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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卿一脸喜悦地小步向前,瞅着那干净带着红绸的桌子奔去,哪知还未到跟前,一片阴影笼了上来,男人脸色难看得犹如冰山,一下子挡去面铺子里头大片人的目光,声音似冰窖里传出来:“你的纱帽呢?”沈卿卿饿得肚子都能唱曲子了,不耐烦地用白腻的小手去推挡跟前的男人,不悦道:“你那贵人都没有戴,为什么偏来管我?”男人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蹂夷,用不容反驳的力度拖着娇人就往马车上走,不顾娇人的挣扎和后头女子投来的杀人目光,把女子推进马车,车帘紧紧拉上。沈卿卿怔了怔,大叫:“霍亚夫,你是要饿死我吗?”虽然恼恨,还是乖乖地不敢多动,那男人脸色可怕地很,好像又恢复那个恶魔的神情。“等我一会。”男人说完离开了马车,沈卿卿没等多久,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就端到了马车面前,上头还飘着些葱花和碎羊rou,勾人的香味溢入口鼻。男人黑亮的眼神胶在女子的脸上,瞧着女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异常娇憨,时不时地伸手把她颊边俏皮的乌发拨到耳后,还紧张地把她当娃儿般叫她“慢点吃,小心烫”。那一大碗沈卿卿吃了一小半就饱了,面条最是顶饥,她不能多吃。把碗搁在案上,瞧着男人就着她的碗把剩下的面条吞入腹中,便是连一丝汤汁都不剩,心里头不由地犯嘀咕:如此亲密犹如夫妇间的举动,这男人怎么做起来如此顺手。幸而帘子拉着,外头也看不到两人的动作,不然那个恶妇又要找她麻烦了。可是她不知,自从霍亚夫拖着她的手往马车里头走的那刻起,陈倩便恨上了她,以至于回到京城之后,沈卿卿过了一段危险惊吓的日子。正文第77章遭受戏弄翌日天气转阴沉,到了午后,天空中炸雷滚滚,顷刻间大雨倾盆而至。所有人在山腰上的一座废弃破庙里避雨,一个侍卫走到在屋檐下负手而立的霍亚夫面前说道:“大人,幸亏你早令得队伍赶路,雨势骤至,山路极易滑坡。”霍亚夫点点头,朝着黑压压如幕布的天空看了一眼,居然如夜降临,不由拧皱了眉头。又过了两个时辰,这天好似破了几个洞,大雨一直未曾停歇。侍卫早在庙堂中间生了一个火堆,速速退出去守在门口,里头只有两个女子围着火堆而坐。屋檐下静立的霍亚夫听到陈倩命令的声音:“霍亚夫,快进来添柴火!”这种事情本不需要他去干,可是他心里不放心那娇气,方才见她下车的时候小腿扭了一下,疼得小脸都皱了,裙摆也打湿了大半,公主又是不好相与的,这么些时辰过了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是不安心的。踏入庙间,在火堆和里间用着一个神龛相隔,霍亚夫目不斜视地把干柴往火里送了送,又听到陈倩命道:“霍亚夫,把本宫的衣裳晾起来。”神色微皱一下,见到从神龛上头一只光裸的手臂伸出来,瞬间一摞衣裙扔在了渐变,甚至还有女子的小衣肚兜,那粉兜子薄薄一层在火堆边跳跃着惑人的颜色,还若有若无地散发着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气。霍亚夫用木棍在火旁支了个衣架,把衣服晾在上头,正待离开。又听到陈倩说道:“沈meimei,你怎么坐这么远,衣服湿了要尽早烘干才好,免得着了病。”陈倩此刻换了一件舒服的云雾金纱羽衣,肥满的身子呼之欲出,手臂轻轻一勾那纱衣就掉下去,双臂双腿几乎都裸露在外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这般秋风瑟索又大雨暴下的天气,本不适宜穿如此单薄的衣裳,可是她知道霍亚夫就在外头,可能会朝里头望上一眼,到时候若是被看过了身子,那他想躲都躲不掉了。坐得远远的沈卿卿谢过了她,衣服是不打紧的,湿了一片裙摆而已,只是小腿方才不慎扭到了,还有点动弹不得。最是要紧的是,从清晨到现在,队伍一直忙着赶路误了吃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那些干馒头,别说陈倩这金枝玉叶吃不了,沈卿卿也弃之未动。所以霍亚夫很轻易就看到了装馒头的包袱一动未动,他不由说道:“多少吃一点,这雨一时半会都不会停,我们恐怕要在这里待上一夜。”哎!陈倩问道:“霍郎能否去打些野味来,我和沈meimei都馋得紧呢。”霍亚夫猎术了得,一路来两个女子少不了每顿餐都有烤鱼或是烤鸡,在吃食上丝毫没有穷困之感,只是这雨势这么大,恐怕不易猎取。方才路过山间,他是有见过几只野兔,想了想霍亚夫便取了弓箭披上蓑帽,带上五个侍卫一同出了庙。他刚一走,陈倩脸色骤变,厉声唤到:“德方,给我进来。”看着她狰狞轻笑得目光,沈卿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挪着****往壁角挪了挪。听到喊声,叫德方的侍卫推门而入,声音有些尖肖:“公主,杂家来了。”沈卿卿正惊异她的身份,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个侍卫居然毫不顾忌到女子衣裳不整,便闯入内来,小眼四处乱瞟,还停在陈倩若隐若现的胸脯上露出贪婪的目光。陈倩却丝毫不介意,眼色一使,德方会意过来抓住一直往门口方向挪的女子,骤然把她拉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沈卿卿娇颜泛白,这才看清德方脸蛋白皙平滑,身材也没有一般的侍卫高大威猛,拉住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留了一些指甲,居然是个太监。陈倩阴笑着走过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叹道:“啧啧啧,果然是美啊,怪不得霍郎连本宫都瞧不见了,便是你这个媚人的狐狸精在捣鬼。”沈卿卿吓得魂儿都飞了,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尽惹到这些不能得罪的,之前便知她身份高贵,可也没想到居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嘴中立刻求饶道:“公,公主,我与霍亚夫清清白白,我……”“闭嘴!”一声暴喝从陈倩口中喷出来,还有零星的唾沫撒在沈卿卿的脸上,那隐约的恶臭与浓重的脂粉味叫她浑噩难受,马上紧抿了口鼻。“听到你这妖精说话我都来气,德方,把她压到火堆旁。”不是要焚烧了她罢,沈卿卿腿一软,大叫着饶命,被半男不女的德方半拖着拽到火堆旁。陈倩不知手里为何出现了一根半尺的木棍,一端尖利如刀,在沈卿卿引以为傲的脸上虚画着圈圈,嘴中喃喃道:“这么美的脸,若是我不小心划上一个贱字,不晓得霍郎还会不会再看你一眼。”变态,沈卿卿欲哭无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