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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特别好的,至于出来打工吗?”迟阳撒了个小谎:“是学校要求的社会实践学分。”“可是我们这里现在也不缺人手啊。”胡店长为难。“我知道,”迟阳点头,“我们不会让你加大人员开支的,我都想好了,我不要薪水,胡姐你把我的那份发给她就行了。”“你这是何必呢?”迟阳无奈地笑笑:“没办法,您也能看得出来,她没出来工作过,不把她放在眼皮底下,我不放心。”迟阳的人缘向来不错,胡店长对他的工作表现也很满意,想了想,决定帮他一把。“好吧,我帮你安排一下。”“谢谢胡姐。”不出所料,梁圆舒上班的第一天,就状况频频,一会儿弄错了客人的餐食,一会儿打翻了饮料,迟阳这一个上午,什么都没做,光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残局了,搞出这么多麻烦,就算是两个人只要一份工资,店长能同意也真是看了迟阳的面子。下午,胡店长就不敢让她再碰这些东西了,于是,梁圆舒被派去做点餐和收银。令人欣慰的是,梁圆舒是个合格的学生,虽然笨手笨脚了些,但学习能力比较强,对于简单的收银点餐,学得也很快,不一会儿便熟练了起来。一整天下来,算是有惊无险度过。迟阳下午跟着送了几分外卖,回来的时候,本想与梁圆舒一起下班,却不见了她的踪影。“那个——”迟阳开口,想向正在一边点钱的出纳员询问。出纳员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nongnong的眼妆中间,白眼珠一翻,指了指更衣室。更衣室是不分男女的几间隔开的小单间,迟阳一扇扇门推开,都是空着的,推到最后一扇门时,手下的动作一顿,听见里面传来的啜泣声。他心里一惊,急切地敲门,唤着:“月月,你在里面吗?”梁圆舒听见这熟悉温暖的声音,眼泪更是越流越多,她努力克制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压制住啜泣声声回应:“我马上就换完了。”迟阳想了想,说:“我还有些工作,一会儿过来找你。”“嗯,好。”她咬着衣服,眼泪哗哗流。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了,关于生活艰辛的部分不想写太多,会一笔带过,就是过渡一下,大家不用惊慌第37章实际上,迟阳并没有所谓的“没完成的工作”,他出去是想弄明白,明明在自己走之前还好好的人,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没注意到,就被人给弄哭了。他直接到后面办公室,找刚刚的出纳员,显然从各方面看来,此人应该是当事人。“张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开门见山地问。出纳员张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柜里钱少了六十多块,帐对不上,另外,还收了一张假/币。”迟阳深吸一口气,心中十分不爽,语气尽量客气:“麻烦交易流水给我一份。”出纳员将打好的流水单递过来,撇撇嘴,口中仍有微词:“我都查过了。”迟阳没说话,拉过凳子,坐下,拿着流水单,一条一条地核对、计算。张姐还在滔滔不绝的抱怨着,迟阳是闹市里长大的学霸,早就练就了一身随时随地都能入定的绝活儿,认真做起事来好像周身罩着一层结界,自动屏蔽掉了耳边嗡嗡的sao扰声,一丝不苟地忙着手中的事情。他把数据反复查验了几遍,又把整个钱箱都翻了一遍,最后把算出的结果拿给张姐。“根据流水记录,有几笔点的东西应该是套餐,她开始不太熟悉,按照单品点的,客人付钱却是按照套餐付的,这几笔,我算了一下,差价总共是24块8毛,还有,这里有一张代金券,压在钱箱底下,是你漏掉了,这个是20块钱,还有,下午因为组长的失误,配错了餐,客人退了款,我记得是20块3毛,如果怀疑,可以去问组长或者胡店长,这三部分加起来,正好是柜里的现金和电脑交易记录的差价。她钱箱里并没有少钱。至于假/币——”迟阳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币,拍在桌上,淡淡道,“我赔偿就是了。”张姐不相信,大睁着一双浓妆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看,恨不得把流水单盯穿,最后却又不得不承认,迟阳算得都对。她只得不爽地撂下一句:“你放这吧。”“张姐,据我所知,你刚刚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迟阳没有立即离开,他来办公室的路上已经从各种各样的议论里对事情经过有了耳闻,“我希望你有个交代。”“交代什么?老员工骂一骂新人,不是很正常吗?”张姐死不认错。迟阳毫不相让:“老员工骂新人正常,但骂一个女孩子‘sao货’,就已经超过教训新人的范围了。”“我骂错了吗?店里明明已经不招人了,她靠什么进来的不是显而易见吗?笨得要死,什么都不会,二十几岁的人了,连人民币真假都不会看,不是靠跟你的关系,这种笨蛋能招进来?”梁圆舒确实在辨别纸币这方面有欠缺,毕竟她以前大多时候都是刷卡。可就算是一个常用纸币的人,在今天这么忙乱的情况下,也不能保证不收到假/币的,这个张姐,摆明是针对她。“张姐,说实话,我不是那种唯学历论的人,但你一个高中毕业的,骂一个重点大学的保送生‘笨得要死’,是不是有点讽刺?”迟阳言语犀利,平生第一次如此咄咄逼人,“她只是第一天工作,平心而论,你第一天是什么水平?干了几年的熟练工了,跑新人面前秀优越是不是有违厚道?况且,她进店不是我说了算的,是店长同意的。”张姐没想到这个平时寡言少语的男孩会这样口齿伶俐,顿时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店长?店长还不一定收了你什么好处呢?”迟阳张了张嘴,刚要反驳,却听见一声——“你倒是给我说说,我收了什么好处?”张姐闻言一惊,慢慢地转头,看见胡店长站在门口,面色不愉。迟阳回到更衣室,敲了敲最里间的门:“出来吧,还要在里面鸵鸟多久?”梁圆舒犹豫了一会儿,开门走了出来,身上还穿着店里的制服,在里面呆了这么久,都没有换下来。“你都知道了?”她怯怯地看着迟阳,“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特别差?”“说实话,我觉得你还不错。”看得出来迟阳答得真诚无比,他见过很多新人,态度认真的没她有毅力,有毅力的没她聪明,聪明的态度又不如她认真。梁圆舒却是不信,平日里灵动可爱的脸,此时哭丧着,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我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