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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消失了,“如果我是纪老师,我和我的学生在一起了,那么我绝不可能让她发布与自己相关的游戏视频。为了隐藏关系,我不会挂她的科,就算她抄袭也会给她满分,毕竟,那只是门选修对吧。”院长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这时,校长又说:“但纪承沣老师并非徇私舞弊的人,我相信,就算他谈恋爱也会公私分明。”年歌几乎脱口而出:“既然校长这么了解纪老师,那就更应该知道,他不是会和学生恋爱的人。”层层质问,在座的四位师长终于确定,纪承沣和年歌真是清白的。课即便如此,年歌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处罚:校长责令她删除微博上,有关纪承沣的所有视频而院长则让命她放弃纪承沣的选修课,因为她课表显示,这学期的选修分数根本就是满的。年歌这才想起,陈梦诗当初为了不让自己上纪老师的课,特意为她选定了日语影视鉴赏课。涉嫌“师生恋”总是不好的,饶是年歌心中再不服、再不舍得放弃,却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勇气。为了确认进度,她甚至不得不在教务处,当着老师们的面删除相关所有。离开教务处之后,年歌才发现,自己双腿都在发软。仿佛劫后余生,她呼吸急促,目光空洞,大脑一片空白。她如行尸走rou般在校园中前行,甚至不知道该痛恨举报的人,或是为陈梦诗的背叛心痛,还是该替纪承沣担心。既然自己受到了惩罚,那么纪老师呢,他是不是也不能逃过?年歌浑浑噩噩从校园踏上街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困局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所以,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一直跟随着她。距离年歌不到百米的地方,纪承沣以最慢的车速跑在辅道,他口上说着家里见,但心中到底不放心年歌,一直等在校门口。因为,他被问话的时候也看见了邮件里的照片,他以为是陈梦诗举报了年歌。纪承沣记得年歌对自己提及陈梦诗的表情,也记得陈梦诗搬过来后,年歌对她的在乎。他没想到,陈梦诗那样的学生,最终还是走了歪路。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有直接告诉年歌,陈梦诗重选了自己的课。因为内疚,因为担心,所以他一直跟在了年歌身后。跟了约莫二十分钟,女孩除了表情木然,似乎并没有别的反应。这和他所认识的年歌全然不同,莫名地,纪承沣心里有些堵得慌。他甚至觉得,女孩直接蹲在马路上哭,都会显得更正常。毕竟,她就是那种崩溃了,就会对着你撕心裂肺哭的人。年歌这样的人忽然变得安静,只会是一个原因:她难过到了极点。年歌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兜里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都被她无视掉。在差点被自行车撞到后,她才忽然顿住脚步,拐弯走近公园,机械地坐在木椅上。也是这时,她想到纪老师说过等自己,她才摸出手机。然而来电的人不是纪承沣,而是玩味经纪人陈金。这个时间点,这样敏感的节点,年歌看见陈金的未接来电,心不由得揪紧。手机再度叫嚣,她又想下意识逃避,转念想到这件事与纪老师有关,或许会影响到他,她又强迫自己摁下了接听键。“年歌!”陈金的语气很是激动,“你终于接电话了!”年歌声音颤动:“怎么了,陈经理?”陈金问她:“你是不是收到风声了?”年歌反问:“什么风声。”陈金:“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主动删除了关于老师那两期的视频?”男人话刚落音,年歌的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她呼吸一滞,老实交代:“因为我被校长请去喝茶了,陈经理,我被举报了。”那端,陈金忽然沉默。好半晌,他才将噩耗告诉女孩:“年歌,有个坏消息。”年歌没有说话,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般紧张。陈金:“那人不仅是举报了你的学校,还递送了有关部门,今天下班董事长被通知去约谈,回来之后告诉我,让你暂时停播。”“递送有关部门”、“被约谈”、“暂时停播”,这些字眼如同一把把尖刀,刺入了年歌的心脏。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当然明白“暂时停播”的意思,她又将被雪藏了。举报她的人不止是想让纪承沣从她的生活离开,还要掐断她的职业生涯,对方是要置她于死地。“好,我知道了。”年歌回答陈金的时候,眼眶的泪水终是关不住了,开始无声往下淌,“谢谢你,陈经理。”女孩语中的哽咽陈金听在耳中,但这种触及底线的事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安慰她说:“年歌,别太难过。我和公司都相信你没有和任何老师产生纠葛,但这种社会事件太敏感了,你暂时停播对你和公司都好,明白吗?”年歌抬手抹眼泪:“我、我知道的,陈经理,我没有怪你和公司的意思。”怪只怪,她给别人抓到了诬陷自己的机会,怪只怪自己交友不慎。“年歌,坚持自我,保持进步。毕业后,我等着你随时回归。”陈金最后向她许下一个不知能否兑现的承诺,又稍微安慰了她几句便收线了。毕竟,暂停职业生涯的事,他怎么安慰都是徒然。而这通电话之后,年歌的情绪彻底崩溃。手机坠地,她在木椅上缩成一团,嚎啕大哭。不远处,纪承沣双手握紧方向盘,下一秒,他低骂抬步下了车。“年歌。”他步伐沉重地走到了女孩面前说,“别哭了。”年歌循声抬头,于泪眼朦胧中撞见男人的身影,她望着男人,犹如溺水的人看见救命稻草。“纪老师!”她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埋首恸哭,“我完了”第44章年歌只道了句“我完了”便只剩哭声。满腹委屈夹杂其中撕心裂肺的嗓音刺痛了纪承沣的心。他想到上次女孩拒绝纪星言的时候,也曾痛哭。但那时的哭声,远没有这般绝望。思及此纪承沣不再僵直在那他伸出双手环抱住女孩。此时此刻他再也说不出别难过的话被亲密的朋友背叛,换做自己也无法冷静。因此他只是安抚地轻拍女孩的背脊,一言不发。年歌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久,只是抬起头发现,暮色已散,街灯都次第被点亮而纪承沣的衣襟被她哭了个湿透。“对不起纪老师。”她悲伤地盯着地面道歉“是我害了你。”因为哭泣太久,女孩声音极度喑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