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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有烦心事啊,不然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扔石子撒气了。”玉真一副我已经看透你的表情。一次次被说中心事,南笙无奈的叹口气,缓缓闭上双眸,道:“好。”玉真从另一侧腰间又拿出来一个酒葫芦递给南笙。南笙望着他松松垮垮的衣服,真不知道这里面藏了多少酒。接过酒葫芦,南笙打开塞子,便仰头就是一大口。“哎吆喂,慢点喝,这酒劲可大着呢。”玉真叫道。南笙只觉得一股辛辣滑过喉咙入腹中,瞬间腹中就如一团火在烧,唇齿之间却还留着一股特别的香味。“果然够烈。”南笙表情痛苦道。“呵呵,你这个小丫头,可别把我的这酒当做是普通的酒,这酒为何叫神仙醉你知道吗?”玉真饶有趣味的望着南笙,看着她的脸瞬间变的红扑扑的,便开心的笑。“不就是神仙喝了都会醉嘛,你也太小看我了。”南笙道,然后将酒葫芦放在一旁,运功打坐,将那体内横冲直撞的火苗压了下去,原本红扑扑的脸蛋也变的入往常一样白皙。“吆喝,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功力却不俗。”玉真打趣道,嘴角一杨,心中笑道:就算你用内力将酒精散发,可是还有残留的酒精,足够你睡上一天的了。“来,接着喝。”南笙举起酒葫芦喊道,又是几口。虽然她用内力将体内的那团火压下,但是为何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就连眼睛也看不正切来了。玉真从未喝的这么开心,在这寺中二十年,他从来没有这么开怀畅饮过,而且还和一个小丫头,他看着南笙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与一般的小姐不同,这个性格他是越看越喜欢。南笙将酒葫芦的酒都喝干,打了一个响嗝,双眼已经变的迷离,如刚才那个精明的小丫头天壤之别。玉真开怀大笑,道:“你这个丫头,我真是太喜欢啦了。”“不,不喝了。”南笙声音软绵绵的,脑袋也晕乎乎的,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周围的一切天旋地转。玉真一掌扶住南笙倾斜的身子,也是满脸通红。“你这个丫头与我有缘,我也不想看你睡上三天三夜,免得怪我这个老和尚。”玉真也有些薇醉,身子摇摇晃晃,双手打向南笙的后背,将自己的内力输了进去。南笙只觉得原本麻木的身体慢慢有了直觉,晕乎乎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就连周围的景物也看的清楚些了。玉真撤回掌,喘着气道:“哎呀,老了,我要躺在这睡会。”南笙脚步还有些发软,看到玉真就这样躺在屋顶上,不一会便呼呼大睡过去。南笙眼中露出感谢,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给玉真盖上,便轻飘飘的飞下了地。她晃了晃晕炫的脑袋,步子发软的向自己的屋内走去。刚踏进房间,南笙就被一个力量拉进去,随后重重的的靠在墙上。她抬起眼,看着双月,他俊冷的双眸有着怒火,他似乎很生气。“是谁说的我是你的人,是谁说的我是你最信任的人,就算你不喜欢我,那你也没有必要将我推给别人!”双月气愤不已,他双手紧紧扣着南笙的双肩,让南笙无处可逃。南笙因为喝酒的缘故,反应有点慢,半响才反应过来双月在说什么,她双眸呆滞的淡淡道:“对不起。”一张口,酒气扑面而来。双月一怔,望着南笙呆滞的神情,凑近闻了闻道:“你喝酒了?”“喝了,一点。”南笙声音软绵绵的说道,若不是靠在墙上,双月又按着她的肩膀,想必她早已经躺在地上了。“你哪来的酒?”双月问道,这可是寺庙,佛门净地,怎么会有如此东西,而且看南笙的神情,似乎喝了不少。“老,老和尚,给的。”南笙努力的举起手,指指外面。双月无奈的叹口气,本来是向她发难的,现在看到她这幅样子,原本憋在心中的怒火荡然无存。也不管她口中的老和尚是谁,便将南笙横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将南笙放在床上。此时的南笙退去了平日的伪装,少了倔强与坚强,倒是多了一份小女儿家还有的娇柔,小脸蛋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双月不明白她为何会喝的如此伶仃大醉,只是见她就算喝醉那眉头也是紧紧皱着。双月抚上南笙紧皱的眉头,想要把它抚平。突然,南笙一个惊蛰,表情痛苦的呓语道:“不,不要,不要杀他们。”双月低眉,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又开始做那个噩梦了。南笙紧紧的抓住双月手,身体卷缩起来,就如一只受惊的小猫,她一只在梦呓,只是双月听不太真切,只能依稀辨认几个字,对不起,不孝,杀了你。双月有些心疼,望着那张自己恋爱的脸,缓缓地低下头,在她的额头深吻,轻声道:“别怕。”也许是感受到了双月的安抚,南笙此刻却安静了下来,表情柔和了许多,只是那只握着双月的手却不曾放开。双月就保持着这种姿势,静静的望着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就算她又难以启齿的秘密,那么就算他不知道,他也要守护她。第二日南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她浑身酸疼,脑袋都疼的要炸了。打开房门,一股耀眼的光刺来,南笙下意识捂住眼睛,就听见木槿的声音道:“郡主,你醒啦。”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南笙这才睁开眼,点点头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快午时了。”木槿道。“啊?”南笙一惊,自己怎么睡的这么迟,那老和尚的酒果然烈,就连自己昨晚是怎么回来的,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郡主无需担心,双月公子已经向贵妃娘娘禀告过了,贵妃娘娘说,郡主一来这玉佛寺就身体不时,所以今日就让郡主静养,明天一早就回华都。”南笙点点头,双月做事稳妥,看来没有将自己喝醉的事情说出去,不然在寺中喝酒,贵妃娘娘一定会怪罪的。“给我弄点吃的吧。”“是。”南笙关上房门,揉了揉鬓角,缓解头痛,她隐约记得昨夜见到了双月,不会自己酒醉,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吧。南笙有些不确定,后悔自己昨夜喝了那么多。木槿将粥菜端进来,南笙随便吃了点,一直到天黑她都没有看见欧阳倩与双月。一种心酸油然而生,南笙想起昨夜欧阳倩已经想双月表白的事情,难道这一天他们都在一起吗?这种猜测让南笙呼吸困难,她有些急躁,但是又觉得自己可笑,是她亲手将双月推向了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伤心难过。南笙想伸手去拿披风,想去外面转转,见衣架上空空如也,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