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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去滑过很多次雪了吗?怎么还想去?就不腻?”路宁看看裴渊,又瞧了一眼骆桓:“要不你们俩去吧,我跟萱萱和她哥哥一起去。她今天还说,寒假的时候让她哥哥带我们去玩呢!”跟萱萱和她哥哥?这更不行。裴渊当即改变了主意:“何必麻烦萱萱她哥,正好骆桓也想去,让她跟我们一起,骆桓雪滑得不错,让他教她,我教你!”路宁没有异议:“好啊,回头我问问萱萱!”被拉壮丁的骆桓:你们问没问过我的意见?***余下两天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周末。这天早上一起来,路宁就盼着时间过快点,再过快点。因为昨晚孟希又特意打电话给她,说今天他们会所还准备了五只烤全羊,先来先得,被人吃完就没了。因为惦记着烤全羊,还没到中午,路宁就催促着裴渊快点出发。裴渊见她一副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模样,只好提前一会儿出发了。其实今天的party在三楼的泳池边举行,因为那地方大,可玩的东西又多。而且party真正举办的时间是晚上,也就是说路宁他们来早了。不过孟希倒是很够意思,笑眯眯地叫服务员待会儿给他们的包间送一只烤全羊来。然后便领着路宁他们三个往他平日里常呆的包间走去。走到门口,孟希突然退后一步,把最前方的位置让给了裴渊。裴渊不解,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孟希嘿嘿笑了笑,指着门说:“进去吧,大家都等着呢!”“神神秘秘的!”裴渊不疑有他,伸手推开了门,屋子里一片漆黑,连窗帘也拉上了。裴渊抱怨了一句:“大白天的把窗帘拉上做什么?”他正要伸手去开灯,突然,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刷地一下亮,屋子里灯火通明,而在水晶灯的正下方,一只三层大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似乎在朝大家招手。“生日快乐!”不知是谁起的头,大家不约而同地唱起了生日歌。裴渊傻眼了,路宁不解地问:“谁今天生日啊?”她扭头看骆桓。骆桓立即摆手:“看我干嘛?我哪有这个面子!”她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一个穿着格子纹毛衣的男子站在蛋糕前,插、上蜡烛,冲裴渊笑了笑:“生日快乐,寿星快来吹蜡烛吧!”裴渊下意识地回头,正好对上路宁受伤的眼神。他心中一痛,连忙拉住路宁的手:“你……你听我说!”路宁却轻轻挣开了他的手,笑着说:“快吹蛋糕吧,我想吃!”裴渊觉得她脸上的这个笑容碍眼极了,但因为屋子里太多人,大家又都看着他,他也不好多说,只能狠狠地剜了孟希一眼,走上前把这场面应付过去。蜡烛吹灭,裴渊切了一块最好看的蛋糕递给路宁。路宁什么都没说,接过蛋糕,走到角落里低着头吃了起来。她表现得太平静,平静得让裴渊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看又有不少朋友来祝福他,他只得给骆桓使了一记眼色:“你去看着她!”骆桓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之间出了什么事,但路宁今天的反应确实很反常。若是平时,她早兴奋得捧起蛋糕大吃特吃了,而不是像今天这样,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挖。他点点头:“好!”裴渊拍了拍他的肩:“我很快就过来!”接下来,裴渊应酬了一圈,谢过特意来给他过生日的朋友后,寻了个机会把孟希拽进了洗手间。孟希看裴渊的脸色就知道自己今天要倒大霉了。他缩缩脖子,嘿嘿笑道:“哥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裴渊把他用力推到马桶上,然后一把松开了手,退后一步,站在一米开外,阴沉沉地说:“我不是早跟你说过,我今年不过生日!”孟希扯了扯嘴角,装糊涂:“我……我以为你说的是客套话,朋友们都想跟你过生日呢,所以我们就给你准备了这么一个惊喜!”裴渊冷笑:“确实挺惊喜,我得好好感谢你!”听出他语气里的咬牙切齿,知道躲不过,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孟希马上把严宝玲给卖了:“其实不关我的事,这都是严宝玲出的主意!”“严宝玲!”裴渊挑眉,“原来还有一只漏网之鱼,她为什么会这么热心肠地要给我过生日?”反正都说了,也没啥好瞒的。孟希索性和盘托出:“她知道你欺骗了路宁,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拆穿你,好让路宁看清你的真面目!”裴渊咬牙:“好,很好,我的真面目!放心,我也会让她,还有你看清我的真面目!”孟希没想到裴渊还惦记着他,一张俊脸立即皱成了苦瓜状:“别啊,哥们,咱就是想跟你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你别生气嘛。你看,路宁不也没生气吗?”没生气,比生气还严重!裴渊斜了他一眼,没做声。孟希揉揉撞痛的胳膊,扶着门框站了起来,讨好卖乖:“哥们,你看,这谎言总是会被拆穿的,你不可能瞒她一辈子吧。路宁迟早会知道,今天才是你真正的生日,这……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强,你说对不对?你看,你说不出口,兄弟我帮你说了。”“敢情这么说,你还有功了?”裴渊阴测测地瞥了他一眼。孟希连忙摆手:“没,我不敢,帮自家兄弟嘛,应当的,应当的!”裴渊勾唇冷笑,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你说得对,帮自家兄弟嘛,应当的,我看你们是太闲了,得给你们找点事做!”孟希惊恐地躲开了他的手,大声问:“你……你什么意思?”裴渊没理会他的质问,重新走回包间,拉着路宁出了包间。一直回到车上,路宁还是静默不语。看到这样沉默的路宁,裴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过了好几分钟,他才闷闷地说:“对不起!”路宁低垂着头,双手无意识地扭成一团,就是不看他。裴渊没辙,头往方向盘上一磕,很是泄气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说完,他转过头,无奈地看着路宁:“我当时只是不想你跟严宝玲在一块儿,想带你回家,所以才骗你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没有恶意。”路宁还是不做声。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她还是没反应,裴渊很是头痛,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是生气的打他一顿也比这样一直沉默好。这样死气沉沉的路宁既让他难过,也让他不知所措,有种无计可施的无力感。若是知道路宁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绝不会骗她,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裴渊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