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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结了。”周琳玥指指登山包,“梁敏行让我带话给小公主,说会永远站在她这边。”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在家里和公司里都没什么话语权,很忌惮他大哥,送个衣服都不敢亲自来,我看也就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一下了。”梁圆舒推开店门,手里拿着纸袋,看了看他们两人,递过来给她:“辣鸡的汉堡,请拿好。”周琳玥听出梁圆舒用谐音骂她,竟然不气,伸手接过纸袋,付了钱,趾高气扬地说了一句“剩下的是小费”,心情颇好地离开了。“进去吧。”迟阳拉开店门,对梁圆舒说。他有一句话,是埋在心里的。他是小蚂蚁,他从没想过要撼动大树,可就算是小蚂蚁,也有自己誓死也要捍卫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假/币会被口口,刚刚改好了。第38章梁圆舒和大哥闹翻的第二天,就曾接到他的律师打来的电话,对方对她依然客客气气的,向她讲明了,之前的租赁合同仍然有效,这也就提醒了她一件事——如果考不上研究生,按照合同规定,是要补齐所有房租的。从那之后,她每天上完了课,打完了工,还要回到“补习屋”学习到很晚。而迟阳,有的时候陪她学习,有的时候帮她收拾屋子。再后来,他也忙了起来,导师安排他去金融公司实习,快餐店的兼职也就辞掉了,每天下了班,还要抱着电脑工作。两个人每天唯一的交集就是在这间小屋里,在这短暂的共处时间内,他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很多时候一句交流也没有,却因为有了对方的陪伴,而感到心安。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天气逐渐转冷了,迟阳的实习工作也渐渐进入正轨,这天两人都闲下来,便一起逛起了超市。梁圆舒在方便面货架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迟阳忍无可忍,问她:“你到底想买什么?”她本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方便面怎么这么多种?有袋装的,有盒装的,有什么区别吗?”“盒装的,出门在外比较吃起来方便,你就不用自己准备碗了。”迟阳说。梁圆舒认真想了想,像个用功的好学生,拿起一包袋装的,晃了晃,分析道:“可是在家里吃,家里是有碗的,就可以买袋装的了,对不对?这样说起来还是袋装的比较划算。”迟阳把她手上的方便面拿过来,放回货架上:“没事吃什么方便面呀?多不健康?”梁圆舒苦着一张脸,颇感无奈:“快到期末考试了,我要复习,又要出去打工,没办法赶回学校食堂吃,我也不会做饭,就只能吃这个了。”迟阳微微叹了口气,拉着她离开方便面区,说:“我给你做。”“真的?”梁圆舒抱着他的胳膊,一蹦一跳的。“嗯。”来到蔬菜区,梁圆舒又在保鲜柜前驻足,拿着一盒被保鲜膜包得严严实实的蔬菜,左看右看仔细研究。“你说这边的蔬菜,和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些,有什么区别呀?怎么卖得这么贵?”迟阳为她解惑道:“这边的是有机蔬菜,当然贵了。”“有……鸡?”梁圆舒坏笑着,好像在想着什么邪恶的事情。迟阳一拳敲到她的头上,淡淡道:“收起你那不健康的思想。有机蔬菜是——”“哎呦,开个玩笑啦,我一个学理科的,会连有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切!”她挥挥手,对于他欠缺幽默感的表现很是失望,低下头,继续左右摆弄,自言自语道,“我看这有机蔬菜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也没有多长个犄角出来。”迟阳觉得好笑:“这蔬菜要是长了犄角,你还敢吃啊?”“不长犄角,那就别卖个rou价。”梁圆舒放下手里的有机蔬菜,临走还对它们“哼”了一声,好像不长犄角的蔬菜真的有招惹到了大小姐似的。迟阳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边看她耍宝,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一时之间觉得生活甚是美好。这时,一直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的梁圆舒忽然停了下来。“怎么了?”迟阳问。梁圆舒愣了一会儿,才呆呆地回了一句:“我妈……”迟阳顺着她的视线去看,一个衣着高档时髦的中年女人,正与另一个男人在货柜前,挑选着商品,男人帮女人整理好围巾,姿态亲昵。迟阳曾经在网上查过瑞福酒店的资料,见过上一任总经理也就是梁圆舒父亲的照片,显然与他现在眼前看到的男人并不是同一个人。那两人挑好了矿泉水,男人一直有意伸出手臂护着女人,不让她受到推挤,结了账,消失于梁圆舒和迟阳的视野中。梁圆舒拍拍自己的脸,不停地自语道:“不可能,上礼拜梁敏行才告诉我,爸妈回了澳洲,我妈怕冷,不会留在北半球过冬的。现在我妈应该在澳洲的疗养院,一定是我看错了。”迟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缓解她焦躁的情绪,安慰道:“你先别急,这件事情,我会帮你调查的。”还没等迟阳调查梁家,梁家人便主动找上了他。梁谨言坐在咖啡厅里,姿态轻松,好像在会见一个老朋友,他轻轻笑了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请坐。”迟阳点点头,拉开椅子,在他对面落座。“迟先生,喝什么?”梁谨言问。“迟阳,”迟阳纠正他的称呼,“叫我迟阳就行。”梁谨言从善如流:“OK,uptoyou.”他伸手,招来服务生,客气地问迟阳:“咖啡可以吗?”迟阳以对方说过的话应答,只是语气更淡:“It’suptoyou.”“这两个多月,和我meimei过的怎么样?”梁谨言喝了一口咖啡,放下咖啡杯的时候以小拇指缓冲一下,杯子和下面的小碟磕碰的声音极其微小,他的姿态优雅,神情也很放松,“她很刁蛮,是不是搞得你焦头烂额?”迟阳的视线从咖啡杯移回梁谨言的脸上,象征性地给予一个微笑,道:“还好,她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没那么刁蛮。”梁谨言不相信他说的话,自己的meimei什么样,他是最清楚的,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平日冷峻的脸上忽然展现出了笑意,说道:“我听说,她曾经强行押你去西郊的温泉酒店,有这回事儿吧?”迟阳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想,照实答道:“是。”“那里的温泉的确不错,不过我对温泉兴趣有限,我们家敏行和月月倒是常客。”梁谨言好像意识到自己对见面只有两次的人说得太多了,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突然说这些。也是我昨天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