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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可以。”秦君答应。明菲道:“那日刚入密林,我们遇到一伙死士队伍。他们很厉害,武功高强、冷血无情、不畏死亡,简直没有弱点。不知道林中有几支那样的队伍?”“据属下传来的消息,太子的人马在密林中与一伙死士相遇并交战,折损三十几人,才把死士全部击杀。”“啊?”明菲惊讶:“怎么会损失这么多人?”“普通护卫又岂是死士的对手?若非太子的人多,都集在一起,没有分开,那么损失的人数将会更多。”秦君解释道。“这个人情大发了,我该如何还?”明菲有些心酸,三十几条人命,都是因为为自己寻父亲而失去生命,他们的家人该何等伤心?明菲把这比账全都归于击杀父亲的人身上,若不是他们,三十几人就不会死,自己也不会险些丢命,父亲更不会至今下落不明。秦君义正言辞道:“太子身为储君,理应除暴安良,他的人情,你无需还。”“可他确实是为我出动了人马去寻父亲。”明菲不是占便宜的人,她道:“我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多给每位死亡护卫一笔抚恤金,让他们的家人能好过一些。”“随你。”只要你安心便好,秦君心里道。想到搜寻事宜,秦君问:“你确定福国公在密林中?”☆、第058章贵人多方人马寻找几天,连国公爷影子都没寻到,由不得他不怀疑。明菲却肯定道:“回来报信的护卫说他护送父亲进入密林,之后他才冒死回京,送来消息。”秦君点头,道:“国公爷智慧超群,他定会平安归来。”“但愿吧!”秦君道:“你身子处在恢复期,不宜劳神,一切有我,我会帮你。明日是端午佳节,你可去护城河散心,观看龙舟比赛,别整日憋在府中。”“好。”明菲应下,随后道:“你会去参加划龙舟吗?”“不去。”“好可惜。”明菲替京城的小媳妇、大姑娘们可惜,若是秦君去参加龙舟比赛,她想,今年这届端午,定是近几十年来最热闹的一天。万人空巷看秦郎。想想都觉得激动。观她神色,秦君眉形一挑,问:“你希望我去?”“嗯,嗯。”明菲点头。话说她真想看那种“万人空巷看秦郎”的场面,该是何等壮观。“明日再说。”秦君回答笼统。俩人又聊了会儿,明菲心情好转,不再总想父亲的事,秦君才安心离开。……第二日,端午佳节。京中护城河有划龙舟比赛,是京人最喜爱的节目之一。这一日,几乎所有得闲的人们都会去护城河两岸看热闹。且这个比赛的参赛成员全是年轻男子组成,平民、才子、秀才、壮丁、公子、贵勋、世子、乃至皇子、太子,都可前去参加。两种比赛方式,一种是个人赛,两人制;一种是团体赛,人数不限。分为红龙舟队、蓝龙舟队。个人赛随时都可参加。团体赛同样如此,只要双方人数相同,即可开赛。且这个项目还有赌局,不论买哪一支队伍获胜,赔率都是一比一。此赌局不为赚钱,仅供百姓娱乐。龙舟比赛、赌局等项目,都是从前朝流传至今。当今皇上是位开明皇帝,凡前朝好的文化娱乐、非物质遗产等等习俗,大邹开国皇帝都有效地保留了下来,并未派人摧毁。对此,大邹国虽然才历任一位皇帝,但皇族却深受百姓爱戴。言归正传。以前的明菲从未观看过划龙舟比赛,不是她不喜欢、不想来,而是因为她要忙着为宫中晚宴梳妆打扮,且一忙就是一整天,所以每一年的划龙舟比赛她都是缺席状态。但今年不一样了。明菲不会再为莫未清梳妆打扮。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她又不喜欢莫未清,自然没必要为他去精心打扮自己。她要做的是,为自己而妆,而不是为别人。一大早,小致便兴奋的想要尖叫。太好了,她终于不用再羡慕府中小姐妹可以去看划龙舟比赛,而她和小雅jiejie只能在府中陪着王妃试衣、盘发、化妆。如今,她也能去看划龙舟比赛了。“王妃,收拾妥当,可以动身了。”小致神情兴奋地对明菲道。明菲笑笑:“好。”今日天气晴朗,无风,可带女儿出门一会儿,所以明菲便动了外出的心思。主仆四人乘马车,去往护城河。古人对节日着实看重,不像现代人,对传统节日越来越不在意。古人不同,他们把一年之中的节日看的很重要,亦会隆重对待。这不,街上到处都是卖粽子的小贩,几乎所有人在这一天都会吃粽子。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明菲撩起车帘往外瞧,突然看到街角一对挎篮子卖粽子的祖孙俩。祖孙俩虽然衣裳打着补丁,但整洁干净,他们正在向过路的百姓兜售篮筐内的粽子。明菲见状,让暗卫停车,她对小致道:“小致,去祖孙俩那里买十个粽子,给十两的碎银子。”小致疑惑道:“大小姐,咱有粽子,奴婢带了好些呢!为何要花高价买别人的粽子?”“尝尝别人包的粽子是什么味道。”明菲笑着解释:“行了,快去买吧!给钱的时候别让人瞧见,省得祖孙俩的银子被人偷。”“是,大小姐。”蠢萌的小致终于明白,她家大小姐是在做善事,她带着碎银,欢快地下车去买粽子。很快,小致返回,手捧着用干荷叶包装的十个粽子。小致上了车,马车继续前行。祖孙俩望着远去的马车,不禁心生感激。十两,够孙子读一年私塾了。孙子望着篮筐内的十两银子,双眼发光,问祖母:“大母,马车中的人是贵人吗?”“是。”祖母望着远去的马车,历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回忆,道:“马车外表虽瞧着朴实无华,无过多装饰物,但木材却是取自上好紫颤木,这种人,最是大巧若拙、不漏锋芒,当属贵人。”“那马车中的人是快儿的贵人吗?”孙子问。“或许吧!”祖母低头望着八岁的孙儿,眸内是nongnong的宠爱与愧疚,甚至在那眼眸深处,还有着些许恭敬。“太好了。”孙子小脸笑意满满,“终于等到贵人了。”瞧着孙儿有些开心过头,祖母道:“快儿,尚不能确认的事,不宜高兴过早。你忘记你每日高兴等贵人出现,随后又失望抹泪的事了吗?”“孙儿知错,谨遵大母教诲。”孙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