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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西港那边。”“额……我们……”她此行的目的哪能随便告诉别人。那位坐在一旁的少年开口了:“你们不会是私奔的吧?”梁圆舒一听这话,哭笑不得地维持着笑容。这孩子年纪轻轻的脑洞也太大了,这顿饭还能不能好好吃了……“臭小子,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私奔?”齐阿姨一巴掌拍到儿子后脑勺上,又笑眯眯地问梁圆舒,“我看你们像是新婚夫妻,是不是度蜜月?”这位脑洞更大,谁会来小渔村度蜜月呀?“真没见识,他俩一看就是那种文艺青年,来咱们这穷游的。”齐大叔也抛出自己的观点。一家人一时之间热烈讨论了起来。迟阳看了梁圆舒一眼,见她无所适从的样子,眉眼中染上了一丝笑意,对热情的一家人解释道:“其实我们只是迷路了。”饭后,衣服也晾干了,他们换好了衣服,告别了热情的一家人,驱车离开。梁圆舒显得很焦急,这一上午已经耽搁了,她不停催促迟阳快点开。可迟阳偏僻优哉游哉的,好像真是来带女朋友郊游的一样,一点也不着急。梁圆舒在第N次催促被当做耳边风之后,气得喊他停车。他把车子停到一边,还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了?”“我要自己拦车。”她站在路边,气鼓鼓的,不想与他多说。迟阳不同意:“上车,闹什么脾气啊?坐陌生人的车多危险。”“还能比你危险?”梁圆舒就要与他对着干,说着说着还委屈了起来,“迟阳,对我来说,没有人比你更危险了。”迟阳叹气,重复道:“上车。”梁圆舒站在原地与他僵持着不动。“你不就是要快吗?我就给你开快点,行不行?”迟阳的语气放软了,像是央求。梁圆舒观察了他一会儿,才半信半疑地打开了车门,临上车前还不放心,问了一句:“真的?”“快点上来。”迟阳催促,“你又不赶时间了是不是?”梁圆舒闻言,拉开车门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迟阳果然提高了车速,梁圆舒估摸着,以这个速度,虽然会比计划中晚一些,但还是能在晚上到达预定的地点的。“那个……迟阳……”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在那之前先跟迟阳摊牌。“什么?”迟阳开着车,问。“你明明在A国呆的好好的,是孙志高让你回来的?”迟阳想了想,说:“对。”梁圆舒开门见山:“他给了你什么?名,还是利?”“你什么意思?”迟阳皱眉。“我直白点问你吧,”梁圆舒深呼吸,双手紧紧攥成拳放在膝上,“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吱——”车子剧烈晃了一下,紧急刹住了。“怎么了?”梁圆舒察觉到异样。“车胎爆了。”迟阳淡淡道。梁圆舒着急地伸手要去开门,准备下车查看,迟阳眼疾手快拉住她,将车门锁死,让她不得不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无法逃避地与他对峙。“先别管那个了,我觉得我们现在要说的事情比较重要。”迟阳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拉了一下,迫使她把脸转过来,两人面对面,他说,“我又没有听错?你问我回来的目的?你是真的傻,还是没良心?”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词,梁圆舒反驳:“我怎么了?你就这样突然回来,我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做什么?”迟阳越看她,越觉得可恶,他捏着她下颌的手微微收紧,再往下移一寸就能掐死她,他紧咬着牙,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手上使力,却是将她拉近,带着怒气,说,“做这个!”梁圆舒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印象里就连她对迟阳穷追不舍的那段时间,他也不曾露出过如此愤怒的表情。直到柔软的唇瓣相贴的瞬间,她的元神才一个又一个地渐渐归位。她慌乱地伸出手来,想要推开他。迟阳好像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一招,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手,把她牢牢压在座椅上,她想用另一只手,这次才仅仅有了想法,还没付诸行动,便被迟阳将两手一并握住,他以单手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挣扎。他像一只愤怒的猎豹,唇齿之间的动作毫无怜惜,横冲直撞地强行侵入,累积了五年,分居两地不得相见的思念,以及对她毫无理由便将他抛弃的那份怨气,纷纷汇成熊熊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女人的力量是没办法和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相抗衡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处在失控的状态下。从迟阳的表现里,她感受到了不安,她的心中泛起一丝丝心疼,想要抱抱他,却碍于手被压制着,于是,她轻柔地回应了他的吻。迟阳一愣,理智渐渐回笼,他放开了她的手,改为紧紧相拥,亲吻的动作却变得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易碎的宝物,那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生怕再次失去的惶恐。梁圆舒也不自觉地将他拥在怀里,她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花瓣上短暂停留的胡蝶。温柔缱绻的吻,以她的一记痛呼结束。她不可思议地捂着嘴,把手拿到面前一看,手上染了一点血迹。她怒目圆睁,瞪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病。“欠我的,就用这一下还清吧。”他说完,冷着脸,站在路边,“既然你怀疑我,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你干什么?”梁圆舒一把打到他拦车的手势上,愤愤道,“你现在又不怕我搭车会有危险了?”迟阳抬眼看了看她,张了张嘴,没说话。梁圆舒没好气地把他一把拉过来。迟阳被拉着,跌跌撞撞地撞到了车上,梁圆舒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立刻把他堵在了自己和车子之间。“我如果不信你,根本不会问你那些话。”她说,“你要真是孙志高的人,我跟你说这些,就不怕你回去告密吗?”“你……”“我就是试探你一下,没想到你倒先跟我急了,”她伸出手指,娇滴滴在他胸前戳弄着,有点委屈,淘气地画着圈,“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现在的状况,可是我一直都知道,如果这世界上只剩下一个我可以依靠的人,那一定是你。”“不管我做什么、和谁接触?”迟阳问。梁圆舒信誓旦旦的:“对,不管你做什么,你和谁接触,我都无条件相信你,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你一定要记住你的话。”迟阳心满意足地笑了,同时宣布,“只要你信我,我就不会辜负你的信任。”“那——我再问你一遍,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梁圆舒与他靠近了。“是你。”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