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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怀春闭眼运气,不能冲动,那样他男扮女装的事就露馅儿了,传出去他展家二少爷丢不起这个脸。明早下山吗?展怀春冷笑,明儿个他要是不将那人打得他爹娘都认他不出,他就不姓展!心中有气,这晚展怀春翻来覆去睡不着,次日黎明天未大亮他便悄无声息出了门。下山只有一条道,展怀春在昏暗中快步往下走,边走边找最适合动手的地方,不知不觉到了一条山溪前。溪水不深,中间摆了几块儿大石供行人过路,他跟肖仁来的时候就是从这里过来的。流水淙淙,展怀春默默看了会儿,转身隐在岸边树林里,一会儿他打了人再将人丢到水里,疼死那个畜生!等着等着,展怀春觉得脚上有点凉,抬脚一看,原来是草丛露水把鞋子弄湿了,尼姑袍上也湿了一大片。他暗道晦气,出去走到河滩上,静静打拳,动作轻缓如行云流水,不会妨碍他辨听人声。山林里鸟鸣越来越欢快,天也慢慢亮了,晨光熹微。展怀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暖呼呼的。听山道上终于传来脚步声,他飞快匿入树林,目光冷冷盯着外面,像随时准备扑食的猛兽。可惜路口出现的不是他的猎物,而是前来挑水的小尼姑。展怀春愣住,心情复杂地望着那单薄身影,昨晚太过生气,他打算打完人就直接下山的,都忘了这个小尼姑。阿榆并不知道周围有人在看她。今早她出来的比以往早了些,因为除了挑水,她还要替女施主洗衣服。大红的长裙,摸起来光滑细腻,阿榆蹲下去正要洗,忽的记起女施主穿这裙子时的神仙模样。阿榆呆住了,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她看看水里的自己,再看看手中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衣裳,咬咬唇,慢慢站了起来,环顾一周,朝岸边林子走去。这么早,山中肯定没有人,她就偷偷试一试,很快就好。师父说每个姑娘出嫁那天都会穿大红嫁衣,但她们是尼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穿红。阿榆不羡慕嫁人,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穿红裙子会是什么样。走到树后,阿榆再次左右张望一番,这才屏住呼吸,低头解了身上的尼姑袍,轻轻褪下。☆、14暂留展怀春口干舌燥。小尼姑才露出半边圆润肩头,昨晚他体内未能发.泄的火便一股脑全部冒了出来,烧得那么炽.热,烧得他忘记了回避,也烧得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仿佛她就是水,能灭他的火。尼姑庵里的日子过得大概比较清苦,三月初还有些凉,小尼姑外面却只披了一件尼姑袍,尼姑袍褪下去,里面就只剩一件七成新的白布小衣了。小衣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前面遮得还算严实,背后则只有一根打结的细带子,根本无法遮住那大片玉白脊背。看着阿榆伸手将尼姑袍搭在身侧灌木丛上,彻底露出玉颈雪背修长手臂,还有不盈一握的纤细小腰,展怀春喉头都快冒火了,眼睛自作主张顺着那小腰往下看,是里裤,只到她膝盖那里,再往下是两节细白小腿,在青草掩映中隐隐若现,难以形容的勾人。展怀春呼吸急促,怕继续看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牲畜不如的事,忙靠在树上,闭上眼睛平复体内热火。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偷看的时候只需压抑冲动,现在不看了,需要压抑的又多了扭头的本能。越压越想,没坚持几次呼吸展怀春便宣告放弃,扭头望了过去。他以为自己煎熬了很久,那边小尼姑却刚刚转过身,侧对他,弯腰去拿另一边灌木丛上的红裙子。因为弯腰,她身上那件松垮小衣渐渐随着她动作垂了下去,全靠脖子和背上两条带子坠着。周围好像突然没了声音,展怀春眼里也没了别的东西,只有小尼姑细白手臂,还有手臂下小衣暂且无法遮住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展怀春伸手一摸,是鼻血。这回他是真的不敢看了,转到树后双手捂头,努力让自己忘掉刚刚看见的景。不看了,又开始胡思乱想。展怀春想到了肖仁给他做的两个大馒头。以前看春宫,里面女人那里都很大,就跟那馒头差不多。今日看过真人,展怀春终于明白了,原来馒头是大是小没有关系,关键在于形状要漂亮,颜色要好看,要,要像小姑尼姑那样让人看了就流鼻血,才算是真正的极品。“施主怎么那么高呢……”身后传来一声轻轻抱怨,展怀春心生好奇,偷偷探头出去,发现小尼姑已经换上了他的那件红裙。景色都被遮住了,展怀春失望的同时又松了口气,然后就忍不住笑了。他衣裙太大,小尼姑穿上后裙摆拖着地,袖口也老长老长,衣襟那里春光更是若隐若现,滑稽又狼狈。展怀春无声笑,别看小尼姑傻乎乎的,倒还挺会臭美。正犹豫要不要出去吓唬吓唬她,余光中忽然发现树林那边有个人影悄悄凑了过来,五短身材贼眉鼠眼,不是王员外是谁?展怀春目光一冷,迅速隐入树丛中,行动时悄无声息。那边王员外只知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一双小眼睛紧紧盯着林间那抹红衣。早上听到阿榆开门打水,他就想着下来了,因清画纠缠才耽误了时间。匆匆追下来,发现溪边只有两个木桶,他纳闷地往这边走了两步,就听树林里面有动静,万万没想到小尼姑竟然躲在这儿臭美呢。“明心,你偷穿女施主衣裳,不怕回去挨骂吗?”王员外心里那个美啊,慢悠悠往里走,仿佛阿榆就是黏在蛛网上无法逃脱的嫩蝶。有这个把柄在手里,王员外不怕小尼姑会跑,今日他碍于高昌不敢真正吃了小尼姑,抱着啃啃总是行的,事后再威胁她不许说出去,小尼姑呆呆傻傻,好对付。阿榆偷穿衣裳本就心虚,听到声音顿时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去,就更加震惊了,“施主你……”“我怎么了?”王员外嘿嘿笑,却不知阿榆喊的施主并不是他,等他听到身后动静,展怀春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抬脚就将人踹了个狗吃.屎,紧接着又在王员外爬起来之际飞快扑上去,撩起王员外衫子就将人脑袋蒙了起来,跟着卸了他两条胳膊。“饶命啊好汉饶命!”王员外嗷嗷惨叫,展怀春则想起了昨晚这人口中的yin言浪语,亵渎对象还是他。展怀春越想越气,对准王员外命根子狠狠踹了两脚,王员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身体一僵,彻底昏死过去。阿榆自始至终愣在那边看着,从展怀春开打到结束,不过短短几瞬功夫,她震惊于女施主的凶猛狠辣,都忘了上前阻拦。展怀春没理会被吓呆了的小尼姑,一手拎起王员外背后衣衫,轻轻松松提着人走出树林,再朝溪水下游走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