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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记忆渐渐融合,不得不说莫未清长的是不错,怪不得会把前身迷得喜欢了他八年。只可惜,明家用一半家产谋来的清王妃之位,只是个笑话而已。谋来的姻缘,终究靠不住!“王爷这是何意?”眀菲先开口,表情淡然,语气平静。如今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子,她虽然有前身的记忆,但不会被前身的记忆影响自己的思想,所以,她对莫未清没有爱慕之情。莫未清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眸中的鄙夷之色一览无余。护卫首领莫名上前行礼道:“王爷,没人。”莫未清点头,转身而走。这时,却有眼尖的护卫说道:“王爷,地上有黑褐色血迹。”☆、第002章恶露莫名蹲下身,手指沾了点黑血,查看一番,道:“刺客中了王爷的剑毒,流出的血确实是黑褐色。”莫未清转过身,锐利的眼眸直射眀菲眼底。眀菲心里咯噔一下。莫未清大步朝她走来,在距床五步外停下:“说,那人在何处?”“什么人?”眀菲摇头,眼里流露的是疑惑与不解。莫未清冷哼:“少废话,没有人,地上的血迹作何解释?”“哦!你说的血迹啊!”心思回转间,她道:“那是我的血。”“你受伤了?”莫未清冷然问道,摆明了不相信。“我没受伤,恶露而已。”眀菲耸了耸肩,随后起身下床,指着莫未清身后站成一排的护卫,不怒自威:“你们先出去,火把的火油味太重,会呛到我女儿。”眀菲一阵尴尬,因为没有护卫离开原地。眀菲撇嘴,没有再言语,她知道她指使不动这些从未拿她当王妃的王府中人。“恶露?”莫未清接话,他不明白是什么?莫名身为莫未清的贴身护卫,自然熟识医理,他上前两步,在莫未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闻言,莫未清看向眀菲,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坨垃圾一般,充满了厌恶感。“本王若没记错,你生完孩子已经一月有余,恶露早已干净……”“那是别人,不是我。”眀菲接他的话茬,“别人半月干净,而我却一直不绝。”她站在莫未清的面前,盯着莫未清俊逸的脸庞,说道:“你知道我的恶露为何会一直不净嘛?你又知道为何它会流到地上嘛?”“本王不想知道。”莫未清把目光转到别处去,不想再看这个明明很美,但蛇蝎心肠的女人。眀菲正要出言反击,却有护卫架着一个发髻歪斜、衣裳凌乱的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禀报道:“王爷,在西厢房发现了金嬷嬷。”护卫把捆绑的如同粽子一样的金嬷嬷放在地上,并把她嘴里的臭袜子拿开。“呜呜……”金嬷嬷得了言语自由,当即哭诉道:“王爷,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王妃她半夜发疯,进入老奴房中对着老奴就是一顿暴打,还把老奴绑在了房梁上,若不是护卫救下老奴,只怕老奴要吊一夜呢!”金嬷嬷三两句话便把她刚才的遭遇给讲了清楚。莫未清表情漠然,抬手一挥。护卫领会,上前给金嬷嬷松绑。活动自由的金嬷嬷手脚并用地爬到莫未清脚边,嘴里一直嚷着“请王爷做主”之类的话,同时她竟不顾男女大防,撸起袖子,给莫未清看伤势:“王爷您看,老奴身上的伤都是王妃打的。”随后,金嬷嬷傻眼。她的手臂肤色正常,别说被打的痕迹了,就是连道红痕都没有。“怎么会这样?”金嬷嬷抹了把脸上的泪,急道:“王爷,您要相信老奴的话啊!王妃真的打了老奴,到现在还痛着呢!老奴也不知伤口怎么就没了。”“你这奴才可以去说书了,简直无稽之谈。”眀菲讥讽道。谁知,莫未清却冷然道:“本王信她之言。”金嬷嬷大喜,磕头道:“王爷,老奴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王爷严惩王妃,还老奴一个公道。”“信她什么?”眀菲并未理会金嬷嬷,在她眼中金嬷嬷是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小鱼,不值得她关注,她盯着莫未清:“信她随意欺主?还是信她从不细心照料我们母女?亦或是信每日*她的剩饭才是我的正餐?或者,信女儿的尿布她从不认真清洗,从水里过一遍捞出便算是洗过?”“这些,你可相信?”眀菲问道。问话时,眀菲紧盯着莫未清的表情看,她想从细微的表情中分辨出这些事他到底知不知情?“一派胡言。”莫未清看着她,厉声道。眀菲点头,心里有了答案。还好,这厮虽然讨厌她,还不至于对她太过绝情,想来弄死前身的另有其人。“人在哪儿?”莫未清抬高了声音问道。“什么人?我不知道。”眀菲摇头,指着地上的黑褐色血迹道:“那是我一直流淌不绝的恶露,因为我身子有亏,所以恶露不断。又因为没有月事带,所以我的恶露会经常染透裤子,流到地上。”眀菲知道了一些答案,心里也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故而她语气轻松地说道。虽然莫未清的本意没有害她的意思,但他也的确照顾前身不周,从而导致前身及女儿身亡,所以她依旧决定救下黑衣男子。另一个方面就是黑衣男子在床顶,女儿在床上,她若是出卖他,女儿会第一时间遭到他的毒手,她不会拿女儿的生命冒险。说着,她走至屏风后,拿出一篓脏衣服,从里面扒拉出几条染血的裤子,也顾不得在场男人之多,她当面打开裤裆,指着上面的血迹道:“这是我刚换下的裤子,上面的血迹还没干,正是黑褐色的恶露。”说着,她又打开了两条裤子的裆部:“这是中午换下的亵裤及中裤,上面全是黑褐色的血迹。”她的这番做派及言论,直接让一群面对敌人毫不怯场的清王府护卫们红了脸。天!他们头一次见一名女子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当场讨论私密问题。而且!这个女子还是他们清王府名义上的正王妃,虽然他们从来不承认她的身份,可她确实是王妃。众护卫默默看向王爷。莫未清脸黑的几乎能滴出墨汁来。丢人丢到家了。这么丢脸不知羞的女人,居然是他的女人,何其不幸!“荡*妇。”莫未清道。闻言,正在把脏衣服收进篓筐的眀菲动作一滞,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笑,丢掉手中的脏衣服,站起身,看向莫未清:“敢问,我荡在何处?”“不自重。”莫未清转身而走。眀菲翻了个白眼,只不过让你们看了下穿过的脏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