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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胎相不稳。幸而发现的及时,胎儿目前算是保住了。“大皇女有孕,听说宾就很是高兴,但由于大皇女的身体,最近一段时日朝里里的大小事务都放给了三皇女和崔相。”谢子琅看着我道。“这么一来,倒是更不利了。”我皱了眉头,叹息道。“母亲已经联合另外几位大臣联名上奏了,既然宾就难以抉择,那就让大巫询问青乌神鸟的意思。”谢子琅继续说道。“神鸟万一选择三皇女呢”我有些疑惑,难道真的要这般听天由命不成。“神鸟的选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巫的选择。”谢子琅看我不解,继续解释道,“大巫曾经和谢家有过一段往事。”“宾就若是不同意呢”既然知道谢家与大巫的关系,她若是真的不想让大皇女即位,必定会拒绝请求神鸟决定的请求。“那就只能兵锋相见了。”谢子琅垂了眸,淡然说道。在我身边,现在还在嬉笑玩闹的众人,也许明天就要被卷入这权力争斗的漩涡之中了。安大小姐,大皇女,谢子琳……“小丫头,你急匆匆的要去干什么”不正经的声音响起,我回过头去,果然看到牡丹那张几乎明艳灼人的脸。“没什么。”我摇了摇头,只是有些烦闷,所以适才走的急了些。“啧啧啧,几天不见,你胖了啊。”他打量了我一圈,嘴贱的说道。“你!”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经过他这么一搅合,烦闷的感觉倒是一扫而光。“不过胖了也好看,哈哈哈。”他装模作样的补充了一句。“哼!懒得和你计较。”我扬了声音道,“你最近几天在干什么我怎么都没见到过你。”他这几日一直都不在谢府,我很好奇他去了哪里。“没干什么。”他毫不顾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有些懒懒的答道,“东女国宾就的生辰要到了,呵,我从南海那边给她弄来了一份贺礼。”“你…”我有些好奇,但看到他不怎么想说出来的样子,没有接着问下去。“不用心急,到她寿诞那天可有一大场好戏可以看呐。”他笑了笑,托了腮,突然眼睛亮晶晶的瞅着我。我正好奇他这样看我做什么,就听到后面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云娘,你们在,聊什么”谢子琅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狠狠的瞪了不怀好意的牡丹一眼,扭过脸去,笑着回道,“不过说些家常。”“对!就是家常。”牡丹非要巴巴的补充一句,“云娘上次的羊rou羹真好吃。”说罢还怀念一般的舔了一下嘴角,满是魅惑。“哼!”谢子琅冰山似的面容被他的无耻给撼动了,冷笑了一声就想说什么。我连忙打断道,“今晚吃暖锅吧。”这里的暖锅大概就和我们那时候火锅差不多。“我要吃!”牡丹开心的看着我说道,“多放一些番椒,辣辣的才好吃。”“三郎若是不喜吃辣,你可以…”这次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子琅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吃。”“这…”其实我的意思是中间放个铜板,做个简单的鸳鸯锅啊。他是不是误会我不让他吃了,怎么声音还是这般的清冷。…“来啦!”我把锅放在火炉上,欢快的笑着道。锅被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部分,一块是放了许多辣椒红彤彤的辣汤,另一边是细细用牛骨熬制的高汤,里面还放了几块笋尖,用来提鲜。“嘿,小丫头还挺聪明啊。”牡丹总算是赞许的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相爱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呢,榆木脑袋能开窍,铁树也能开花。”说罢还瞥了谢子琅一眼。谢子琅没什么反应,只是一把拉住想要坐在中间那边的我,让我坐到了他身边。他和牡丹正坐在四方桌子的对面,清汤和辣汤也是跟着他们的位置摆放的。我其实是想坐在中间的那个边,那样就可以方便同时夹到辣汤和清汤里的菜了。这下子面前倒就是清汤了,只是离辣汤远了好多。“切!”牡丹翻了个白眼,夹了一片鲜嫩的牛rou涮了起来,然后被辣的呼哧呼哧的冒着热气,却也不忘夸赞两句好吃。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夹起一片牛rou也在清汤里涮了起来,过了三遍后,我捞起来放到了谢子琅的盘子里。“这是牛身上的一块rou,名曰吊龙,很是嫩滑美味。三郎尝尝吧。”我看着他说道。“嗯。”他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呜呜呜,好辣。”牡丹居然吃了一大块涮的占满了辣油的白菜,此刻正辣的嘴唇鲜红,拼命用手在嘴边扇着,模样倒是意外的好看。“喝些甘蔗汁吧。”我抿嘴笑了笑,早就料到他会这样,特地榨了一些甘蔗的汁,这下子果然排上用场了。他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大口下去,好似缓过来了,又摇头晃脑的接着吃了起来。谢子琅看了他一眼,好似冷笑了一声,转身举起一杯清茶慢慢的啜饮了起来。火炉的烟袅袅的腾到了半空中,似乎在绘画着这无比温情的一幕。☆、宾就寿宴你想过你的未来吗?”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一直在往外冒。我喘了几口气,定了定神,看见窗外还蒙蒙亮的天色,又缓缓躺了下去。刚才仿佛被梦餍住了,拉紧被角,我不禁思索起了梦中的这句话。倘若大皇女成功,那我倒不用担心什么。但是宾就终究还是拒绝了要让青乌神鸟来决定的提议,那么万一失势呢?谢家会如何,子琅会怎样?再也没有睡意了,我只好起了身,穿戴整齐后走到了院子里。四周还是一片寂静,残星依旧挂在天空上。有些微微的寒意,伴着凌晨干净的空气,让人不觉清醒了许多。“云妙jiejie今天起的好早啊!”没过多久,顾儿就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了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里含了两泡汪汪的泪,对我说道。我正想说什么,就听到谢子琅尚带着些许睡意的嗓音道了一声云娘。应声走到屋里,他正在穿衣服,发丝凌乱的披着,愈发显得脖颈白皙。我猛地看到这一幕,呆了一瞬,有些慌乱的想要转过去脸。他轻笑了一声,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坐在镜子面前一边梳头发一边问我,“怎么,忧心宾就的寿宴?”我点了点头,走到他身后,接过梳子,给他梳理了起来。他的头发很是顺滑,根根分明,透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该来的总要来。”他看着镜子里的我,淡淡笑了笑。我定下神,一下一下的梳理着他的头发,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温暖。…“母皇,儿臣献上的寿礼是这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