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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聊一聊。”陈熹倒是很想知道玲珑还有什么好说,对秋词点点头。看秋词出去,陈熹好整以暇等玲珑开口辩解。可不想,玲珑咬着嘴唇,突然背转身,就开始脱衣服。作者有话要说:啊,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现实中总是碰到这样的人吧,挠头,我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处理。怎么办呢,好想揍他们一顿啊。第12章第12章陈熹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两个在她面前脱衣服。难道她脸上写着,我好喜欢看人家脱光光吗。何况,面对天生美人光滑白皙的皮肤,肆意地暴露在空气中。让她除了嫉妒,还有愤恨自己女扮男装的遭遇。“你!”厉声呵斥的话截然而止,陈熹手指触碰过去。千万不要误会喜欢男人的陈熹,突然在美人面前弯了,她只是发现玲珑背脊间有个非常眼熟的记号。玲珑颤抖地很厉害,嘴角却挂着嘲讽地笑意。呵,男人。陈熹手指轻轻滑过耐克记号,压抑着惊诧的语气,冷冷问:“怎么,居然有疤痕?”玲珑歪头顺着陈熹的手指去看,眼神已经克制不住的恼怒了:“这是胎记。何况,不过一小块而已,你居然嫌弃。”“从头到脚都嫌弃。”陈熹收回手指,脸上留着嘲讽,心里却上下打鼓。是胎记,也就是说,玲珑和她都拥有相同的胎记,只是位置不同。会不会是巧合?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玲珑飞快拉扯起衣裳,单单盖住肩膀。领口敞开,坦然地露出里面绣着白莲的肚兜。绣花手艺很不错,应该是宫制的。陈熹将胎记的事情先放一边,人歪在软垫上,上下打量玲珑。要不是她是女的,换成一般男人,面对玲珑这副欲迎还拒地神态,恐怕难以把持。“我容你在这里说话,是以为你有话说。若是没有,就跪安吧。”陈熹冷笑地瞥了眼玲珑。玲珑咬咬牙,扬起下巴,学着陈熹的样子,冷笑问:“你以为我会说什么?你在期待什么。”陈熹有点烦,这是在学言情剧,你无理取闹,你才无理取闹的相声咩。她摆摆手,“我半点都不期待你和我说话,”想起珩清的话,摆起皇子的架子,哼了声,“若不是看在皇兄的份上,我早就治了你的罪!不知尊卑的奴婢。”玲珑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反而笑了几声,“三皇子此时倒有点像是个皇子了。其实,若你要我来你宫里伺候你,我也愿意。”顿了顿,“我可以帮你很多。”等等,玲珑不会误会什么了吧。陈熹心肝儿颤了颤,她不会误会自己是霸道总裁口是心非的路线吧。心里这么想的,为了好玩,就试探性地对玲珑伸出手。果然不出所料,玲珑低下头似乎有些娇羞,手却搭在了陈熹的掌心。陈熹再次颤了颤,这个姑娘是傻的吧。已经服了表哥的药,去盯着大哥,然后现在又一副依附她的模样。“可是,我不能让皇兄不快。”陈熹轻声说,在玲珑试图握紧她手的时候,瞬间放开。“大皇子确实是好人,”玲珑压低声音回应,似乎为了要显示投诚得程度之高,犹豫小会,才继续说,“可是,可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好,很好。穿越女主被人见一面,就跪倒在石榴裙下的戏码终于上线了。但是陈熹压根儿就不信。她是谁?前辈子在现实里,为了混口饭吃和白富美的附庸们斗志斗勇,虽然被嘲讽嫌弃,但第二天还是能斗志满满。现在混在这里,虽然混吃等死,但也从一个在死亡线上徘徊的死皇子,一点点在皇帝喜欢皇子的排名上混到第二名。这里面的秘诀,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认清现实,面对,而且接受。现实就是,如果女孩在陈熹,珩清,陈德中选择,永远陈德是最佳选择。俊朗,才华横溢,身处高位,甚至是下一任皇帝的热门人选。傻子才会选一个瘦弱,相貌平平,不知新帝登基后,会被发配到哪里软禁的皇子。细细将玲珑的话琢磨片刻,难道是表哥让玲珑来勾引她的?不可能,在她明明知道玲珑被下药的情况下,表哥不会做这种蠢事。皇兄?光明正大,正直的陈德形象在陈熹脑中闪过,立即否决,皇兄应也不至于那么蠢。所以,归根究底,就是这位姑娘的打算了。她是想怎么样,模仿貂蝉,来一出风波亭吗?可对她有什么好处。陈熹想不明白,直接问的话,只会问出假的回答。她摆摆手,“你先下去吧。今日你和我讲的事情,我就当没听过。从此不可再提。”转过念,默默对秋词道声抱歉,“秋词的事情,就此结束。也不要再提。”玲珑抿抿唇,点点头,快速将衣服穿好,又笑问:“外头冷得很,我就在车厢里面吧。”“不行,出去。”陈熹没什么好脸色,玲珑可真是会顺杆儿爬。要不是长得美,真的怀疑她到底怎么长那么大的。玲珑翻了记白眼,人却不动。陈熹喊秋词:“秋词,进来,伺候我睡一会儿。”看秋词进来,又对玲珑下了逐客令,“莫让我唤大哥过来接你。”玲珑愤愤甩开车帘,气鼓鼓坐在王阆旁边。秋词爬到陈熹身边跪坐下,压低声音问:“主子,怎么回事?”陈熹装模作样在秋词耳边轻声说:“你要帮你主子一个忙。”见秋词点头,她先是说了声实在是抱歉啊,然后才讲道,“我要你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和玲珑套套近乎。最好成为她的好朋友。”仔细想了想,“要是她套你话,你半真半假告诉她便是,只是你要记得,你主子只有我。”秋词瞧着就不是很乐意,但又觉得这仿佛是陈熹要帮她出口气的办法。这么一想,就心甘情愿的很。恨不得立即就冲出去,坐在玲珑旁边叫声姐妹。用力点头后,就听耳边陈熹压低声音继续说,“你要装着是我的人了。但是听闻我最近很是寝食难安,似乎在思念谁。”“思念谁啊?”秋词皱眉想了想问,“奴婢不记得您见过什么其他人。啊,难不成是婵公主。”诶?硕壮的婵公主也不知道在后宫怎么样了,但想必吃好睡好。“你别误会,你知道我的,我怎会喜欢女人。”秋词拍拍脑袋:“瞧奴婢这脑子。那奴婢明白了,但主子要知道什么呢?”陈熹看向秋词眨巴的眼睛,真是聪明人,知道套近乎必定有所图。可是陈熹到底想知道什么,玲珑背后的胎记,还是那股子想做貂蝉的架势?仔细想想,心里头早有个隐约的答案呼之欲出。可陈熹却不想承认,如果是真的,那要不要相认也是桩为难事。琢磨了语句,“那个玲珑刚才居然想色,诱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