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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冷静的望着李娇娥,倒是双月与傅雪气愤不已,双月刚想出手教训一下这个口无遮拦的李娇娥,却被南笙一个眼神制止。傅雪看着自己的好友被辱,刚才息事宁人的性感也变的暴躁起来,本想着他们退一步便无事了,可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变本加厉,咄咄逼人。傅雪浑身湿透,冷的发抖,但还是厉声道:“李小姐,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家闺秀,说话怎可如此恶毒,毁人清誉。南笙帮助御林军抓住采花贼,那是陛下下的旨意。避免让其他女子受害,那是德!陛下封南笙为郡主,那是功!而你却颠倒黑白,以此污蔑阿笙的名声,是在打陛下的脸吗?”李娇娥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望着傅雪狼狈的模样道:“就算你说的再好听,她也是出卖色相,她哪里来的声誉。”啪——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响声震慑整个场内,看见来人,众人瞬间鸦雀无声。“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如此污蔑郡主!”贵妃扬起的手还没有放下,一直温和的脸庞变得严厉,厉声道。欧阳倩站在贵妃身旁,冷冷的望向李娇娥。她听见有人说自己的师父与夏玉臣打起来了,便去找了自己母给过来给南笙撑腰,刚好听见李娇娥的这些话。李娇娥被一巴掌打蒙了,回过神来看到来人,心中一惊,带着微红的脸颊,立马跪下身来。“参见贵妃娘娘。”众人也纷纷跪下来。“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一项温和的脸黑着,眼神凌烈的扫过周围的众人,目光锁定在全身湿透的南笙身上。瞬间怒火中烧。“师父,你没事吧。”欧阳倩上前,将自己的披风卸下批在南笙的身上,眼神恶狠狠的盯向夏玉臣。“我没事,你快去请御医,雪儿落水了。”南笙急忙道。雪儿看着南笙瑟瑟发抖的身体,心中一暖,南笙永远都是这样,从小到大,都把她护在怀里,字里行间里全都是对自己的关心。欧阳倩点点头,对着昙花道:“快把傅小姐送回朝阳宫换身干净的衣裳,再去请御医来。”昙花点点头,与两个宫女,将傅雪扶走。贵妃见南笙并无大碍,微微放下心来,对着跪在地上的李娇娥道:“李娇娥,李尚书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出言侮辱郡主,藐视君王,不将皇家礼法看在眼里,真是胆大妄为。”李娇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忙道:“贵妃娘娘赎罪,臣女也只是一时气愤,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请贵妃娘娘赎罪。”贵妃娘娘冷眼看着李娇娥,道:“罗南笙乃是陛下亲封的三品郡主,她抓住采花贼有功,这是陛下赏她的,难道李小姐对与陛下的决定有异议?还是说谁可以当郡主,谁不可以当,是有你李小姐决定的?”李娇娥一听,浑身一颤,立马磕头请罪。这罪过往小了说,就是对郡主与陛下的不敬,但是往大了说,就是欺君罔上,忤逆君王。这可是要满门抄斩的罪名。“贵妃娘娘明鉴,臣女绝无此意,臣女是无心的,贵妃娘娘饶命啊。”李娇娥声音都变的嘶哑,她只不过是想让罗南笙名誉扫地,并没有藐视皇权的意思。贵妃瞪了跪在地上的李娇娥一眼,道:“本宫希望你是无心的,也绝无此意,不然的话,今日就算将你斩于此地,李尚书也不敢有半句怨言。”李娇娥匍匐着身体,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她拼命的点头:“臣女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你娘娘饶恕。”贵妃没有再看李娇娥一眼,眼神凛冽的环顾四周,冷声道:“罗南笙捉拿采花贼有功,谁要是在对她的郡主身份有异议,就去朝堂之上于陛下讲,若是没有异议,谁要是在背后在乱嚼舌根子那么本宫便拔了他的舌头。”欧阳倩从未见过自己的母妃如此霸气,那震慑一方的气质,差点就让她为之鼓掌,这才是当今贵妃才有的气势。众人都悄无声息,都低着头不敢造次。“来人啊,将李小姐押回暗房,通知李大人,既然他管教不好自己的女儿,那么便让本宫教教她规矩。”贵妃冷声吩咐道。“是。”几个宫女上前,便将脸色苍白的李娇娥带了下去。宫里的暗房,就是将那些犯了错的奴婢关押的地方,里面又湿又暗,就算李娇娥是官家小姐,没人敢动手,但是也会让她脱层皮。“夏大人。”贵妃微微侧头,目光冷冷的望向夏玉臣,继续道:“你身为四品掌令使,竟然在皇宫内院与郡主大打出手,毫无风度可言。今日就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本宫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也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真把皇宫当成你夏家的后花园。”。夏玉臣低着脑袋道:“微臣失礼了,请娘娘恕罪。”“好好的一场茶诗会,让你们搅得乌烟瘴气,还是就地散了吧。”贵妃甩甩手。“是。”众人起身,纷纷离去。贵妃上前看了南笙一眼,疼惜道:“快些回去吧,这大冬天的,生了病可就不好了。”南笙款款作揖,道:“谢谢贵妃娘娘。”“母妃,那我先陪师父回去了。”欧阳倩道。贵妃点点头。☆、玉佛寺1回到朝阳宫,木槿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南笙脱去湿衣服,洗了个热水澡,这才感觉活了过来,想起那种刺骨的寒冷,南笙就觉得胃里翻腾,还有那脑海中血淋淋的画面。“师父,我可以进来吗?”欧阳倩在门外道。南笙穿好衣服,道:“进来吧。”欧阳倩上前,表情有些歉意道:“师父,今日是我不对,不该硬拉着你去茶诗会,害你受了委屈。”南笙款款一笑,倒也不在意:“无妨。对了,雪儿怎么样了?”“太医看过了,傅小姐已经无大碍,已经被送回府上了。”欧阳倩道,望着南笙苍白的脸色,继续道:“要不让太医也为你看看吧,我看着你脸色不太好。”“我没事,我是习武之人,哪有那么娇气。”南笙说着,往火盆里加了一块碳。欧阳倩坐下来,一脸的气愤:“这个夏玉臣真是该死,仗着自己的父亲与皇后,卑鄙无耻、竟然用这种手段害的师父落水,幸好师父没事,不然我一定宰了他。”欧阳倩向来看不惯这种没有真本事靠家里人为虎作伥的公子哥,但是偏偏父皇却还要将自己嫁给这些一天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想起来就生气。“好了,夏玉臣的身份特殊,况且这次他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双月的那一脚不轻,估计他得养两天了。”看着南笙憔悴的脸色,欧阳倩道:“师父,若是你不舒服,我同母妃说一声,明日便不陪她去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