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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时娶亲的事情弄得弯弯绕绕,我和家里都快闹出来了,因此就希望给老二娶一房好的。灵均这孩子我是喜欢的,论模样、论人品、论才识,她可是一点都不差。我就怕她身子骨弱,在这一群半大小子里扛不住折腾,倒时候苦了孩子,怎么对得起你不是?”姜楚一心中却似有叹息,时间若白云苍狗,又何其残忍,杨羽之这样的爽利泼辣之刃终究也要长大,也要懂得大家族中弯弯绕绕的套话了。令狐虚若拍拍他的肩膀:“阿隐,多少年的兄弟情义了,这可是和儿女无关的。你自然放心,我和羽之也说过,灵均是我们干女儿一样的存在,若是咱们周围有优秀儿郎,我们还能不给女儿留心?”姜楚一亦爽朗一笑:“哥哥jiejie怕我多心不成,我难道是那样的人?灵均多了二位关心,也是她的服气。”杨羽之犹豫半响,终于不顾丈夫一直使眼色拉着姜楚一的袖子:“阿隐啊,你听jiejie和你说,儿女之事也是现实问题。现今咱们赵国崇尚是妻贤妾美的,但是大家族的妻子要有能耐维持家族,就是那扬州瘦马干干巴巴的才买来做妾呢。灵均这孩子,美的过分,就是身子娇弱一些。若是那些文绉绉的大家,必然是喜欢的,但是若是你想要择武人家,就要想清楚了,你一定要给咱女儿提前做好预防。”姜楚一看她神经兮兮的样子直笑:“jiejie现在身上人气儿多了不少,连这个都关注了。若非你提醒我还真未想到,难不成大哥也买回了那扬州瘦马不成?”杨羽之恨恨的“呸”了一声:“他敢,我剐碎他骨头!”姜楚一“噗嗤”一笑看着一脸无奈的虚若:“你二人真是天作之合,难怪当年有胆子忤逆家族成婚。”虚若爽朗一笑:“有了女儿到底不一样了,也成熟不少嘛。羽之话糙理不糙,你久疏京城,若要为女儿择偶,要多做打算。”姜楚一看见门子中缓缓走出的一对男女,心中难免有些遗憾。令狐释之年少沉稳,性情也温柔,又是亲旧之子,二人在一起也挺般配的,若能将女儿交到他们手中自然是最好的。可惜了…姜楚一带着女儿拜别令狐家众人:“记得替我谢谢曦兄。”杨羽之笑呵呵摆手:“自然记得,可别忘了,灵均及笄礼我是要做正宾帮她做礼的,你可不许把这交给别人啊。”杨羽之前脚送走了人,看着姜氏父女曼妙身姿,回首就捶胸顿足:“哎呦我的儿媳妇儿哟!怎么就没那个缘分呢!”令狐虚若“哧哧”笑话她:“刚才和我一阵子叽咕,说姜家这小姑娘有些脾气秉弱,再加上演武时候后两场太过平常,怎么回头又悔上了?”令狐夫人看着屋子里大大小小憋笑的一群男人,几乎要柳眉倒竖:“都是你们这几个笨的,平时屋子里阳盛阴衰,结果来了朵儿如此美丽的花儿,都能被你们身上的臭汗给熏出病来!”一旁蹦蹦跳跳的离婴嘿嘿笑着:“娘真是杨家大家女儿吗,简直比我这个纯武将女儿都男人,也只有爹能受得了吧。”令狐夫人忧伤的看着面前活蹦乱跳的女儿:“婴儿啊,你把你身上那股子用不完的好身体给你姜meimei成不?这样儿娘就能娶个绝色的媳妇儿了。”离婴嘻嘻笑着:“我偏不,虽然我也挺喜欢她的,不过娘你也犯不着找儿媳妇儿魔疯了吧。一开始姜小姐没来就整天问那些未出阁的小姐,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现在这么完美的姜小姐来了,你又要嫌弃了。我看她那个容貌人品,当娘娘也是使得的,二哥长相连姜叔都比不上,人家心里嫌不嫌弃你还两说呢!”令狐夫人大怒:“谁敢嫌弃我儿子!罢了罢了,我如今再继续看看,不过我毕竟没把话说死,若是最后仍没合适的,我就让儿子娶了她,大不了回来堆着名贵人参调理着,我们令狐家还差这点钱儿了?”说着又风风火火的入了内堂。虚若一脸无奈的看着雷厉风行的妻子,转头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二儿子:“释之,你若是不中意姜家孩子,也趁早和你母亲说。别搭进了自己又连累人家姑娘。”令狐释之一脸淡然看着父亲。虚若抱臂看着面前极出色的心腹子弟们:“当你爹傻不成?这么多年为了应付那个任性的圣上东奔西走,还能连这点眼色看不出来?和皇上比,你们这群小九九还嫩着呢。”令狐释之终是沉默不语,看了父亲一眼便起身走了出去。“你们俩到有意思,明明各有心思,把话说清也就算了,互相玩儿什么套路呢。”释之轻轻放下茶碗,便看到了房梁上抱剑而坐的道反笑着看他,“人家姜小姐睡了,又在人家皮肤头发上掐掐摸摸,还当别人不知道呢。”释之半垂着眼角淡淡启唇:“都说‘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又说‘红绡带缓绿鬓低’,我不过是想求证一下,姜小姐是否真如人所说,堪称南国佳丽之冠冕。”道反嘿嘿一笑:“看来你没失望,那又何必去冷淡人家,你那个心上人出了家族势力略大些,也普通的很嘛。”释之微微回身,托着下巴看他:“和你说这个无异于对牛弹琴,更何况…”他看着炉中燃尽的信纸,想到了自姜氏父女来京后齐维桢的密信。说好听了是问候的话,他们何曾就有如此深的交情了?“即颂时祺,敬候佳祉。惠慰吾兄,多日不见,不知兄身体几何。弟闻名士姜楚一携女灵均探府,姜氏灵均慧智淑德,曾与弟有同袍之谊…望君代为照料,不胜感激。望兄珍重身体,则来日相见话金兰之谊。弟齐维桢呈上。”哼…释之哼笑着想起那封可笑的信,就差没把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嚣张的写上去了。他看看一旁默默观察他的道反,搓了搓手中的烟灰:“别怪我没提醒你,别把心思动到她身上了,后面有鬼盯着,怕你走夜路也不知道怎么死的。”令狐道反嘿然一笑:“你既然这样说,我便更感兴趣了。”说着便闪身不见,只留下一阵风。暗处的令狐容久仍旧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就这么放着他不管?”释之耸耸肩:“让他吃些苦头也好,不过是年轻气盛罢了。”容久转转木头机器似的脖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你要我打听她,我也告诉你结果了。你觉得她为人不够老实,那又为什么不直接挑明?”释之看看旁边这尊永远面无表情的堂弟如门神一般,真的觉得他在大家中间越来越像老头子了,管了老的管小的。他轻轻叹了口气:“容久,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你,你总和木头一样一根筋很容易找不到老婆的。”眼看着容久那张堪称阎王般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释之内心实在哭笑不得。大家都以为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堂弟是个炎魔王一样反复狠厉之人,其实他只是性子太直过分单纯而已,虽然办事手段伶俐迅速,但是思想着实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