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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电话?”“四姨太……”陈副官没回答出来。周生生想是了,他根本不屑得理她,在偏偏这个时刻……在以前周生生会直接啪一声挂断电话,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她终于不得不认了,她垂下眼睫毛,带着乞求的语气:“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这……”“求你了,就说一声。”“四姨太,真不是我不帮您,只是将军吩咐过,关于您的电话他不接。抱歉了,四姨太。”那边电话挂断了。周生生再打了一遍过去,那边的陈副官,一听她的声音,又挂断了。——简直奇耻大辱。周生生手指头都是颤抖着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他嫌弃到这份上。不接就不接吧,她不需要他……周生生这样想着却觉得心里头堵了一口好沉重的气,根本不知道是愤怒还仅仅只是难过。周生生再次驱车回家。周mama听她说王贺不肯也没说什么,至少警察厅出动了,加上家里那么多下人,有一百多人,也算是勉强够了,一家人一起等搜寻的消息。凌晨两点,警察厅的人来报,已经找到她爹的尸体了。周生生简直觉得眼前一黑,周围嗡嗡嗡作响,什么话都听不清楚了。当去看到父亲的尸体的那一刻,周生生都是呆的,仿如脑中一大片一大片闪电闪过,好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她从没想过宠爱自己的父亲有一天会烧成这样子,整个脸整个手臂整个大腿都成了rou糊,焦黑不清。他生前该受了多少的折磨……一股酸水从周生生胃中呕了出来,她蹲下身来,只觉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五脏六腑都要翻腾起来了一样。警察厅的人说还要做完尸检后才能把父亲的尸体送回来,然后又暗示着周家出点“劳务费”。周mama也知道,不出钱这伙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是不会送尸体回来的,也就答应了。一行人从警察厅出来,记者早就等候在外面了。这么大的行动,他们不可能没有传闻,只等拍几张家属的照片,立马回去风风火火赶稿子。“生生,待会儿停车,你回王家吧。”一出来避过记者,周mama就在汽车里说。“不,我要陪着您。”那里不是她家,只有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家。“你留在这也没用,于事无补。”“不会的,我还要等爹,爹还没回来……”周生生呆滞滞地说。此时的周生生让周mama想起来她十岁不到的时候。每次她爹去外地,她也就是这样坐在门口等他。叫她吃饭她也不理,给她喜欢的玩具她也不答应,心里觉得跟她最亲最亲的就是她爹,就是要等她爹回来。这种情况是直到她出国留学,人又大了有了自己的兴趣爱好才完全没了的。周mama把她的脑袋拥在怀里:“傻孩子,回去睡一觉吧。”没有开灯。周生生踢了高跟鞋,大字型平躺在床上。此时整个王府还在熟睡,夜色寂寂,月光寥寥,外头还有一到夏季似乎就永远吵闹不息的虫鸣声。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就会发现这一切根本只是个噩梦。周生生醒来是早上八点多,阳光很好。蓦然从阴暗寒冷的深夜睁眼到风和日丽的晴天,好像心情都不一样了。也许真的只是一场梦呢,周生生想。她一定是从西山回来就开始睡,睡到现在,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其实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洗漱然后下楼吃饭。三个姨太太正围在桌边吃水果。——王贺早就走了。见她下来眼神都怪怪的,“早。”“早……”她们三个齐声应着。“生生,你饿了吧,快点吃东西。我们给你留了玉米汤和皮蛋粥。”大姨太说。周生生点点头。一勺一勺开始吃东西。饭桌上寂静无声,也许是气氛太沉静了,她抬起头:“你们刚在聊什么呢?”“没什么。”她看到大姨太的手在悄悄扯中间那份报纸。她拿起报纸来看。摆在面前的粥再没动。三个姨太也再没出声。报纸上硕大的头条:华城富商周故于昨夜被绑匪撕票,残忍烧尸灭迹。上面除了有周故被烧黑的尸体,还有他们一大家刚从警察厅出来的景象,里面有周生生。她们也是今早才知道,原来这个总是大呼小叫,张牙舞爪,老爱跟王贺对着干刷大小姐脾气的四姨太竟然是华城第一富商周故之女。“生生,快喝粥吧,粥都凉了。”大太太想缓解这尴尬的气愤。周生生放下报纸,突然之间面容怔怔就流下泪水来。三个人都惊了。她却恍若在梦中似的,喃喃自语:“原来不是梦啊……”☆、第32章第三十二章凶手周生生回家去,爹爹的尸体已经接回来准备办丧事。整个周家已经挂上了白绫,大门外空无一人,显得萧条之至。周生生是独自一个人走回去的,连张安也没有再跟在身侧。不过,王贺就算再派人偷偷监视她,她也不在乎了。整个周府肃静成一片。以往热热闹闹在堂口修剪花枝的老头不见了,匆匆在檐廊下走来走去的下人们不见了,甚至连守在门口各处的家丁都似乎少了许多。堂中央放着一口上好的棺木。用金片镶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周家还没有出丧。但是她的母亲,大哥还有二哥俱都在棺木旁,穿着丧服。这才有真实的感触。鞋跟踏过门槛,又轻轻停下。原来他爹爹已经死了,躺在棺木里的只是他的尸体。一想到这里,心痛得厉害。即便觉得爹爹作为一个商人太过jian险,但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以后会再也见不了他。现在躺在棺材里的只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周生生的喉头仿佛被什么又湿又重的东西堵住了,灌了酸似的,难受得说不出口,一声“爹”卡在嗓子里,久久无法成音。她的母亲抬眼看到了她。又垂下头去,默不作声。周生生走过去,蹲下/身来,用手摩挲着棺木,一触到那冰冷冷的触感,泪水就再也忍不住,一串一串流下来。“大妈,现在爹一死,人心惶惶的。很多竞争对手都觊觎着咱家商铺想挖人,要不咱先一边找人接管,一边办丧事?”也不知道过了都就,大哥的声音突然传来。他接着说:“大妈,您可别多心。我可不是分家产。只是想先把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