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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被他爹骂龟儿子,如果是我,铁定忍不了!”“没看懂,谁能告诉我第一章的情节怎么忽然就跳到第二章了?混乱死了,我觉得我写得都比作者好看。”“楼上,那是倒叙的写法,不懂不要乱喷!”“写个网络还搞倒叙?这个作者也是石乐志。”“喂,你们都是谁派来黑我杨大大的水军?这很好看,我都快看哭了好吗?”“同意楼上,你们这些城里出生的小孩不知道农村的苦,我农村出生的,感觉作者写的都是我的故事,当初差点就被父亲送去了军营。”“弱弱地说一句,你们不觉得第二章最后那里,许三多对着坦克做投降姿势很搞笑吗?”“加一,我都差点笑出声了!”“你们这么幸灾乐祸地笑真的好吗?许三多被领导看到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咯!”可以说评论区里的帖子都褒贬不一,喜欢的人赞不绝口,但不喜欢的人也是态度鲜明,这让穆钰诚看得有些不解。但同时也激发了他的好奇心,穆钰诚决定购买了目前的几个章节来。刚刚打开,楔子的那一章便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怎么说呢?很文青!但又不是那种堆砌词藻的假文青,作者的语言很朴实,却将蚂蚁描写得细腻入微,而作为读者的穆钰诚又能清楚地明白,这蚂蚁,其实只是军人的比喻而已!“兵蚁不会哭泣……”穆钰诚细细地回味着这一句话,感觉心里堵得慌。第一章写的是许三多和队友们执行任务,这里出现了几个名字,成才、袁朗、吴哲,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让穆钰诚记忆比较深刻的,是许三多的憨,还有成才的冷。成才是狙击手,冷一点也无所谓,甚至,穆钰诚还觉得许三多跟成才的性格很难融合呢!但在撤退时候,许三多奉命掩护,成才的一番表现,让穆钰诚的内心被触动了。“成才:‘许三多,我等着你。’许三多从刚完成的一次射击中转过头来:‘啊?’成才看起来很想揍他,但只是在枪声中跟他比了一个手语,然后追随在袁朗和吴哲身后,前两人已经撤出隐蔽阵地。许三多露出看那蚂蚁时的笑容,他明白那手语的意思,然后他开始独自一人对付无穷无尽的敌军。”穆钰诚心里有些酸楚,他感受到了成才和许三多互动时候的情谊和默契,但也隐约觉得,断后的许三多,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果然,不出他所料,许三多没有能够爬上断桥支架,重重地从高空中摔倒在工厂的废墟里……穆钰诚心神狂震,为许三多感慨的同时,忽然觉得不对。尼玛,主角在第一章就挂了?他看下去,才明白为什么之前评论里有人提到倒叙了,主角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仿佛看到了父亲,这个故事便被作者回溯到了最开始,许三多出生的时候。等一下!穆钰诚又郁闷了。主角究竟是挂了还是没挂?然后,他们这个作战任务,怎么看起来像是演习?然后就这样没有交代清楚,直接跳回到最开始?穆钰诚仿佛百爪挠心,感觉到很难受。“啊!”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引起了地铁里众人的侧目,穆钰诚这才意识到不对,尴尬地笑了笑。故事很精彩,他尽管很不爽,但还是忍不住接着看下去。但接下来画风一变,不再是紧张的战场,而是来到了落后、贫穷的农村。农民们质朴的言语,家里长短,并非谁都喜欢,难怪会有一部分读者看了之后,不耐烦地弃书。但穆钰诚没有这么肤浅,因为对作者文笔的好感,穆钰诚还是耐着性子看下去。不过,并没有想象中的晦涩难懂。许老爹生了三个男孩,老大叫一乐,老二叫二和,到了老三,那就变成三多了!对了,村长家的孩子叫成才,原来成才是许三多的邻居啊!只不过,家境有很大的差别!成才是含着金钥匙长大出生的,而许三多,那是出生在贫穷的人家,第三个孩子,多出了一张吃饭的嘴,许老爹的肩上又多了一份沉甸甸。因为妻子早逝,许老爹没有能力给三个孩子创造条件,只能寄希望于送孩子去当兵,让国家帮忙给口粮吃。但无论是一乐,还是二和,他们都没有出息,让许老爹大失所望。其实作者的文笔还是很诙谐的,只是这种语言描述令人抗拒不了的现实,反而更显得沉重。穆钰诚好几次想笑,却笑不出来。好几次感到绝望,但又被一些有意思的片段冲淡了感伤。怎么有这样的哥哥?让弟弟去帮他买小黄书……但一乐那句话“我三十几的人了,怎么好意思”,让穆钰诚有些感到心酸,是啊,三十几的人了,还没结婚,让人笑话呢!一乐是穷得没能结婚,而穆钰诚则是忙……这一章很长,而且不像其他网络,穆钰诚看得很细致,也看得入迷,差点地铁坐过了站。要开始上班了!穆钰诚不舍得将手机放下,但放下之前,又忍不住拿起来。“天花乱坠,感动涕零,先生之才当受此赏!沐雨辰给打赏了100000起阅币。”不多,一千块而已,这对于穆钰诚的收入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给自己看得欲罢不能的作品打赏,穆钰诚乐意啊!“可别太监了,我还要知道,许三多究竟有没有摔死啊!”穆钰诚暗笑着补了一句话。第四十三章明天不给他打电话了“墨菲,请问你的新专辑什么时候正式发售?”“已经确定是在五月十四日。”“墨菲,这次回归,你对自己是否有信心?”“我一直都很有信心!”“墨菲,面对现场三百多前来支持你的粉丝们,你有什么想要跟他们说的吗?”“感谢你们的支持和等待……唔,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又是一场商演,墨菲演唱了自己几首经典的老歌和一首公布了音源的新歌,然后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记者们的问题没有什么新意,仿佛老生常谈,墨菲把答案说了一遍又一遍。就算她不太会有大幅度的情绪波动,但淡淡的笑容整天挂在脸上,也觉得肌rou僵硬,难以维持。墨菲带着疲倦,几乎是深夜才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晚饭都没有胃口吃,甚至累得都没有劲儿去感受饥饿,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当然,墨菲是睡不着的,她摸出了包包里的手机,拨通了杨轶的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