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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乌鹊用潮湿的手捋捋掉下来的散乱发丝,转过脸来看着她。也许是因为突然转身的缘故,乌鹊的眼神略带些没来由的犀利,云婆娘手微微一抖,揉了揉眼再看的时候,面前的尹二丫正一面迷茫的看着她。“你……”云婆娘骨气勇气咬了咬牙,为了陈翠儿的未来还是问出了口,“你是不是悄悄把打猎换来的钱拿去卖什么好东西擦脸擦身子了?有好东西可别光想着自己,别忘了你还有个meimei,她跟你不一样,还是清白的黄花大闺女儿,如果加了个好人家,咱们尹家一辈子不愁吃穿!”“啊?”乌鹊猛地皱眉,想到自己被动过的床,又想起刚刚她在窗边若有似无偷看的样子,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是你翻了我的床?”“……”云婆娘在她的眼神质问下,愣是半天没憋出一句话,顿时像是一个被刺穿了河豚,没有了原本的气势,可能是她自己也觉得这样有些不符合自己的人设,老半天才辩解道,“老娘养你养到这么大,从小你的好东西就喜欢放在枕头下面,每次我不都看了!如今你赚了这么些钱,却没有孝敬我们半分,倒是花在了你自己的皮rou身上,你还有没有良心?”“没有良心。”乌鹊将手头洗好的蔬菜甩了甩水,撒了云婆娘一身,并不想辩解那些乌七八糟莫须有的理由,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这都是我挣来的,不爱吃你就别吃。”“你!”云婆娘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一下子站起身来,指着乌鹊的鼻子就开始骂人,刚骂了两句,里头听到动静的陈翠儿却出来了。“娘!你干啥呀!”陈翠儿抓住她的手,将她扯到了一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咕咕唧唧的开始嘀咕起来,乌鹊近些日子内功又有所精进,耳力比寻常人稍微强些,倒是把内容听了个七七八八。不外乎为了她的钱,忍忍气,放长线钓大鱼之类的意思。乌鹊不想跟她们多话,将菜盆子往厨房一放,抓起最好的熏狼rou,扛上最好的猪rou蹄子,直接出了门。“jiejie你去哪儿啊?”陈翠儿装作关心的问道。乌鹊不想理会她,远远看到一脸担忧的阿寻,使了个眼色让他待在屋子里,阿寻立马听话的点了点头,反锁上了房门。天色渐暗,却并不是因为太阳落山的缘故。云层渐渐变厚,头上有乌云笼罩,乌鹊嗅到了秋雨的味道,已经好久没下雨了,村头的小溪流都快干涸了,她心中盼着快些下雨,却又不想这么快下来,至少等到她到刘雨兰家之后。如她所愿,她的脚刚踩上刘雨兰家的大门,这雨便开始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地面很快便被淋湿,乌鹊敲了敲门,却依旧是无人应声。“刘雨兰!”乌鹊喊了几句,依旧没人在。雨越下越大,刘雨兰的双亲很快便回了家,问及刘雨兰的去向,他们二老却无人知道。乌鹊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太踏实,二老接过了她送的东西,千恩万谢,随后送给她一把虽然退了色,却依旧保养完好的油纸伞,让她撑着回家去。乌鹊点头说好,还是在屋檐下等了一会儿,却依旧不见人,只好撑着油纸伞回去。下了雨后的乡间路上总是说不出的宁静,雨滴声滴落在油纸伞上,声音好听而又节奏感,听得她心情十分愉悦。又走了几步,她的耳边却传来的不一样的音调,乌鹊皱起眉头朝着一处隐蔽的拐角望去,声音是那里传出来的,听上去像是女人痛苦的闷叫声,与其说是闷叫,不如说是夹带着一丝绝望的呻/吟声,她慢慢的朝着拐角走去,越走越近,那男人律/动的节奏和粗暴的动作,四处散落的破碎布料,还有他身下刘雨兰被雨水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脸,姑娘面无血色面孔上如同坠落地狱般的眼神,让乌鹊觉得此刻就像是冷不丁被雷劈了似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男人听到身后的动静,狰狞的转过头来,被雨打湿的头发和脸上被指甲抓伤的痕迹让他看上去宛如山中食人的野兽,正将一个对生活和爱情充满憧憬的少女啃食殆尽。☆、混乱的开始(2)看到突然出现的乌鹊之后,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笑容狰狞而诡谲,“看了这么久,是要一起吗?”乌鹊皱紧了眉,一脸嫌恶的看着他,想着同是生而为人,这个人为何能够丑陋到如此地步,对方衣裳凌乱的走上前,扑面而来便是一阵浓烈的酒气,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乌鹊,一步一步将她逼近了墙角。“二丫,快走……”刘雨兰不知道什么时候神志清醒了过来,挣扎的流着泪喊道,“他真的干得出来,快走……”“你他妈给我闭嘴!”陈树安一脚踢在她的背后,她闷哼一声,差点疼得死过去。“你才给我!闭嘴!”乌鹊趁他不备终于出手,袖中暗藏的短/箭迅速的抓在手上,那一瞬间,陈树安迷离而泛红的眼睛里,乌鹊的眼中满是杀气,瞬间毕露的锋芒伴随着她的动作,让他的右手臂瞬间飚出了鲜血。“啊——”几秒过后,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村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从小到大就没人敢管他,更没有人敢欺负他,他横行村里二十多年,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小丫头给阴了。“臭娘们儿!你给我……”乌鹊见他不顾自己手臂上的伤,张牙舞爪的要过来抓自己,知道以自己的力气肯定抵不过他,便迅速的反应过来,趁着他酒刚醒还有些懵懂的瞬间,一闪身绕到了他的背后,卯足了力气将他手臂上的袖/箭拔了出来。又是一声嚎叫,陈树安疼得差点晕过去,趁这个功夫,乌鹊赶紧扶起瘫倒在一旁的刘雨兰,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拖着,拔腿便是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与越下越大,村子里却愈发躁动起来,大雨将陈树安的血迹越冲越淡,却没有办法冲淡刘雨兰此时的痛苦,她几乎走不动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衣裳也被撕了个稀巴烂,手腕上流着血,嘴也被咬破了,面色苍白的仿佛随时要昏死过去。距离那禽兽远了些后,乌鹊将她拉近一个偏僻的巷子里,赶紧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将她被撕得稀烂的衣裳整了整,然后用外套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刘雨兰,你如果想要杀了他解恨,我现在就去替你动手。”乌鹊抓着她的肩膀,人虽然柔弱娇小,一双晶亮的眼睛里却是杀气腾腾,此时的她我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村姑,而是一个随时可以杀人见血的刽子手。刘雨兰一直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在听到乌鹊这句话的时候,迷蒙的眼中忽然有了焦距。“不要,不要,二丫你不要做傻事。”刘雨兰惊慌的说完,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