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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疆呢?天疆怎么样了?”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牧神的声音有几分干涩,如果使用的是天疆神火,他此刻的状态或许能更好吧。“父亲,天疆无事。”凛若梅轻声道,“这位是南溟晦王,是她助您康复。”“是吗?多谢晦王了。”牧神说道。他口中称谢,眼中的戒备怀疑之色却是骗不了人的。阿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知晓这位天疆之主在遭遇了阎王、天地蝱两方算计之后确实是心性大变、甚至走向极端。她能够看透人心,但真的不能够解决所有人内心的烦扰,要改变牧神对天疆之外之人的偏见,当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微微思量之后,她很快便做出了决断。“牧神不必急着言谢,我对您伸出援手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考量。”阿药说道,“我想要同牧神商量一件事。”“嗯?”牧神静静等待着晦王的后文。“我想要牧神放弃对阎王与天地蝱的复仇。”阿药直接说道。在听到这久违但依旧刻骨铭心的名字后,牧神脸色大变,他咬了咬牙,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晦王既然这样这样说,想必已经了解了我同他们之间的恩怨,也已经找到了足以说服我放下这等深仇大恨的理由了。”“算不上什么强有力的理由,只是一点任性罢了。”阿药收起了笑容,神色肃然地说道,“我同阎王和天地蝱也有一笔仇怨要算。”她说的话让牧神有些吃惊了,不仅是他,对晦王过去一无所知的凛若梅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天地蝱也就罢了,阎王早在数百年前就与苦境断了往来,上任不足百年的南溟之王与他又能有什么仇怨?“两位有所不知,在来到苦境之前,我曾是云深国主人,与那阎王也算是个邻居。”阿药说道,“后来我因为自身原因离开云深,怎料那阎王趁机而入,多次算计我云深,此等仇恨不可不报。而那天地蝱更是可恨,我南溟礼待它论剑海,孰料他们竟然也干出趁火打劫的勾当!我云深算不上什么大国,南溟也称不上什么苦境霸主,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辱的,这几人一直在我的报复名单之上,若不能出这口恶气,我心中不会安宁。”这番话自然是她信口胡诌的,反正牧神也没本事验证,而她也根本不在乎背锅的阎王、天地蝱的感受。牧神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他没有马上给出答复,只是说他会考虑的。晦王心知他可能是想要为聚集天疆战力拖延时间,也没有过于催促,以称得上干脆利落的态度离开了。一离开棺材铺,她便下令手下的众妖去找天地蝱的麻烦,最好能把他们的人头送来见牧神。“像牧神这样一条道走到黑的好人真是麻烦。”她对小彩抱怨道,“幸好以后不会碰上了。”“……阿药,恕我直言,用镜仑昆的话说,你真的是立了一个好大的旗子。”阿药从来不太懂这些新奇的话,她再追问了一番,然而小彩也说不太清楚。直到不久后,阿药碰到了那位要灭绝人魔的精灵,她才体会到了那种“立了一个好大的旗子”的扎心感受。耳边忽然响起振翅之声,阿药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蝶妖传来的信件,拆开一看,久违但熟悉的字迹让她吃了一惊。“玄同真的来苦境了?他要找人想办法破坏玄嚣在苦境的布置?”阿药思索了片刻,她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自家丞相,但一想到那可怕的文书山,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第二个合适人选,“你让他去找三余无梦生吧,我想他应该有办法的。”********************************************************************“您这样我还不如去找三余无梦生,我想他肯定有办法的,而且他从来不卖关子。”剑之初忍不住对着自己的舅舅无衣师尹抱怨道,顺便炫耀了一下自己认识的新朋友,“现在我们的处境一点也不好,您怎么还是这么淡定呢?”随着阴元被找回,四奇观真正的主人陆续回归,烟都大宗师当然同鸠占鹊巢的碎岛杠上了,他的功体不差,影响力也尤在,阴谋诡计也用得十分纯熟,前不久他那一手假意败亡让淇奥险些吃了大亏。剑之初相信自己好友的实力,但现在也不禁担心了起来。更何况……“凝渊那家伙也回来这里了,殢无伤在半路被一个红衣女子拉走不知所踪,现在一个能分神看住他的人也没有。”剑之初担忧道,“凯旋侯这两天……唉……”“你们不应该看住他,应该让他多看看。”一直气定神闲地听着剑之初抱怨的无衣师尹笑道。“哈?”剑之初愣住了,“让他看什么?怎么添乱吗?”“乱有乱的好处。”无衣师尹说道,“你要相信魔王子的品味。”剑之初越发不明所以了。自无衣师尹的住处离开后,好巧不巧,剑之初在回去的路上正好撞见了魔王子。那一脸找到新乐子的表情委实让剑之初心里发怵,他正想要挪开几步,却被佛狱王子热情地叫住。“听说淇奥近期在同那位什么大宗师打交道?”他说道,“你且去问问淇奥,可否为我们引见一番。”剑之初下意识地看了一下他的神色,他的左右脸上仿佛各有三个大字。左脸写着“真有趣”。右脸写着“想玩弄”。剑之初:……师尹不愧是师尹。作者有话要说:我三章之内一定完结!第345章第五十章“啧啧,这坟立在荒野,无名无姓,也不知是何来历。”白衣白面的阉人如同站不稳一般上蹿下跳地扭动着身子,用那白色桃心扇捂着嘴以轻佻的口吻如是说道。“烟都的女人,不值得留名。”古陵逝烟淡淡地扫了一眼,便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他身边的金无箴以袖掩唇轻笑道:“守宫,你在菊花台待得太久了。”“是啊,守宫,你确实是该多出来走走。”澹台无竹也同样笑着说道,“这样的坟地其实并不少见呢,毕竟烟都的女人总是短命,若是他们能坚持得久一些,我烟都也能更加繁荣。”不同于守宫,箴宫和竹宫都是大宗师面前的红人,他们的意见有时候就代表了大宗师的意见。“哎哎哎?竟是这样吗?”凉守宫夸张地表现了自己的惊讶之情,同时羞惭地把脸藏在扇子后面扭了扭,他浮夸的表演引起在场他人的一阵憋笑。虽然大部分烟都的核心人物都将凉守宫当成是一个不堪重用的难缠笑料,但是他在烟都底层中有很高的人望。正因为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