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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还以为自己同林宇恒一般货色呢。落儿不过是因着从前同李清浅交好,而李相国又不同意李清浅赎回落儿,李清浅这才托了他将其赎回,原本是想让落儿有个好归宿,不至受罪,却不料,最后却害了落儿。想到落儿临死之前,怒目圆睁的双眸,林宇泽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快,都是自己的好兄长……也是自己的懦弱害死了她,不过……林宇泽陡然一惊:林国公呢?他不由揉了揉眼睛,又看向对面坐上,只见那里空空如也,哪还能看到什么人?林国公走了?他是何时走的?是自己方才愣神之际?林宇泽不由乱了阵脚:“国公爷呢?”并无一人答话,他不由回头去看自己身边的婢女,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边的婢女也没有了踪影,林宇泽心头一突,忙看向林宇恒,果然不出所料,林宇恒的坐上,也是空空如也,并无一人。“不好!”这是陷阱!林宇泽的心中陡然冒出了这一句话,如今之际,走为上!他慌忙起身,再顾不得旁的,匆忙间,袖子拂过案桌,将上面的酒樽等物,扫落在地,酒水顺着桌案缓缓地流入地上,瞬间一地狼藉,满室酒香。“郎君,怎么要走?”就在林宇泽将要往外走时,一直舞着的落落脚步轻盈的走至了林宇泽身边带起一阵子浓香。林宇泽不由想起,从前的刘茉弱手中的帕子,心中暗道不好,忙以宽袖掩住口鼻,往后退着向门口走去。此时,林琨父子的毒计,尽收林宇泽眼底:真是好歹毒,原来他们找个和落儿相似之人,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若此时,自己急色的轻薄了落落,那么侮辱父妾的名声,只怕是要让他林宇泽身败名裂,从此以后,还有什么人人称颂的林探花,只怕是任谁提起林国公府的林二爷,都会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大约正人君子们都会对自己嗤之以鼻,不屑相交!自家闺女费尽心机,用了七年之久替自己在文人学子中竖起的威望,只怕是要一落千丈。第五百一十章入瓮?此计虽下乘,却立竿见影,奏效非常。林宇泽额上的汗,汩汩而下,他不由仰头望天,自己真是大意了,怎就没有时时防备这对父子呢,还是说自己心中尚存一丝妄念,以为这对父兄不会如此快的就动起手来?呵呵,林宇泽,你可真是能,简直就是妇人之仁!自家闺女在书房内虽顾及着他,话说得有些含糊,可分明是暗示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让自己趁着林琨父子才来还未站稳脚步,就动手可是自己虽恨其入骨,也失望至极,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犹豫不决,如今好了,在自家庄子上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林宇泽心中纷乱地想着,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起来,“二爷,哪里去?”还未走几步,却不料了,那个落落已然追了过来。林宇泽心头一阵厌恶,也不回头,忙急急往前奔去。“二爷,您是嫌弃落落了?”木樨花香味已然逼近了林宇泽,那个落落看来也是个练家子,脚下动作很快,不过须臾,就攥住了林宇泽的衣袖,梨花带雨地呜咽着:“二爷,您这是嫌弃落落了?”林宇泽心头一阵火起,手下一个大力,就将女郎推了过去。却不料女郎居然顺势一躲,软软地就向林宇泽贴靠了过去。“真是无耻。”这一看就是林宇恒惯用的下三滥手段。林宇泽忙不迭地往门口看去,若他所料不错,此时若再不摆脱这个女郎,不用多时,门口就会涌来一帮人,污蔑自己调戏父妾。念头一起,林宇泽不由大急,越发大力的拉扯起来,“嘶”就听得一声脆响,一截子襦裙就被撕扯在了他的手中。林宇泽一愣,手下不由一松,旋即挪过了双目,背对着正露出白嫩肌肤的女郎……就在这时,女郎不禁不慌,反而尾随而至,一又往林宇泽身上贴靠。“给我滚。”眼看着女郎将要搂住自己的时候,林宇泽一个大力,手掌凌厉地朝着女郎劈了过去,说什么“好男不跟女斗”,若今日让她得逞,那么他们二房,将再无翻身之日。林宇泽不是不恨,不并非不怨,堂堂男儿两次都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纠缠,且还都是自己的好父兄,当真是可悲可叹。心中想着,怒火就更甚,手下越发大力的推搡着,女郎虽会些功夫,但到底没有男儿力大,不过是一个回合,就被林宇泽给推倒在地,哀哀戚戚地低泣起来,身上的外衫不知何时褪了去,衣裙坏了大半,上身还露出半截子细腻白皙的臂弯。此地不宜久留,林宇泽忙飞奔而去,孰料才走一步,就听门口有人发出一声jian笑:“二弟这是往哪儿走?”林宇泽身子一震,看来这是早就在门口等着自己入瓮呢,他不由往后看了看:那么林琨呢,他的好父亲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是对自己有愧,还是对自己的爱妾心虚躲起来了?事到临头,林宇泽倒是不急了,他正了正衣冠,理了理方才因着拉扯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衣摆,阴沉着脸,并不看林宇恒,索性将话挑开了:“林世子,您就如此急着设套让我往里头钻?”林宇恒手里的扇子一合,拍了拍掌,圆鼓的大眼里面溢满了笑意。他就不信了,自己这个法子能不奏效,无论林宇泽对落落做没做什么,只要是二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落落衣衫不整,必定做实了林宇泽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二弟的话,为兄着实有些不懂,什么叫做设套给你钻,方才我见你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