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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人的,当时已经烧起来了,空汽油桶还放在我们家院子呢,后来被派出所的同志带走了。”“那当时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比如看到了什么人?或者看到什么车?”冷秋插了一句,白凤爸想都没想,摇了摇头肯定的答道。“没有,当时我跑出来后,街道上已经挤满了人,大老远都能看到闪电,整个村子被晃就跟白天一样,我本来想去跟前看看的,可是看到了皮永强他们着火了,就和旁边几家人灭火,顺便报警了。”“他想放火烧死你们,你却还想着救他?”冷秋目光直直的看向白凤爸,似乎觉得他回答的并不让自己满意。“嗨,乡里乡亲的,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烧死在我面前吧,再说了,打个电话也不废什么功夫。”“这么说……你没去过西边那块地?”“去过,我是等把皮永强送上救护车后去的,不过去了之后那边都已经劈结束了,听有人说当时好多工人还在里面,但没受伤,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谈话进行的很快,但除了前面的事,后面的基本上都是冷秋在问,白凤爸在回答,不过大部分都是‘不知道’、‘不太清楚’、‘当时我没看到啊’之类。等问完后,这些人也没留下来吃白凤妈准备的清汤白面,上车直接就走了。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来白凤家丈量了面积,到下午赔偿款就下来了,几亩地的青苗损失,包括被打砸倒塌房屋的赔偿款,总共赔了十多万。这家也没法住了,无奈,白凤爸有了赔的钱后,直接就叫了工人来准备修葺房子了。家里要施工,白凤也准备回学校看看,当然,最主要的是想看看有什么发财的途径。在这个世界里,她原本的手段都没用了。最尴尬的是,白凤想回学校都没钱,按照她以前的性格,这个时候应该撒撒娇,父母就明白了,然后笑呵呵的掏出一个月生活费给她。可她毕竟跨越了三个世界,不说金丹期修为了,就说在另外的世界里,那也是资产过万亿的一方豪强,这个时候给父母撒娇要一千块钱生活费,这实在让她有些纠结。第二天一早,老爸去联系工人了,母亲在收拾屋子,白凤在院子里足足纠结了好半天,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就在正要开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七叔和七婶的声音。“小凤丫头,哎呀,就听小飞说你回来了,我还不相信呐……”七叔七婶提着一堆营养品,笑呵呵的已经进来了,白凤慌忙接下,尴尬的开口。“七叔,您刚出院吧?家里正缺钱呢,还给我们拿这么多东西……”“嗨,前几天是缺钱,今天不缺了,县里的领导给我们把问题都解决了,住院费用全报了,还给我们下发了三万多的青苗赔偿款,今天叔过来,就是专门谢谢你的。”“谢我?”“是啊,我听小飞说,当时你去医院看我,走了之后我突然就好了,你七婶去庙里算过,说我这次有贵人相助,没想到这贵人是真的啊!”白凤都无语了,心说哪个庙竟然这么神奇?正不知该说什么,她妈从里面出来了,接过了话茬,白凤一看没机会要钱了,只能含泪给老娘挥了挥手。和唐龙两个人兜比脸干净,可怜兮兮的朝镇里走,期待着能遇到去市里的顺风车捎一下自己。结果刚走到镇派出所门口,就见一个当兵的火急火燎的朝外面跑,另一个随后也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电话。第781章脑子里的弹片白凤听不清,大概只能听到‘药没了’之类……再然后她就看到了隔壁卫生所的大夫被之前跑出去的那个当兵的拉着快速朝派出所跑。“好像什么人得了疾病啊?”唐龙伸头伸脑的朝派出所大院里来回张望,白凤正准备走,忽然看到了之前停在自己家门口的那辆军用吉普,冷秋的样貌立刻浮现出来,再一回想刚才跑出去的两个当兵的,更加肯定,心说这得病的不会是冷秋吧?不自觉的就朝院子里面走,这是镇派出所,规模不大,比他们家的院子大不了多少,前面是个门房,不过里面没人,左边是户籍科,专门给村民处理户口问题的。右边是会议室,最后面是审讯科之类的,发生情况的应该是左边的会议室。木门敞开着,她只朝里面走了两步就看到了,不光是他,对面办理户口问题的三十四号村民此刻都围过来凑热闹。会议室里面的长桌上,此刻躺着一个穿军装的中年人,面容消瘦,身体颤抖的厉害,旁边围着五六个民警,各个急的原地转圈,两个按腿的,一个按身子的,还有一个掐人中的。当兵的拽来了隔壁卫生所的医生,这医生先一看这么个阵仗就蒙圈了,再一看躺着的人穿的衣服,比病人抖的还厉害。“小光,别傻站着了,赶紧看看怎么回事了……”所长应该认识这个医生,厉声叮嘱了一句,年轻医生这才哦了一声,赶紧去检查,只大概看了看,就出了一头汗。“朱所长……他他他……他好像是癫痫发作了……”“啊?那你快想办法治疗啊……”“这……这不好治啊……”“不好治也得治,你大学本科白念了!!!”朱所长已经快疯了,小光医生哦了一声,只能替换了按压人中的那位美女,使劲的猛掐冷秋的人中,随后又掐期合谷xue等。果然,大概三五分钟,冷秋逐渐的停止抖动,整个人好像松弛了下来。吃力的扭头看了看会议室门口,冷秋的脸上一脸悲呛,滂沱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整个人似乎苍老了太多。旁边站着的两个当兵的,他们知道冷秋的心事。十年前,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他们战狼特种大队的队长头狼冷秋,为了营救人质,只身杀入了敌人的势力范围。后来敌军全部别歼灭,人质成功被救,他却深重数枪倒在了血泊里。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他顽强的活了下来,只是一条腿残了,脑子里至今还留着没有取出的弹片。在医院休养了半年后,这个倔强的男人看着残废的右腿,流下了最后一次眼泪,然后背着行囊,在队友们外出训练的时候,一个人孤寂的离开了特种大队。后来被调去文职单位,虽然升职了,但对他来说,心里憋屈了足足三年,至于癫痫,这也是近几年他才发现的。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告知,这可能和他脑部残留的弹片有关,属于偶发性癫痫,即使如此,他也得面临着退役的可能。为了能留在部队,他瞒下了病情,但这次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