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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的匪徒。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眼见要天黑,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没有办法,孟城主当即下令,挨家挨户的查,一定要把打伤儿子的匪徒揪出来。这场大规模搜查,吉姆斯城内的所有贵族,也都被搜查在内,不论是哪一家,都无一幸免,全都要搜查一遍。眼见华灯初上,明菲他们用过晚膳,要就寝了,而大规模的搜查,也快搜到他们所住的地方。秦君的暗卫首领与莫未然的暗卫首领因怕搜查队伍扰了大小姐及两位小主子的好眠,便决定动用各自主子的权利,让别院免于搜查。于是乎,一封来自大邹左相府的警告信,与一封来自大邹太子府的警告函,一先一后地钉在了城主府书房的左右门之上。孟城主还没有睡,他正在书房等消息。关键是,宝贝儿子说十七八岁的那个姑娘,国色天香、貌美倾城,他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能得到那一伙人的消息。然后……把那女子囚禁起来,夜夜做他的床伴,等他玩腻,便随手赐给底下人。不过,这件事,得做的隐秘,先派人大张旗鼓地搜出她的位置,而后,才能密谋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绑来。儿子说对方对手就拿出两千两,这样的人家,背后该是有大背景,他虽是一城之主,但还是不好明面上得罪。或者,他假意好心地把他们送走,而后……在半路劫持……试问:谁还会怀疑是他做的?孟城主暗暗高兴自己想了这么个好主意。只是,却听幕僚急匆匆地敲门,道:“大人,门上插着两封信。”孟城主收回心思,道:“进来说。”幕僚进入,把门上的两封信呈上,道:“大人,小人刚才在门上发现了这两封信。”孟城主看了一眼,道:“你打开。”幕僚闻言,打开一封。他看完后,脸上惊出了一脸的冷汗,忙道:“大人,这封信是左相秦大人府上寄来的。”他赶忙把信纸呈给大人过目。孟城主接过,定眼看过去,上面只有一句话:“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死!”而这时候,幕僚已经哆嗦着打开了第二封信,然后语无伦次地道:“太子,大人,太子,快撤。”“什么?”孟城主瞪了幕僚一眼,幕僚心跳的厉害,说话也是不利索,他直接把信摊开在大人面前,让大人过目。心上也是只有一句话:“马上停止搜查,扰贵人美梦,死!”落款,是太子府,而且,还有太子府的印章。这封信,错不了。幕僚好半晌才恢复自己的声音,他道:“大人,这两位可是大人物,咱们得罪不得,还是快把人召回来吧!”孟城主沉默。幕僚着急了,道:“大人,这可是两位大人物给咱的警告,咱可不能不听啊!”孟城主明显不甘心,他心烦意乱地挥手,道:“先让他们撤回来,明日再想法子搜人。”“是。”幕僚如临大赦,赶忙行礼后退下,去找人把在外面搜查的队伍叫回来。这一夜,吉姆斯城刚入夜时有些乱,街道上响个不停,到处是搜查的队伍,杂乱不停,好在人们开始入睡的时候,嘈杂音消失了,街道再次恢复往日的平静。一夜无话,安稳度过。明菲一夜好眠,她才起床,便问了暗卫昨晚发生的情况,城主护卫队是否搜查到了他们这里。暗卫们摇头,表示搜查的队伍还未搜查完,便自动撤离了,一直未再出现。这等小事,哪值得大小姐费心。明菲也没多疑,毕竟搜查全城,可不是个小事。等两小只起床,明菲三人用了早膳后,便出发前往了吉姆斯城内的码头,去那里登船,然后在船上,倾撒大母骨灰。跑得快从未乘过船,当你一行人赶到码头,见到这座画舫船时,他悲伤的神情上,忍不住染着一抹好奇。在京城时,他见过画舫船,但只是见过,却从未乘坐过。如今沾了菲姨的光,让他能坐在这么高端的画舫船上倾撒大母骨灰,他感动极了。他怀中抱着一小瓶骨灰,那是大母骨灰一分为二,他拿着小的这份,而大份的,太大了,他搬不动,护卫帮忙搬着。明菲三人与小雅是一身白衣,护卫们则是一身黑衣,众人登船。船启动,顺着邹羌河而走。明悦站在甲板上,站在跑得快身边,她抬起粉嫩的手指,指向两侧房屋,道:“有意思。”邹羌河道两边的人家,出门就是道路,再然后就是邹羌河,既能从河岸的小楼梯下来,乘坐自家摆放在河里的小船,又能从陆路步行顺着邹羌河而走,这样的生活环境,真的很有意思。跑得快懂悦儿的意思,他低落的心情散去许多,他低声道:“悦儿,等你再大一些,快哥哥带你来这里小住几日,我在船尾划船,你坐在船头唱歌玩耍,好不好?”“好。”当然好,简直不要太好。☆、第393章骨灰撒入邹羌河画舫船一直向着羌吴国方向而去,一直划到出了吉姆斯城,画舫船才停下。水手们忙着固定画舫船。护卫们则摆放桌案,贡品、香炉、火烛。跑得快已经无声哭了出来。明悦双眼也泛着泪花。明菲没有哭,她要坚强,她把眼泪留在心中就好,因为她是两小只的臂膀、后盾、靠山,所以,她要坚强,不能哭。小雅也已经无声抹泪。护卫们摆上一切物品,便无声退下,没有打扰到他们。跑得快一袭白色孝服,跪在桌案前,桌案上,有画师给大母画得肖像。大母慈眉秀目,满脸祥和,眼神慈爱。跑得快磕了三个头,对着画像道:“大母,快儿把您的骨灰带来了,送您来邹羌河,顺着邹羌河,流向羌吴国去,流向咱们的家乡。”跑得快磕一次头,便会抓起一把瓮中大母的骨灰,撒向湍急的河中。骨灰落进河中,瞬间被河水吞噬,好无痕迹。“大母,您先走,您走好,等快儿长大,也到羌吴国去,寻找咱们的根,即使快儿没了爹娘,但快儿相信还有族人在,哪怕族人不在,也会有远房亲戚在。”又是一个头,又是一把骨灰,又是一句话。“大母,快儿到底姓什么?为何别人都有姓氏,为何快儿没有?”……“大母,快儿当初要上学堂,想让大母给取个名字,您却说让快儿自己取。当时快儿便想问您快儿的姓氏,但您不愿意讲,快儿也没再勉强,便给自己取了明辉这个名字,怎样?快儿喜欢明字,所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