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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隐藏着。可爱意nongnong是怎么也无法掩藏的,更何况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人。可现在mama告诉他,他的感情,她很认可。她甚至愿意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由他照顾。“我会…会抓紧时间办妥的。”这一刻,就那么一句话,他和纪家推拉了那么久的一个问题迎刃而解。安mama离去之后,清和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心里却惴惴不安,清婉她…会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吗?雪白的天花板总是和五年前的重叠。清和想起那时候,他在病房醒来,接受了警方的调查之后,也是这样怔怔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良久才想起清婉受伤了,自己要去找清婉。可他还没来得及下床,季云旗就推门进来了。“我jiejie呢?她在哪儿?”清和问他。“婉婉很好,她在VIP病房接受专家的会诊。”季云旗坐在椅子上,望着他。“我要去找她。”“等等”季云旗抬手止住了他的行动,转过身去,指了指自己后脑勺上贴着的绷带。“你受伤了?”清和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上贴着绷带的伤口,还是火辣辣的疼。怎么季云旗和自己一样受伤了,他看上去怎么一点儿也不疼呢。季云旗撕下自己的绷带,里面却没有伤口:“我没有受伤,但我现在来,就是希望你能做实我受伤的事实。婉婉为了我的这个伤口,说了要留在我身边。”“季云旗,你这个骗子,骗子!”这是的清和还是丝毫没有感到季云旗的真实意图。“不管用什么办法,婉婉我是一定要得到的。我只是希望你的伤口变成我的,这样婉婉就会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了。”季云旗的一起一直很缓和,丝毫没有内疚感,“所以,安清和,救了你和婉婉的人是我,为了婉婉挨那一棍的人是我,你懂吗?”“你休想,明明是我拼了命保护的人,你凭什么,凭什么!”清和红着眼,朝着季云旗怒吼道。他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的,就要了他拼了命而来的东西。“安清和,你要清楚,婉婉我是一定要得到的,你这样做,还能让她心里舒坦些。你这是为她好,你也不愿她天天以泪洗面吧。”季云旗太擅长攻击人心,他了解安清和对婉婉的珍视,所以才能这样胸有成竹的欺骗。清和听到这话,死死的盯着季云旗,可却安静了下来。“门口的保镖在你伤口痊愈之前会一直保护着你的。”季云旗感觉到他的情绪软化了下来,指了指门口的保镖说道。“保护?是监视吧?”清和不傻,他第一次察觉到了季云旗的势力是自己不能对抗的。后来的清和,曾经几次远远的看过清婉,每次想要靠近她,身边的保镖就会拦着不让他靠近。几次过后,清和看着在季云旗身边笑的灿烂的清婉,反而失了说事实的念头。他想,小婉就是他躲不过的劫,只要她高兴,她开心,他所受的这些委屈和伤疤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直到现在,他后脑勺的那长长的伤疤,从未公之于众。只是每当夜深人静清和头疼的厉害的时候,他就会想如果那时他能冲破重重阻碍告诉小婉事实,那么他的疼,他的痛会不会有人轻轻抚慰。第29章第29章第二十九章安mama最终还是给清婉去了电话,问了她的行程,很委婉的表达了清和生病的事情。清和向来有主意,她是知道的,第一次在孤儿院看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很平静,并没有其他小朋友的慌乱。小清婉几乎是一眼就看中了坐在秋千上的小清和,拉着她的手就不愿放开。小清和也顺从的由着清婉拉着他跑来跑去。安mama想,也许清婉的生命里注定要有清和的,宠着她,疼着她,将她捧在手心,时时刻刻的关照着。清婉接到mama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挂了电话,她拿起包就走。“婉婉,去哪儿?”季云旗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清婉,直到她踏出玄关,他才站到她身后问道。清婉回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手握紧了背包的带子,“清和生病了,我想去看看。”她有些担心,担心云旗不会放行。看着她语气里的疏离,云旗轻叹了口气:“我陪你去吧,晚上不安全。”“不用不用”她回绝的很快,安家人一向不喜欢季云旗,若是相见,也只能惹个相看两厌。“我不上去,就在医院门口等你好吗?”说好的三天,哪怕是一分一秒,他都不愿随意过去。知道安家人不想看见自己,他只能寻个折中的方法,不委屈清和,也让自己舒坦些。清婉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要是把季云旗惹恼了,只怕这公寓都出不去。下楼之后,车子已经等在那里了,肖然下了车,本想扶着季云旗上车的,却被他轻推开:“不用。”肖然不解,可看了看车内脸色焦急的清婉,心里就了然了。季总这是不愿在佳人面前显露伤痛呢?可车里的佳人虽一脸焦急,可眼神却从未落在季总身上。仔细瞧着,这女孩和当日在咖啡店的女孩不是同一个人吗?再看向季总,坐在那女孩的身侧,伸手测了测女孩头边的空调出风口,轻声细语的问道:“冷吗?”这样的季云旗是肖然没有见到过的,在他的印象里,季总有些清冷,对什么人什么事都是淡淡的。从来没有人得到过他这样的温柔细语,他也没有见过季总这样暖如旭日的样子。肖然这样想着,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还不走?”季云旗皱着眉问他,肖然连忙道:“没有没有,就走了。”车里一片寂静无声,只有季云旗偶尔有些沉重的呼吸声。清婉的心思都在清和身上,所以并没有听出异样。很快到达医院,清婉下了车还是回过身去,望向季云旗的眼:“要不你先回去吧。”“不用,我等你,你慢慢来。”季云旗总是担心的,担心清婉这一去就不回来了。清婉便止了话,关上车门离去。季云旗透过车窗,看向那背影:“还会回来吗?”肖然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转过身去问他:“季总您说什么?”“没什么。”车内很安静,良久季云旗才开口道:“肖然,你有喜欢的人吗?如果有,她也喜欢你吗?”“嗯,我和我老婆结婚两年了,我很爱她。”“结婚了?真好!”他想是发出了感叹。肖然本还想说些什么,可透过后视镜看见他紧闭的双眼有止了话。云旗闭着眼,不住的摸着刚刚清婉掉落在座椅上的珍珠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