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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东西丢了?”洛容远问。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又名,阿福去哪里了?A\被木头干掉了B\被肖老板干掉了C\被狗蛋粑粑干掉了D\被外星人干掉了第16章阿福“可有东西丢了?”洛容远问。阿梧和方槿桐面面相觑,倏然,都领会了洛容远的意思。方槿桐道:“阿福是家中的老人了。”阿福是家中的老人,跟着爹爹做车夫前后已经有七八年。爹爹很信任阿福,否则也不会带了二哥回京,却让阿福留在元洲城内给她用。洛容远方才的意思,怕是暗指阿福是否卷了东西跑路。洛容远低头看了看她:”军中细作都是老人。”方槿桐竟无言以对。阿梧询问般瞥向方槿桐,待她点头,阿梧才进去翻箱倒柜。西苑的厢房都不大,不多时,阿梧便回了外阁间回话:“没丢什么。”方槿桐如释重负。洛容远又让阿梧通知方如海一声。医馆内方如海在主事,又不是确凿的事情,通知方如海比通知方世万和陈氏妥当。方槿桐没想到他心思如此周全。洛容远这才道:“我也让人查。”他在军中是左前卫副使,回定州时就带了四五骑随行,这些人原本就安置在医馆中。他吩咐几人分头去京郊看看,几人就拱手领命。“你在医馆等。”末了,叮嘱她:“我可能明日回来。”方槿桐木讷点头。……洛容远走后不久,阿梧先回来了,说大公子让大奶奶去过问了,没惊动大爷和大夫人。方槿桐道了声好,心里却想的是,阿福为人敦厚老实,哪里像做这种事的人。但洛容远坚持,她也不好说旁的。“且等等吧。”方槿桐闹心。阿梧赞同。都夜深了,洛容远方才同那四五人离开,再回医馆也不知什么时候了。……再过大半个时辰,思语来了厢房。是来替钟氏捎话的。钟氏在府中问了一圈,东西倒确实没少,只是的确在询问中,听人说起阿福管医馆中的几个小厮都借了些银两,说隔几日再还。方槿桐险些不信。思语如实道,听说从前阿福就管医馆中的人借过银子,七七八八也还的差不多了。医馆里都知道阿福是方大人的车夫,方大人又是东家的亲弟弟,一年就来一次,也不好硬着头皮不借,再加上从前借的也差不多还清了,故而才有人肯继续借银子给阿福。方槿桐伸手抵了抵下颚。阿福要是缺银子,为什么不找她?三番五次的借,应当不是燃眉之急。她心中不好预感。思语顿了顿,又悄声道:“奴婢听一些小厮说,阿福好赌,在元洲城内赌得还不小,能出手这么阔绰,应当有些年头了。”点到为止,旁的也不需要再说了。钟氏是这般交待的。方槿桐心底澄澈。“三小姐,那奴婢先回去了。”思语福了福,阿梧塞了些碎银子在她手中。送走思语,阿梧忧心忡忡,但看到方槿桐坐在临窗小桌上出神:“三小姐……”她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阿福是家中老人,比她还早来方府。方家对下人很好,月钱给的也公道,尤其是老爷这一房,阿福怎么这么拎不清。方槿桐捏了捏眉心,轻声道:“也深了,先等明日再说吧,若明日再寻不到就报官,再让人回京中同爹爹说一声。”也只能如此了,阿梧点了点头,而后伺候她洗漱。*****辗转反侧,方槿桐也不知几时入睡的。醒来的时候,苑子里有些嚷嚷。“阿梧。”她唤了一声。过了些时候,阿梧才进了内屋来,脸上还有些慌张。“阿福有消息了?”她愣在原处,方槿桐便自己起身拿了衣裳,一面穿,一面问。苑外还有声音,方槿桐又道:“是表哥吗?“阿梧应声:“大公子和表公子在外头说话,小姐没醒,没让进来扰。”言罢,才反应过来,上前替她更衣。”大哥,表哥。“方槿桐掀起帘栊,出了内屋。外阁间里,方如海和洛容远正在说话,见到她,便停了下来。“是阿福有消息了吗?”方槿桐问。方如海和洛容远对视一眼,方如海先开口:”有,容远去问过守城的士兵,守城的士兵说对阿福有些印象,他前夜赶在落钥时出城了。“出城?方槿桐顿感意外,阿福不是元洲人士,在元洲也没听说有熟识,况且,普通人怎么会在夜里落钥前匆匆出城?不消洛容远说,她也觉得蹊跷。“还有旁的消息吗?“方槿桐继续问。洛容远道:“在查了。”方槿桐吁出一口气。洛容远忽然加一句:“他近来可有怪异?”方槿桐看向阿梧,她平日和阿福接触的不多,顶多是乘坐阿福驾的马车,她也很少外出,除却清风楼哪会。倒是阿梧同阿福熟悉些。阿梧瞪大双目,不知当讲不当讲。方槿桐示意她说,阿梧才道:“昨天大奶奶寻人问话,我送思语的时候,又听她说起,有个小厮说阿福借了他的银两,早前还的七七八八了,说剩下的过两月就还,结果这两日却统统还清了。”方槿桐吃惊抬头。洛容远和方如海四目相视,不予评论。*****清风楼,四楼。肖挺快步上前,奉茶的侍女见了他,起来福了福,退了出去。肖挺逼近:“东家,方家那个车夫跑了。”车夫阿福。肖缝卿放下手中书卷,抬眸看他。肖挺叹气:“听说那个阿福是在前夜里出城的,都要落钥了,匆匆忙忙赶去了城外。现在方家的人还在到处找他,不知道他去了何处。”顿了顿,又道:“该不是……才收了我们这边的银子,回头就转身跑路了?”肖缝卿端起茶杯,没有置可否。肖挺继续道:“舍了些银子倒是小事,闹这么大动静,方家要是查起来,只怕打草惊蛇。孟锦辰这条路走不通了,怀安侯那边似乎又同方家走得近,方家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好容易找到这个阿福,没想到是这么个收了银子就跑的人……“肖缝卿幽幽道:“我们给他银子,是好事,又没要他的命,他跑着什么?”嘶,肖挺倒吸一口凉气,才领悟过来:“东家的意思是……有其他人威胁他,他才急匆匆出城的?“肖缝卿捏起手中的茶杯,仔细看了看,是苍月汝窑的瓷器,花了不少银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