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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他罪有应得,他也没想隐瞒,但大哥那么聪明,他真想帮他,可以找无数个个好听点的理由,偏偏他在程杨面前诋毁……“你是怪我说你脾气暴躁?”展知寒回头看他,“我只是实话实说。”“可我已经改了!”展怀春气急败坏,一脚踢在炕壁上。展知寒无动于衷:“你这样也叫改了?只对她好就算是改了吗?明月回来禀报时我说什么?我说先打听清楚程杨来历,结果我话没说完你就冲出去了,见面就跟人打架,你说,你这叫改了?二弟我告诉你,若是你一直这样冲动暴躁自以为是下去,这辈子你也休想娶到她,你……”“行了行了,他心里难受呢,你这个时候还戳他伤处做什么?”沈棠挑帘进来,拉住展知寒胳膊劝道。还说别人呢,他关心二弟却非要用最恼人的方式提点他,怪不得人家不想认他这个大哥了。展知寒暗暗运气,抓住沈棠手往外走:“走,咱们回家。”沈棠还想再安慰展怀春两句,丈夫却不给她机会。人都走了,周围迅速静了下来,展怀春怔怔地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脑仁疼得要炸掉。程杨为什么要回来?他跟阿榆过的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回来!可他是她哥哥,是她受了委屈昏迷不醒时口口声声唤的哥哥,程杨回来,她一定很高兴吧?他也有大哥,他知道被兄长护着的好……所以,到头来,事情闹成现在这种局面,还是怪他吧?如果他早点承认他喜欢她,早点跟她说清楚,就不会让她受那么多委屈吃那么多苦了。展怀春倒在炕上,一手覆上眼睛。“少爷,大少爷他们走了,咱们……?”长安静悄悄挪到门帘后,小声问。刚刚他跟莺儿就在后院房根下偷听,里面三人的话他都听到了,程杨可是限他们半日内离开的。展怀春慢慢睁开眼睛,最后坐起来,低声道:“咱们也走,你去安排,一个不留。”程杨既然是千户,就不可能住在这小小的村子里,他留在这边也没用。长安搓搓手,壮着胆子问:“少爷,那莺儿怎么办?也带回府里吗?”小丫头眉眼清秀长大了绝对好看,又是单纯招人疼的性子,他有点舍不得啊,也总算理解自家少爷为啥总是放不下阿榆了。展怀春并不知长安那点花花心思,皱眉道:“让她去程家,她卖身契在阿榆手里,阿榆会要她的。还有,你告诉莺儿,如果她不能让阿榆留下她,她就准备回牙行吧。”总得在她身边留个自己人,豌豆那只蠢狗不喜欢他,他也想不到豌豆能帮什么忙。长安忙不迭去了,拉着莺儿千叮咛万嘱咐。他才十六,再等四五年完全等得起。莺儿怕死了,刚要过去,忽听前院传来一声洪亮大吼。“阿榆,我先走了,你不用怕,乖乖在家等着,早晚我会把你娶回家!谁也拦不住!”展怀春立在墙头,隔着纱窗看屋里的小姑娘,贪恋不舍。阿榆跟程杨正在吃饭,程杨坐东,她坐西,抬头便能瞧见外面墙头上的展怀春。那人一身蓝袍,身后是朗朗碧空。目光相碰,她看见他咧嘴笑了,朝她招手,转而跳了下去。阿榆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泪眼朦胧看向对面的男人。刚刚哥哥回来,她想问他们都说了什么,哥哥笑着说他饿了,想先吃饭,阿榆不忍心饿着他,只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住了,“哥哥,你不喜欢他吗?可我喜欢……”“阿榆,你长大了,不能再轻易说这种话。”程杨在展怀春离开后收回视线,尽量温柔地打断meimei,“阿榆放心,哥哥知道展怀春是好人,以后不会再跟他动手了。阿榆,接下来哥哥要去卫所接任,咱们还要搬去县城新家,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做,暂且没有精力考虑你的婚事。而且……”他故意顿住,阿榆忍不住盯着他看。程杨笑了笑,伸手帮她抹掉眼角泪珠,感慨道:“而且咱们兄妹这么多年都没能在一起,哥哥舍不得一回来就把你嫁掉,想把你留在身边多照顾两三年。不过阿榆若是着急嫁人,不想跟哥哥住,哥哥……”“没有,我想跟哥哥住,我没急着嫁人!”阿榆连忙打断他,说完脸红了,心里还有点自责,哥哥处处想着她,她却只惦记着跟展怀春的婚事。“真的?那哥哥真留你两三年,你不会怪哥哥不许你嫁人?”程杨不太相信地问。阿榆抬头看他,目光很坚定:“不会的,我想跟哥哥住一起。”哥哥一去多年,她真的很想他。程杨却叹了口气,望着窗外道:“可惜你已经长大了,哥哥最多留你一两年,再多留你就成老姑娘了。阿榆放心,哥哥不会耽误你的,你先安安心心跟哥哥住,等将来你把头发养长,哥哥一定让你嫁个你喜欢的人。”阿榆开始还为哥哥话里的不舍难过,听到后面心中一喜,嫁她喜欢的人,莫非哥哥不反对了?有心问问,又怕哥哥以为她急着嫁人,阿榆红了脸,低头吃饭,掩饰眼中喜悦。程杨笑着给乖meimei夹菜:“多吃点,姑娘家长胖点才好看。”一两年不见面,他再挑几个好男人给meimei相看,就不信meimei忘不掉那个展怀春!~夜幕降临,程杨坐在炕沿前跟阿榆讲小时候的事,等阿榆睡着了,他轻轻起身,去了隔壁。除了那个meimei坚持要留的小丫鬟,展家下人都走了,东屋里面跪着一大三小四个短发尼姑,西屋里是他大伯一家子,全都蒙着眼睛堵着嘴。程杨先去审尼姑,如果她们说的能跟展家兄弟的话对上,大伯一家也不用审了。屋里点着一个大炭盆,炭盆里有烧得火红的烙铁,程杨坐在椅子上,俯身握住烙铁把柄,轻轻转动:“接下来我要问你们话,你们谁敢撒谎,或是大声吵闹,我会用这个烙遍你们全身。”说着,拿出烙铁在旁边一块儿生rou上碰了一下。无需看,单是那rou被烤焦的滋滋声,混合着一点rou香的焦味儿,明容明华便吓得瘫了下去,有水声从她们裤子里响起。清画年纪最长,稍微镇定些,脸色却也白得可怜。明安是几人里面身上穿得最好的,也是最镇定的,她低着头,静静等陌生男人问话。程杨起身去了院子,自有手下一个一个往外带人。因为程杨想问的事情很明确,几人又不敢说谎,没用上两刻钟,程杨就问完了。从明安嘴里问出来的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