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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确认下一步动作,桃花眼是水光涟涟,似是能看见星辰万丈。手从衬衫下摆钻入,越过薄如蝉纱的透明睡裙,停在应谨言月匈前的隆起上,捻着尖端轻轻玩/弄。“嗯…你……”喘息声从应谨言口里流出,随后萧默的唇一并吞下。是篝火晚会上燃起的烈/火,火星爆裂,在夜空中舞动,星河倒挂于大海之上,波涛汹涌,海浪声此起伏。有种悸动的心绪掌控着身体,让应谨言根本没办法思考。所有理智在此刻尽数被烧尽,然后被海水浇灭灰烬,只有笨拙跟本性在回应萧默的动作。***指尖从上探索到下,萧默搂着怀里的小姑娘,在最后一步以前,咬耳呢喃,“言言…我爱你……”被燃烧成灰烬的理智残渣在萧默说话的瞬间,聚沙成塔。下一秒,应谨言已经酥/软无力的躯体,突然有了力气挣扎。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应谨言突然把埋在月匈前的人推开,死盯着他。萧默刚刚在动情处,喊了她的昵称,刚才在楼上萧默那声“颜言”的时候,也似是在试探自己。“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应谨言用力咬着嘴唇,仰头盯着刚刚还缠绵之至的人,眼神里带着困惑。萧默伸手想把应谨言抱回怀里,却又一次被推开。萧默收敛了往日一贯微笑的表情,认真且严肃,“应谨言,我们都做到这一步了,我不想在骗你……”萧默是准备坦言自己身份的,可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被应谨言打断。两人胶着的状态在实在是尴尬,都未着寸缕,却严肃的像是在进行一场价值不菲的谈判。“一星期前知道的,你哥哥找过我。”萧默如实回答。应谨言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哥哥应慎行是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人。应谨言闭上眼,又睁开眼,缓缓吐出一句话,“为什么不瞒着我到底?”萧默从床角勾起衬衫,给应谨言披在身上,郑重其辞,“以前可以随你开心,你喜欢那层皮就批那层,正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但是如今,我们进行到这一步,我想跟真实的你在一起,想确定我们的关系,想被信任,想做你的盟友或者共犯者,什么都好,只要在你身边就可以。”应谨言笑了,她发自肺腑的笑,笑的灿烂。“或者说,应谨言,你觉得我们这算什么关系?”萧默再看到这个笑容以后,沉默片刻,追问道。“就算我在做不可饶恕的事情,或者跟我一起会毁你的整个人生吗。”应谨言没有再说疑问句,她在陈述。在应谨言心底,她已经清楚的明白萧默会有怎么样的回答。可在萧默回答的瞬间,明明在张扬大笑的应谨言突然感觉到脸颊有泪痕划过的感觉。“那我心甘情愿被你毁灭。”萧默如是回答。“萧默,你刚刚问我们的关系。我只是喜欢的手跟锁/骨,或者还有脸,我只想约个炮,你没必要太认真,这种事情认真了就没意思了。”应谨言的手胡乱的蹭过脸颊的泪,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她对着一片模糊的雾,说着违心的话语。萧默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应谨言的头,还想说点什么,最后只说了寻常的,“睡吧,晚安。”卧室之内有人埋在被子里,蒙头肆意大哭。卧室之外有人瘫在沙发上,暗夜里火光明明灭灭,烟头堆满了烟灰缸。第54章意式牛rou香肠。应谨言跟萧默都一夜无眠,如果说应谨言刚刚那句,“我只想约个炮,你没必要太认真,这种事情认真就没意思了。”是插在萧默胸口的一把利刃,手起刀落,鲜血喷涌而出。那对于应谨言来说,则是自己亲手持了一把利刃,在进行自我凌迟。每一个字都是一刀,切割下薄薄的rou片,滴着血,但是不会死,慢慢积累疼痛感。多年来应谨言像是独行在深山的驴友,没有人能探索到她的内心,至多有人努力探索过,如应慎行,但年无果以后就放弃了。无论是暴雨倾泻、荆棘丛生亦或是雪夜蹒跚,应谨言都是独自一人熬过来的,明明是含着金汤勺降临世。然而她所做的大多数事情都不符合现实世界的价值观,为世俗所唾弃。应谨言从来没想过得到他人的理解。可自从认识萧默以来,她突然开始有了贪念,她开始渴求在萧默哪里得到认可。人这种生物是需要他人认可,才能走的更远的。初次被顾辞这么教育的时候,应谨言不以为然的回答,“不自信的人才需要他人认可来激励自己努力前行我不需要他人理解。”全世界只要有我自己坚持自我就足够了,这个贯穿了应谨言人生二十余年的想法,在爱上萧默的瞬间被破。“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愿赤/裸相对时,能够不伤你。当你未放心,或者先不要走得这么近。如果我露出斑点满身,可马上转身。”应谨言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拿着哭腔低低的唱,循环只唱这几句。萧默所熟识的“辞甜饼”说到底不过是那个站在阳光下,每天都元气满满做甜品,营着一家甜品店,起来很好看,喜欢手跟好看锁骨的小姑娘。跟真实的自己全然无关。被隐藏起来的应谨言,患有双相情感障碍,躁狂症跟抑郁症交替发作,抑郁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做,躺床上过每一天,没有喜乐,连吃饭都只是咀嚼勉强维持生命就好。躁狂症的时候极度兴奋,夜不能寐,依靠各种体育活动跟解决数理问题来进行自我满足。极度易怒,情绪不稳定。甚至真的间接用一些方式,买凶/杀/人。这样的应谨言,没勇气去跟萧默坦言自己的曾经。应谨言这种人,对自己都并不抱有任何一点希冀,也不敢对任何人怀有厚望。因为无力接受失望。应谨言的没有随身带喹硫平的习惯,这个夜晚注定难眠。****门外传来关防盗门的声音,萧默的动作已经竭力轻慢,但还是发出了声响。在静谧的午夜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被放大数倍。窗外又下起了暴雨,应谨言心头一惊。把卧室门微微推开,一股浓重的尼古丁味道灌入鼻腔。手机电筒的光柱照射到茶几上,茶几上放着几瓶被开了的酒,旁边是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应谨言举着手机在客厅转了一圈儿,摸索到酒柜的位置,随便拿了一瓶红酒,回到茶几上取了开酒器开,抱着回到卧室。十几分钟后,背抵着卧室门吹了大半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