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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救我的。”狐狸说道。

“因为你还会‘活’过来？”阿药没好气地说道，“算了吧，你明明那么害怕。”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个美梦。”狐狸说道。

有那么一瞬间，阿药从这梦中的人物身上感觉到了真实的情绪，但她还来不及分辨，便看见周围的景物迅速崩散，她竟是硬生生地被弹出了梦境。

“这是……失败了吗？”她听见身边的白泽说道，语气中有显而易见的失落和茫然之色。

“我再试一次。”阿药说道，“这次胜算会大一些。”

白泽思及迫在眉睫的补天之事，正想要拒绝，但他见阿药面上并没有失败后的不甘，而是若有所思的神态，心里权衡了一番，还是答应了，同样的步骤过后，阿药再次进入了九尾狐的梦境，这一次她并没有选择“随波逐流”，而是积极地去看那些四散的时空碎片，并且在周围的环境逐渐固定下来之前，冲入了其中一幅。

“表哥，表哥！我上次看了那个张大人写的文章……他真的是一个博学多才之人啊啊啊啊！表哥你做什么？！”

“帮你回神啊。”阿药之前见到的那个书生用力捏着一个她从未谋面的年轻女子的脸颊，“有这么一个大才子在你面前你看不见，偏偏要去看什么张大人。哼！我倒要去瞧瞧那是什么货色，竟然把我表妹迷成这样。”

“你可不要乱来啊！”一个青衣小童慢慢从一棵大树中浮现出来，“那个张华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你可不要找事！”

“没事的，华表。本少爷可是修炼了千年的狐狸大仙，区区一个凡人能奈我何，表妹你等着，我这就让你知道那个凡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哼，你可别只会说大话，到时候灰溜溜地哭着鼻子回来。”

书生哼了一声，变作狐狸原型跑开了，任凭华表在后面拼命喊也不回头。

“都是你惹的事，你明明上次还和我说不喜欢那个张华装腔作势的样子，现在怎么又这么说？”

“我不这么说，表哥怎么会吃醋嘛！”女孩子双手叉腰，振振有词地说道，“奶奶说了，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了，表哥要是觉得我对他一往情深，他以后肯定就仗着这个不会对我好了。华表，你上次说的很好看的桃树在哪里？我要去摘桃花。”

“这个时节哪里有桃花啊姑奶奶。”

“那我就去吃桃子！”

“……”

景象渐渐模糊了，但这一次却没有崩散，而是化作了另一幅情景。

“华表，你怎么过来了？”正在把玩着人类胭脂的女孩看着青衣小童奇怪地问道，“而且你面色怎么那么难看？”

“别说这些了，你快点走，离这墓地越远越好。”

“干嘛干嘛，你嫌弃我了？大不了下次我多帮你浇水喽。”

“快走！”青衣小童使劲推了一把女孩，“我不是在开玩……啊！”

他的腰侧出现一道血痕，汨汨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华表！”

“快走！你表哥被那些人类抓起来了，他们现在想要砍我去让你表哥现形，你快定走！不要被他们发现！”

“华表！华表！”

青衣小童、红艳艳的胭脂都渐渐消失了，周围的光亮也慢慢地消失了，只剩下女孩子的哭泣之声。

“表哥……华表……对不起……都是……都是……”

“这不是你的错。”阿药说道，“你没必要用别人的残忍折磨自己这么久。”

她之前所感受到的那种情绪是愧疚。

如果被张华所害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因为她的“小伎俩”而去招惹张华的表哥，对她而言……或许真的是个美梦。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极限挑战第三季马上就要开播了，开心得飞起。

火影忍者的后续番是什么鬼啊！根本不想看下去了。

还是去看重温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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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告白以后就没什么写男主的动力了呢……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ｐｌａｙ吗？

明天嘴遁之后尽量让土神门出现一次吧。

第６２章第五十九章

“我听说在更早的时候，有灵性的狐狸，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九尾白狐是被视为祥瑞的象征的。你应该听过秦朝的时候那个叫陈胜的人在大泽乡起义，他就曾经特意模仿过狐狸的叫声，表明自己兴起兵事是受到了上苍的眷顾。在西王母的画像旁边也经常出现狐狸的图像，很多人将你们与长生联系起来。哦，对了，我还听说因为狐狸在寿终的时候总是望着巢xue，很多儒士还认为狐狸是一种具有节义的动物呢。”阿药对于那些文人文赋背了就忘，但这些奇闻趣事倒是记了不少，“在魏晋时期，这种认知才逐渐有了转变……所以说，你没有料到张华会是个如此残忍之人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过错，只是你还拘泥于过去人类对狐友善的印象，没想到人心易变，而且变得十分彻底。”

“我没想到……不就是我的错吗？”小岁轻轻地说道，“而且明明，明明华表已经……已经提醒过我了。”

“你又不能够预知未来，有些漏算不是很正常的吗？有责任心，知道反省自己的过错是好事，但如果硬把不应该由自己负责的错误强加在自己身上，只会让事情变得糟糕。”阿药说道，“这件事很明显是张华的错，当初最理想的结局其实是你也把那老头子烧了给你表哥报仇，之后天道，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有什么报应，你愿意受就且受着便是了，不想受就逃，逃得过是你的本事，逃不过也没什么遗憾，你现在这样一遍遍地用往事折磨自己算什么事。要是还是觉得愤恨难平，我领你去挖那老头子的坟怎么样？”

小岁傻愣愣地看着阿药，片刻后才问道：“你……你不是人类吗？你不帮张华说话吗？”

“我为什么要帮他说话？”阿药惊讶地反问道，“在我看来他做的这件事就是不对，和他是人是妖有何关系？如果是你表哥失败之后恼羞成怒要吃了张华，我肯定也会说是你表哥做得过分。”

“那你……那你不劝我弃恶从善吗？”小岁指着自己说道，“我杀了很多天将……被心魔侵蚀后也造了很多孽。”

“你哪里算得上是恶了，只是因为感情用事、神志不清做下了错事罢了。我也有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们，如果失去了他们，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但是如果有罪魁祸首的话，我肯定会不顾一切去报复的。你选择去怂恿一个本就有犯上之心的人去完成复仇，而不是像苏妲己一样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