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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楚。不管婉翩然和乔蜜儿怎么呼喊都是不理,沈卿卿一进门,两个女人都发疯起来。“你怎么还敢进来,给我滚出去,霍大哥(霍哥哥)不想见到你。”几乎是一出口,那躺在榻上的男人眼睛嗖地一声就睁开了,眼睛冒血,目炬如电地朝着沈卿卿看来,尽管挨着骂挨着打沈卿卿都不为所动,但是看到男人的眼神,脸色瞬间苍白如雪,突然开口道:“李婆,把她们都赶出去。”李婆冲进来,见到大人眼睛只盯着沈氏,心中明了,哀叹一声把另外两房架出去。待屋子里没了声音,男人那恐怖杀人的眼神叫谁看了都惊悚,沈卿卿站得远远的,等了等,他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似是要把她看穿一般。咬了咬唇,沈卿卿走过去,一把掀开男人身上的被褥,血rou模糊,胸膛上几十处洞眼正汩汩冒着血,白绸染成了乌黑阻也阻不住。吓得不敢看,她又把被子给男人盖上,再次重重咬了咬唇,她缓缓蹲下身去,直视上男人锐利杀人的目光,抖着唇道:“你定是恨我吧?”一闪而过不知是什么情愫,他眯着眼,始终盯着她。沈卿卿接着道:“我也恨你,你不该强迫我的。”男人没有动,鼻息重了一分,她眼睛一缩又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你害我还不够惨,我如今所做的都是因为你。”男人眯眼瞅着她,一动不动,听着她继续道:“我不欠你的,霍亚夫,你听着。我虽然害了你的父母,还有,再加一条人命也无所谓。但是,我一直在赎罪,你早该死掉的,当年你在山上快要死的时候是我救了你,难道这些还不够,你非要折磨我,强迫我。”说到伤心处,她趴在榻边呜咽起来,好半晌,她抬起头,见到男人眼睛放空地盯在横柱上,快要没了气息。她急起来,快速道:“我救过你,你却以为是婉翩然救的,我都认了,这一回,我再救你一次,霍亚夫,你可给我听清楚了,你要活了就放我走,”她咽了咽口水,哆嗦着再道:“若是,你若是死了我可就顺理成章另行他嫁了,你到了阴间记得喝孟婆汤,下一世再不要纠缠我。”言毕,本来眼皮耷拉的男人突然眼睛大睁,目光嗜血。正文第157章以血喂血“我可就当你答应了。“再不敢耽搁,沈卿卿狠狠心,叫她用男人的大刀砍是不可能的,牙齿一合咬碎了食指往男人嘴里送,男人快没了神智,眼睛也半眯半醒,但是手指一送到他嘴中就用力吸咋起来,稍微使力还抽不出。“你这邪厮!”即便疼得要死,沈卿卿还是开心的,她知道男人是听进去了,他惯会使诈,欺她诓她不遗余力,但是此时命悬一线,她救了他,便是再大的仇也消了。手指上的血毕竟流的慢,男人闭了眼睛,力气也在消失,沈卿卿心急,胸口扑哧扑哧地喘,这时,门外传来另外两房的吵闹声。“老太婆,你是反了吗,霍哥哥快要死了,你让这两个丫头拦着我们作什么,你算什么东西。反了反了,霍哥哥,我是乔蜜儿啊,还有你的大子,你快唤一声让我们进去。”“李婆婆,你怎么能让那个贱人和霍大哥在一起,你是嫌他死得不够安心吗?”外头是女人的哀嚎还有桌椅相击声,李婆异常执拗,只淡淡说了一句:“刚才你们也看见了,大人听见沈姨娘进去眼就睁开了,若是他有话与你们说,为何你们吵成这般他都不睁眼。”只这一句,两房女人就闭了嘴。没等消停一刻,乔蜜儿就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成心的,你收了那贱人什么好处,霍哥哥要死了还不让我们见他,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儿子,我不相信他没有话要对我说。”听言,婉翩然也幽幽道:“霍大哥看错了人,他若是死了,那贱人也别想独活,他生前这么爱她,就让她下去给他陪葬。”这一点李婆倒是同意的:“那到时悉听夫人发落吧。”听到这里,沈卿卿手指上忽然一痛,却是男人狠狠地咬碎了自己的手指,她怒不可遏,轻声骂道:“你这邪厮,还真想要我给你陪葬,想得美,我不会叫你死的。”说完一咬牙一跺脚,咬碎了自己的唇瓣贴上男人干枯的双唇,唇上皮薄,轻轻一咬就是一个大口子,疼得她直抽气,口中的津液也止不住流淌下来,火辣辣地疼,津液、血液源源不断往男人嘴中送,身子养得娇气,又好久没有出过大血来救人,沈卿卿的意识越来越薄,她没有看见男人在她昏迷之后突然睁开眼,为她添了添唇上的鲜血,直到把血止住,这才一同睡去。里头好久没有动静传来,最后李婆也按捺不住了,掀开帘子走进去。眼前就是这么一副景象,男人和女人都紧闭了双眼,双唇上都是血渍,女人的一根指头还含在男人嘴中,样子极其古怪。她快步上前去探大人的鼻息,大惊失色,比送回来的时候还要沉重有力。她正要叫在外一直守着的御医来看,哪知道刚一回身,就见御医锁着眉抱起女人往外走。“姚御医,您请自重。”李婆急着上前去拦。“滚开!”温和的男子突然变脸,门开了,进来几个护卫拦住去路,姚景天挑了挑眉,依然紧搂着女子不松手:“谁敢拦圣上亲封的御医!”护卫左右相看,慢慢让开道。这时,传来李婆子的惊呼:“大人醒了,大人醒了。”姚景天冷笑一声,穿肠破肚,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可是刚一回头,撞上榻上男人的虎目,惊愕地抱着女人退了一步。男人的目光从姚景天脸上转移到怀中的女人,闭了闭眼,嘴唇挪动。李婆挨上去听,道:“让他治!”回头对着护卫又补充了一句:“让开,请御医先治沈姨娘。”姚景天在一旁的软榻上放下女人,女人只是暂时昏迷,无什么大碍。他走过去探男人的伤势,刚摸到脉搏就惊得眉色一动,短短片刻,怎么相差地那般多,方才还是气若游丝,如今已是搏动如雷,他都怀疑自己之前的诊断有误。掀开被子一看,那些血洞不再流血,可是整个胸膛都被血染湿了,即便没有伤到内脏,这样子的流血程度也是活不成了。太不可思议。简直难以置信。当晚,就有人进宫禀报,原来必死无疑的夜煞奇迹般得活了过来,连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