“怎么了?书书怎么了?”“我没怎么,倒是你怎么了,瞒着我很爽?”“书书……”“你回来,不打官司了。大鱼,我们退让。”余羽知道她肯定知道了什么,她的性格刚硬,会说出放弃官司只能是知道了对方势力大,不想他出事儿。心里有些感动,却不能影响他为她报仇的信念。“没事儿的,你别瞎想,今天一定能将他送进去。”“大鱼。”“书书。”余羽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定,舒抒沉默了一下,说,“我也去。”有什么,我们一起承担。想了想,余羽应了,“我来接你。”挂了电话,离开庭还有一个多小时,余羽跟律师说了一声准备先去接舒抒。“余先生,方便谈一下吗?”邹建国过来,余羽本来不想理他,却听他说,“我不是来让你放过我儿子的,只是有些话必须要说,你的父亲余连胜我也是知道的,我自然不会去伤害他,但是我夫人的父亲,是管税方面的,你现在不和我谈谈,他可能会常找你们家谈谈……”余羽站定,虽然知道余连胜不会受他们威胁,但他却想听听,他还能说些什么。对一个保镖说,“去接一下舒抒。”而后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清楚了。这才看向邹建国。舒抒走出来,护士陪她等着,没一会儿,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过来。“舒小姐吗?余先生让我接您。”舒抒点头,和护士打过招呼,坐了上去。车子离医院渐行渐远,舒抒问他,“余羽准备的怎么样了?”男人点点头,“挺好的,余先生已经准备充分了。”舒抒点点头,靠在后面,突然皱着眉看了眼男人的后脑勺,又看了眼窗外。“你是谁?这不是去法院的方向!”作者有话要说:这本文扑街扑得我十二个肾填进去都没用了……但我居然越写越嗨?今天一不留神,又写成了粗章,还意犹未尽……用爱发的电就是厉害……小妾们!!!我爱你们!难得还有你们这一小撮人在认真看……第34章胜诉前面男人不说话,舒抒就要开门,然而门已经锁上了。“你到底是谁?!”“舒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吧。”舒抒皱皱眉,“你是邹家找来的人,你们这是绑架!”男人并不回话,舒抒突出一口气,安静地靠在后面,她今天穿了一件运动风格的衣服,把手轻轻摸向衣领。……“你想说什么?”邹建国笑了笑,“余先生,有什么事儿不能私下解决吗?犬子犯了错,我定压着他去道歉,以后我邹家永远欠你们人情,大家交个朋友,何必闹的不欢而散,你死我活。”余羽牙根紧咬,舒抒被撞成那样,你道歉就想了事?“我们都是守法的好公民,违法必究,邹部长应该比我知道的清楚吧?”邹建国面色冷了几分,“余先生,你真的要以一己之力,或者用你父亲的家业来和我邹家鱼死网破吗?”余连胜要是真和他邹家拼起来,真的可谓是鱼死网破。他们能折腾死商人,但余连胜那个级别的,也是能把他们拉下水,政.客,有几个不爱惜羽毛。余羽突然笑了,“邹部长,谁说我父亲会和你们拼,帮我的自然有和你邹家旗鼓相当的世家。”“谁敢和我皱家比?”余羽眉一挑,“白家比你邹家弱?”邹建国瞳孔一缩,眉头紧皱,原来是你白家人,好啊,白惴!就要开庭了,余羽看了一下时间,舒抒怎么还没来?这时候电话响起,是保镖。“余先生,舒小姐不见了,被人冒充你的人带走了。”“你说什么?!”余羽激动地站起来,心里发慌,砰砰直跳,“是你?!”邹建国轻笑,“什么是我?”什么都没说,表情却不言而喻。余羽就要扑上去,律师和两个保镖拦住了他,“这是在法院!冷静!”红着眼睛瞪着邹建国,“你这是犯法,我不会放过你的!”邹建国只笑,看起来胸有成竹,“听说舒小姐撞到了脑袋,你说再撞一次会怎样?”“混蛋!”“大鱼,冷静。”律师是余连胜找的,资历很高,实力也是强悍,这场官司他也是尽了心了,胜诉的可能性很大。“开庭了。”有人来提醒。“余先生……这场官司怎么打,你心里应该有数吧?”邹建国说完,就和邹正阳带着他的律师们率先进去,余羽狠狠地瞪着他们的背影。给余连胜打了一个电话。“爸,邹建国那个王八蛋把舒抒带走了!”他的声音有几分难过、愤怒,竟还有几分委屈。余连胜心里一酸,“你安心打官司,爸现在马上让人找,你别担心,会没事的。”“爸,求你。”余连胜眼眶一红,他的儿子长大了,在磨难中长大了,有了喜欢的姑娘,担起了应该担的责任,放下了少年的牛脾气。本该五年的打磨,因为一个姑娘,一份责任,他竟提前成长了。……余羽蹲在地上,念着,舒抒,书书。律师带着他进去,里面庄严肃穆,三位法官高高在上,仿佛有什么冤案,有什么委屈,都能得到应有的结果,沉冤得雪。然而再看看本该被早早拘起来的嫌疑人邹正阳,竟是同邹建国在开庭才一起过来,待在嫌疑人待的位置。而余羽和邹建国,相对而坐,眼光对上,邹建国竟带了几分轻松。宣读了起诉书后,公诉人问邹正阳是否认罪。邹家律师立马起来反对,对余羽出示的所谓证据,一一反驳。“反对,被告是强词夺理,嫌疑人亲口对我当事人承认自己开车撞人,并且对我当事人进行殴打。”“反对,原告提供的证据视频是经过处理的,据我当事人和在场的证人,是原告对我当事人进行语言刺激,我当事人当时处于醉酒状态,所说只是激动之词,并不是我当事人的……”“被告明显扭曲事实,首先……”两方激烈争吵,余羽沉着脸,心里只有对舒抒的担心。她的伤还没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