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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东西?”“好看。”他也不忌讳旁的。方槿桐脸都红了。“在我心里,你比旁人都好看。”方槿桐咽口口水,果真是喝多了,说话也没个谱。“日后可别同乌托那拼酒了,羌亚一族好酒,你哪里拼得过?”方槿桐张口便是关切语气,自己都吓一跳。沈逸辰笑颜如花:“槿桐,我前日里做了个梦……”做梦也同她说,方槿桐腹诽。可喝醉酒的人有什么道理好讲呢?“做什么梦了?”她耐心问。他竟然腼腆笑了笑,双眸凝视她,也不移开:“我梦到在怀安侯府,你牵着辰辰四处走,我又怕狗,你偏偏走到哪里都带着它……”还真是做梦,连狗蛋都进去了。看来狗蛋在他主人心中还算是有些地位的。方槿桐叹息:“然后呢?”不着边际的梦,她在怀安侯府养狗蛋,果真是醉了的人。便是沈逸辰也不例外。沈逸辰继续道:“后来……我们就日久生情,你每日做饭菜给我吃,我陪你下棋,你又出来遛狗,我又陪你遛狗……”方槿桐脸都绿了,日久生情都说出来了,旁人听到作何感想。再是,这日久生情里还是有狗蛋。也不知道究竟是梦得她还是梦的狗蛋。沈逸辰显然没有留意到槿桐脸色的变化,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当中:“再后来……我们成亲了,举案齐眉,和谐美满,然后……有了小宝……都这么大了。”还伸手比划,能高出案几小半个头。果然,这小宝也出来了,方槿桐汗颜。那先前他醉晕晕的,一口一个儿子小宝,算是找到出处了。是前日里做的一个梦。方槿桐也真佩服他。沈逸辰忽得凑上前来,笑了笑,笑得槿桐心中没底。“我还同三叔说了。”“说什么?”槿桐骇然。难不成,把他刚才那个稀奇古怪的梦说给爹爹听了?方槿桐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起爹爹早前还问起她沈逸辰此人如何,她既不褒也不贬,算是搪塞过去,可沈逸辰这头却是惊涛骇浪,语不惊人死不休。方槿桐恼火:“我爹没将你扫出去?”爹爹有多维护她,她比旁人都清楚。沈逸辰若是在爹爹面前说这些胡话,就算他是怀安侯,爹爹也定会将他扫地出门的。沈逸辰却笑:“三叔信了。”信你个鬼,方槿桐脸都拉长了。真是越来越没个谱,开始胡编乱造了。“我给你拿醒酒茶。”方槿桐起身了。结果她刚起身,沈逸辰就伸手,一把将她拉回怀中。方槿桐惊恐:“沈逸辰,你疯了不是?”苑子里还有这老些人呢!若不是眼下有阳平和乌托那在那跳舞闹着,旁人早留意到她二人这里了。他自然没疯:“你不走,我就松手。”成交,槿桐咬牙切齿。不就听些胡话吗?方正也听得够震惊了。“你继续说。”他松手,她就在他一侧坐下,她怕一动他又来先前一出。沈逸辰慢悠悠道:“我要做三叔的良婿。”这句话方槿桐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那得征得爹爹同意。”她也不同他争。“我端阳节后就去提。”方槿桐哭笑不得,只得抬出挡箭牌:“我爹喜欢那根木头。”他也不问木头是谁,反正:“我搅黄了就行。”搅黄了,,,方槿桐只觉今日的天马行空怕是比过往一整年都多,可不待她开口,他又道:“若是我搅黄了,你怎么谢我?”方槿桐竟然想了想,认真说:“先搅黄了再说。”沈逸辰笑眯眯道:“成。”方槿桐忍不住笑出声来。“槿桐……”“又做什么?”“你真好看。”“……”“日后我们再生个女儿,肯定更好看。”“!@¥%……&*”**************第78章酒话2昨晚,应当是除了方槿桐和良山,旁人都喝多了些。就连方槿玉也是。四房的生活并不舒心如意,再加上这么一对吵吵闹闹,唯利是图,只知道拿她当摇钱树的父母,还处处拿她同方槿桐比?她比方槿桐差什么?还不是差出生。三叔若是像爹爹和娘亲一样,槿桐能好到哪里去?方槿玉一直想攀高枝,有一日可以自己给自己做主。也艳羡方槿桐能和阳平郡主,任笑言和曲颖儿等人走得近。她从未受邀到将军府,昨夜便喝得很是尽兴。最后,几人都熏熏倒到的,也回不了各自府中了。将军夫人素来爱热闹。可任大将军常年在外,将军府又在城北,往来也不方便。女儿又时常被将军带出去,府里几时这般热闹过。故而昨夜如何载歌载舞,将军夫人也不觉烦,反倒欢喜得很。等闹腾得没消息,将军夫人才让人备好了房间,让人他们回房休息。又让人收拾了苑子中。良山和槿桐眸含歉意,将军夫人却全然没有这等心思,只道:“要是这府中天天这般热闹该多好?日后要常来。”良山和槿桐都有些惶恐。直到将军府的婢子领他们去房间休息,婢子提起:“方小姐,我家夫人是真好客,平日里就嫌府中太过清净了,有时将军邀了三五同僚来府中喝酒,一喝就是三两日,夫人别提有多高兴。如今是小姐的朋友,夫人更不必说了。明日夫人还请了得月楼,聚宝楼,玉兰阁的几位大厨,用过午饭再回吧。”槿桐连忙应好。槿桐回想,笑言有福气,有娘亲在身边的人都是有福气的人。也不知为何,就又想到了沈逸辰。沈逸辰和她还算不同。她至少身边还有爹爹,诸事维护,从小到大也没让她吃过亏。而沈逸辰……爹娘都过世了。槿桐心底忽得有些心疼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怪他会做哪些不着边际的梦,应当是想起爹娘在一处的时候,盼着有个家了。槿桐摇摇头,她这才是魔怔了不是。沈逸辰都是醉后说的些胡话,哪能当真。可他梦里还有狗蛋,狗蛋分明是寄养在她这里的。那他梦到她也就不奇怪了。阿梧给她理了理被子,又倒水添茶递给她:“今日的果子酒这么醉人?”阿梧在苑外,是不明所以。槿桐也不戳穿:“我是没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