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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柔光地看着女儿。她抱着女儿,口中哼着轻音乐般的旋律,怀抱的姿势,也是女儿最舒服的躺姿。而两个男子,则互相对视着,眸子在空中交汇,早已交战不下三次。莫未然冷哼道:“秦相,你私自离开吉姆斯城,而今还敢出现在本宫府邸,你可知罪?”“现在当务之急,是悦儿。”秦君说道:“且,吉姆斯城一切运作正常,臣不认为,臣有罪。”说罢,他不理莫未然,大步轻脚朝着明菲而去。他也看清了明悦额头的黑色伤口。明菲抬眸,问:“怎么样?该有什么办法医治?”她信赖的眸子,刺痛了莫未然的心。以往,自家媳妇会用这种目光看待自己,而今,她却把这种信赖的目光给了一个外人。他内心苦涩。他道:“老婆,只需找到至纯至阳之物便可,你放心,我正在全力寻找,悦儿会没事。”秦君看了眼明悦的伤口,道:“用至纯至阳之物压制邪气,是个好办法。你先留在这守着悦儿,我去想办法。”“好,一切小心。”明菲点头,没有矫情,而是承了他的情。秦君抱拳对莫未然一拜,道:“照顾好明菲,其他事我来办。”“这话,无需秦相多言。”莫未然很不爽秦君的说话态度。笑话,自家老婆与女儿,还需外男来请他照顾他才会尽心照顾吗?秦君大步离开。室内只剩下一室丫鬟以及廖红秀。廖红秀坐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想要起来,但都失败,没有起身,且她在小声哭泣,当真是美人垂泪。可惜,无人欣赏。“出去。”明菲已经够心烦,耳边还有哭声在吵她,她会更烦好吗?无需明菲再多说什么,莫未然赶紧一摆手,室内的丫鬟赶忙上前架起廖红秀,用绣帕塞入她的口中,不让她发出一丝声音,把她拖走。室内丫鬟也很有眼力价地全都退下。室内只余原一家三口。“老婆,你辛苦了。”莫未然说道,神情柔和细腻,深情的眸子盯着明菲瞧。“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明菲没理他,而是口中哼着歌,哄着女儿安稳睡觉。唱完一首摇篮曲,明菲小声问:“悦儿如何染上的邪气?”“暂时不知。”莫未然道:“不过你放心,悦儿的命暂时保住了。”“明菲看了眼床头供奉着的传国玉玺,她道:“传国玉玺一直放在这,也不是个事呀!朝堂总会用到玉玺,而且,以后悦悦长大,总不能抱着玉玺到处玩吧!”“我在寻找着别的取代之物。”,莫未然道。若是有指印就好了,关于至纯至阳之物,只能凭他的猜测做出判断,所以花费的时间会多一些。莫未然问:“老婆,你怎么回来的那么快?”“悦儿出事的时候,我心里难受,便加紧赶了回来。”她左手抚上女儿细腻的脸颊,轻声说道。“母女连心。”莫未然道。☆、第495章考验另一头的秦君,刚回到左相府,便一头扎进藏宝密室中。黎奕浩并未睡觉,得到下人禀报,得知秦君回来后,他立马放下医书,去寻找他。却扑了个空。左相府密室,只有秦君自己一人知晓,所以,黎奕浩只好在主院花厅等他回来。而秦君,进入防范严密的密室后,便直奔最里处密室而去。最里处密室空间不大,却非常空旷,只有一套书桌椅,及一个博古架,一个方正的宽大锦盒放置于博古架的中间位置。他直奔博古架而去,伸出双手,把宽大锦盒拿了下来,放在一侧的书桌上,他坐于椅子上,打开锦盒,露出了里面的大块玉器。仔细一瞧,这一块玉,竟然是完整玉石所雕刻的传国玉玺。没错。是大秦帝国传承千年的传国玉玺。玉玺之上萦绕着淡淡灵韵,饶是秦君这等心性坚定、血统高贵之人,也忍不住对玉玺生出膜拜、敬佩之意。此块玉玺,与大邹国传国玉玺不同,这块玉玺之上,龙口中多了颗龙珠。龙珠呈现紫红色,其上泛着神秘光晕,一看便知不是凡品。他的想法,传国玉玺太大,又事关机密,悦儿无法随身带着,而这颗鹌鹑蛋大小的龙珠,则可以随身佩戴。他能感受到龙珠内流转的庞大力量。他想,这股力量,应该可以压制住悦儿体内那股子邪气。邪气虽然暂时还未找到办法根治,但能压制封印住,以后再慢慢寻找治疗方法,总是上上之策。明悦能保住命,明菲也不会伤心。若是有百里族人在此,只会觉得他们少族长是疯了吗?居然为了一个小奶娃,便把自家传承千年的传国玉玺给毁于一旦。他可有想过后果?后果?他自然想到了。这枚传国玉玺,其实早已在父皇手中便已丢失,是他在机缘巧合的时候,意外寻到。所以,既然是意外寻到,那么,便可用它来救人。秦君先是站起身,朝着传国玉玺拜了三拜,才慢慢靠近龙珠,想要把它取下。听闻,龙珠从不与玉玺分开,而且,无人能分开。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它们分离开来。秦君一手放在龙珠上,一手放在玉玺之上,他开始用劲,却发现无法分离两物。他收回手,对玉玺行跪礼,说道:“百里族第五十一代不孝孙长青拜先祖,愿先祖有灵,赐予不孝孙龙珠一用,用以救不孝孙女儿之性命。”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玉玺发亮,龙珠更是发亮的变成了深紫色。紫色属尊贵之色,且有紫气东来王者现一说。他跪的笔直,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玉玺。忽然,龙珠飞离玉玺,朝着秦君直射而来。秦君伸出双手,龙珠静静地出现在他双手之上。他大喜,收起紫色龙珠,朝着玉玺一拜,道:“长青谢先祖恩赐。”得到龙珠,他正想起身走出密室,赶紧给悦儿送过去。却在这时,一道剑气,从墙壁穿透过来,向着秦君射去。秦君来不及多想,他瞬间抽出腰间别着的软剑,灌注进内力,并不退缩,迎向剑气。身形一跃而起,一剑劈开剑气,他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又有两道剑气从两侧墙壁穿透而来,朝着他一左一右射来。他脚尖轻点地面,飞身而起。本以为两道剑气会相撞在一起,从而互相抵消,却没想到,剑气像是长了眼睛,竟然拐了弯,再次朝着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