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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我是朋友,我的谣言会更多,定会说我不爱清王转而纠缠于你。”她玩笑的话,秦君却突然道:“世人说你爱慕清王成痴,可属实?”问完之后,才发觉自己失言。本想岔开这个话题,却听明菲道:“有真有假。”明菲耸肩,道:“以前年少无知,对他是有些纠缠,但我如今却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更别提爱慕了。谁没个过去啊!不经历几个人渣,如何遇到自己的王子。”虽然她的说法很大胆,但秦君心情莫名带着喜色,“有理。”“对吧!”明菲笑道:“我也这样觉得。”明菲嗓子有些发痒,她轻咳了几声,好奇问道:“你因人而异,那什么样的女子你不讨厌?”见她清嗓子,秦君起身,走至锡壶旁重新倒了杯温水返回,递给她。明菲接过,道了声谢,小口喝着,同时心里不禁想着,暖男啊暖男!这心真细。秦君回答:“你。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不讨厌你。”“噗……”明菲听到女朋友三个字,口中的水喷了出来,随后猛烈咳嗽起来:“咳咳咳……”秦君大急,不知所措,想伸手帮她拍背顺气,又想到男女有别,没有伸手,只能着急道:“还好吗?”明菲把手中的杯子递给秦君,“咳咳……还……咳咳……好……咳咳……”“我去叫大夫。”秦君正要退出去,明菲拦住他:“不……不用……咳咳……我嗓子发痒,咳一会儿就没事了,咳咳……”“真的无碍?”秦君问。“嗯,没事……咳咳……放心吧!”明菲心里苦啊!这人,说什么女朋友啊!哪怕说个女子朋友,女性朋友,她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啊!代沟啊代沟!思想相差千年,沟通成问题。半响,明菲才止住咳嗽。秦君关切问:“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咳嗽起来?”明菲怨念的大眼睛看着秦君:“还不是你因为你。”“我?”秦君一头雾水。明菲本想解释女朋友的意思,随后一想,思想不同,还是算了吧!她转而说道:“我受宠若惊了好吗?能做左相大人的第一个女朋友,我感到荣幸之极。”“你呀!”秦君听言,没由来的心情好。明菲呲牙,看了眼右手臂,道:“伤口好疼,你说会不会留疤?”“不会。”秦君道:“我府中有玉肌膏,去疤有奇效,回京后给你送去。”“长青,你真好。”明菲感动。“你我朋友,不必见外。”“对了,我以后叫你秦君,还是长青?”明菲想到名字问题。秦君挑眉道:“随你。”随后又解释了一句:“长青是我真名,可在无人时称呼。”明菲掩口而笑,他这是在向她解释那次她询问他名字时所说的“方便告诉个假名”的解释。她都快忘了这事,没想到他还记得。秦君望着面前女子的一笑百媚,他的唇角也跟着上扬。虽然明菲脸颊肿胀、有碍观瞻,但他却觉得她笑容极美,他看着很舒心。☆、第053章养女明菲脸上渐渐浮现出倦意,秦君道:“我吩咐下人煮了粥,做了些清淡小菜,稍后你吃一些,我们明日回京。”“好。”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明菲深知自己身体现在不适宜长途跋涉,便应下,随后又道:“你早朝怎么办?”秦君道:“本相公务在身,来此便是公务。”“好吧好吧!你自称本相,还是有那么一丝官威的。”明菲嬉笑。“只有一丝?”秦君嘴角含笑:“我派人去传膳,用过粥,会有医女过来为你检查身体。”明菲点头,问:“你吃饭了嘛?”“稍后便吃。”“一起吧!”明菲道:“我无聊死了,一起吃饭吧!”秦君愣了愣,道:“好。”很快,便有小厮送来饭菜,全是清淡食材,及香浓四溢的白粥。秦君唤丫鬟进来,扶明菲下床,坐于圆桌前,服侍她净手洗面,才让丫鬟退下。二人第二次一同用膳,明显比第一次一起吃饭时熟络很多。一餐简单而温馨的晚饭吃完,秦君离开了,他离开之前,明菲拜托他,一定要帮她找到父亲。秦君点头答应。……秦君离开没一会儿功夫,有人敲门,“咚咚咚。”门外之人道:“夫人,下官太医院医女,来为夫人看诊。”“进来吧!”门打开,两名女子进来,为首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女太医,其后是她的徒弟。二人恭敬行礼:“见过夫人。”“不用多礼。”明菲客气道:“有劳了。”女太医上前,道:“下官已听为夫人诊治的大夫言明,夫人突然发热,是乳内乳*水过多未能及时排通,导致乳郁结,从而引起发热,浑身无力。”明菲了然,道:“原来如此。该当如何医治?”“待下官为夫人排出乳内郁结乳水,疏通乳管,便可治愈,只是这几日因乳内有炎症,故不可再喂养婴孩,待夫人身体康健后,方可喂养。”女太医道。“明白了。”明菲点头,“烦请太医医治。”女太医请明菲躺在床上,解开衣襟,露出乳。女徒弟打来清水,女太医净手,擦拭干净之后,为明菲挤乳。在前世,因为女儿一直喝着优质奶粉,她不曾哺乳,所以并不知道乳内奶多,会容易挤奶,从而引起发热症状,而且胸会很疼。如今她知道了,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道的话,她在密林的时候,就该趁着解手的空档把奶挤出来扔掉。“嘶……”虽然女太医的手法专业,但明菲还是感受到排乳的时候,胸部一阵阵刺疼。半个时辰后,女太医挤乳完毕,明菲衣襟上全是喷洒出来的乳水,且她胸前两个原本鼓鼓囊囊的大馒头,如今歇菜了,小了不少。女太医给明菲的脸颊抹上上好的去肿药膏,帮她重新包扎了右手臂的伤口,称稍后会让徒弟送来化瘀汤药,她自己便不过来了,明日再过来为她挤乳、换药。交代过后,女太医带着徒弟告退。门外的丫鬟进来,为明菲换上新的衣衫。临睡前,医女徒弟送来了黑乎乎的汤药。明菲小脸皱成一团,她看到这碗药就想吐,真的喝不下。明菲端起药碗试了三次,每次都是才刚把药碗递到嘴边,便立刻有了想吐的冲动。她很无奈,对女徒弟道:“可以不喝吗?”女徒弟为难,道:“夫人,您的病需喝药调理。”明菲摊手,“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