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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他不信。很快又有三名太医前来,得出的确诊结果是——终身不举。听到这个结果,九王子几乎要晕过去。而赵妃,并未离开九王子府,所以,太医集体会诊得出的这个结果,她已经得知。当听到确诊的时候,她几乎站立不住。王儿绝后了,王儿再也不能生子嗣了。没有子嗣的王子,如何继承王位!赵妃眸中带着痛苦与恨意。是谁,是谁如此害她的王儿。这是要她的命啊!若王儿不能荣登王位,她与她的母族,则会死无葬身之地。这就是夺嫡啊!胜者为王、败者丢命。九王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是老五,他想置我于死地。”赵妃此刻也被仇恨刺激红了双眼:“五王子,本宫与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母妃,我要杀了老五,我要立刻杀了老五。”九王子嘶叫道。“好,你不能登王位,老五也别想。”赵妃道。她道:“来人,快去请国舅爷、国丈爷过府。”“是。”亲信立马退下。……明菲与秦君的小院内,明菲的表情很是爽利,她道:“还用去九王子府吗?”“不去。”秦君道:“走,带你去项曲城拜佛,两日后归。”“那样的话,就看不到好戏了。”明菲道。“无妨,我会派暗卫每日三次禀报国都走势,不会让你看不到好戏。”秦君道。明菲呵呵一笑,道:“那敢情好。”当即,二人便简单收拾一番,去往项曲城拜佛。明菲与秦君顺利出城,去往项曲城。而国都,在经历过早晨那阵紧张的气氛后,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只是,这繁荣的背后,总有股让人压抑的气息存在。寻常百姓察觉不到这股压抑气息,但那些身处在权利中心的人们,则各个人心惶惶,不敢松懈。难熬的一日过去了,入夜,国都一片平静。而这平静的背后,则带着阵阵血腥,令人窒息。月头枝上挂,平静安详的五王子府迎来了一道道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身影。这些黑衣人所过之处,片甲不留,血流成河。静悄悄的,只有兵器割破皮肤的声音,被杀之人嘴巴被捂,发不出一丝声音便已经断绝生机,一击毙命。黑衣人目标明确,便是向着五王子府的主院而去。他们只有一个任务,便是把五王子击杀。第1015章开撕就在几名黑衣人在同伴的掩护下进入到主院,正要潜入到主卧的时候,忽然,平静昏暗的五王子府瞬间亮如白昼,大批的护卫手持弓箭、身穿铠甲,出现在墙头之上,团团包围着进入五王子府的所有人。“缴械者投降不杀。”护卫的声音震天响。五王子府虽然占地宽广,但护卫的声音很大,足够传出五王子府,传到外面。外面的人听到这声音,纷纷往五王子府的方向瞧。“怎么回事?”“五王子府出事了?”“难道是有人要暗杀五王子?”众人在外纷纷猜测,却不敢靠近。黑衣人一看被人包围,便知暗杀无望,他们纷纷咬开口中的毒,不到两息,所有黑衣人便在护卫的目光下口流黑血,摔倒在地。“快,他们服毒了,快去阻止。”护卫首领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吼道。然而,已晚。所有黑衣人,全部毙命,死于奇毒。五王子从屋内悠闲的出现,他一袭白裘毛大氅披在身上,俊逸的五官带着丝丝淡淡的笑意。他云淡风轻道:“全部扒光,寻找线索。”这些人是谁的人,他心中有了猜测。白日的时候,九王子的舅舅、外祖父在他的府中足足待了两个时辰,进去的时候,他们愁眉不展,出来的时候却神清气爽,这就说明,他们的阴谋论,安排的不错。五王子此人一向工于心计,足智多谋,给他一件事,他习惯性地抽丝剥茧,举一反三,得出不同的结论。护卫扒光所有被擒住的黑衣人的衣裳,同时把黑衣人抬到主院的空地上,一排排白花花的尸体整齐排列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护卫们开始认真检查这些尸体。有时候,尸体会说话。小半个时辰后,仵作与护卫得出细致的结论,便整理成书面资料,上报给正在卧室内等候的五王子。“主子,据检测尸体得知,这批人是二王子的私军。”护卫首领禀报道。五王子已经拿着资料在细细观看。半晌,他道:“给幕僚,整理一份奏折出来,本王明日会如实禀报父王知晓。”“是。”……早朝。三王齐聚。文武百官也无一人缺席。甚至那请了病假的文弱文官,也都因为察觉到国都不平静的天,带病上朝。朝堂之上,还时不时地出现文官羸弱的咳嗽声。不过,此刻已经没人计较他的咳嗽声,因为,众人的心神,已经被另外的大事所取代。早朝才刚开始,五王子便派人把二十具死尸抬到朝堂之外的空地上,而他则手持仵作的检验资料,还有他准备的各种证据等物,全部上呈给龙椅上的国王检阅。他跪在地上,声音里说不出的悲伤,说话也是几度哽咽:“父王,儿臣很伤心,虽然证据确凿,但儿臣还是不相信二哥会对儿臣下杀手,这些事,许是有什么误会,所以,儿臣带着证据与人证前来,还请父王主持公道,还二哥一个公道。”☆、第1016章继续撕五十有五的国王虽然才比大邹国皇帝大了几岁,但那苍老的面容,看着像大邹国皇帝的父亲那边老迈。国王的脸上,已经长了老年斑,两鬓斑白,手上皮肤枯瘦的更是如同皮包骨头的饿死鬼。虽然外形无半点富态,但他那周身强势的王者气息,却让人不容忽视。毕竟是做了近二十年国王的人,即使哪怕他瘫痪在床,骨子里的王霸之气也不会消散。“老二,你怎么说?”国王苍老的声音仿佛拥有穿透力般,直射入每个人的耳中。而被点名的二王子,更是如临大敌,一点都不敢小瞧了几近油尽灯枯的父王。他惶恐地站出,跪下道:“父王,儿臣冤枉,儿臣一向重视手足情,怎会派人去暗杀五弟,这中间,定是有误会,或者有人陷害儿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