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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局外人能知道的了。成杰的速度很快,从他问询的内容来看,警方现在也没有确切的怀疑对象,所以问的话都很笼统,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来了解了解情况罢了。把每个人都问了一遍,谢绝了裴渊午餐的邀请,成杰站了起来,拍了拍手里的小本子,扫了一眼众人,颔首道:“今天耽误大家了,若是你们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记得通知我,这是我的号码!”他从本子上,扯下一张纸,撕成两半,记下号码,分别递给了裴渊和周书榕。等他们接过纸条,他又把视线单独投向路宁:“我上次说的话一直有效,你可以到警局找我,还是刑侦科,我周六周日一般都在!”成杰很忙,匆匆丢下这话就走了。同时,饭馆里的菜也上齐了,但大家都没了吃饭的心思,除了路宁还是保持着往常的饭量,大家都只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筷子。沉默弥漫在众人之间,偶然出来玩一趟却出了这种事,大家的心情都不大好。许是为了缓和这种沉闷的气氛,周书榕出声打破了沉默:“奇鸣从小跟着我们漂泊在外,中文学得不伦不类的,经常闹笑话。以后还要麻烦萱萱和路宁在学习上多帮助帮助他!”萱萱羞涩一笑:“没有,我们的中文也一般,大家互相学习!”她开了个头,周奇鸣逮着机会好奇地问:“刚才那个成警官跟路宁很熟吗?他答应了路宁什么事?”萱萱扭头看了一眼路宁,微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裴渊单手支着头,一语带过:“没什么,他就是看路宁身体灵活,想收路宁当徒弟!”说起这个,周书榕也忍不住赞叹:“路宁的身体真灵活,从小就培训吗?”“没有,天生的!”裴渊淡笑着解释。回去的路上,大家依然同路,当然不是同一辆车。因为车上有萱萱和路宁两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罗助理瞥了一眼裴渊,到底没有多说什么。直到把萱萱送回家,汽车开到裴宅门口时,裴渊突然又接到了成杰的电话。他冲路宁和罗助理摆摆手,走到花园的一角接听电话。“成队,有事?”裴渊单刀直入。电话那头,成杰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裴先生就是爽快,其实我是想跟你讲一讲案子的事。”不给裴渊拒绝的机会,他一股脑儿地把昨晚的案情简要的叙述了一遍。受害者是一名五十一岁的中年男子,巧合的是他居住的房间就在裴渊楼下,两人住宿的房号一样,只是楼层不一样而已。而且这名男子也不是葬身火海,他的房间离着火的房间还有十几米远。他是被人勒死的,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半到两点半之间。因为当时忙着救火,酒店里一片混乱,所以他的尸体直到今早六点多清洁人员前去打扫卫生时才被发现。由于尸体发现得太晚,昨晚酒店里又太过混乱,许多证物已被湮灭,查无可查,警察调查了一天只有从酒店的工作人员和旅客下手。“监控呢?”听完后,好半晌,裴渊才问了一句。成杰苦笑:“巧得很,昨晚监控坏了!”可不是巧得很。裴渊微微挪开一点手机:“成队,你把案情告诉我,就不怕我跟凶手通风报信?”电话那头,成杰仰头大笑:“裴先生这样具有舍己救人情怀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会知法犯法?”“成队真是高估我了!”裴渊冷笑,他可不相信警局刑侦队队长会如此感性。“什么都瞒不过你!”成杰摇头一笑,打开天窗说亮话,“遇害的是A市著名的慈善家彭哲明先生。杀人者无外乎为利为仇,我调查过,你们俩之间并无往来,生意上也没有利益冲突。你来安镇游玩确实是临时起意的,很显然,杀人者事前经过缜密的计划,所以,我可以基本把你排除在外了!”“成队还真是明察秋毫!”裴渊这话也不知是赞赏还是讽刺。成杰假装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严肃地说:“下午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今天问询时,你的表情不大对,所以又私底下打了这个电话给你。裴先生,我很敬重你的为人,如果你有任何的线索,希望你能如实相告,帮助我们今早破案!”这人还真的敏锐,沉默几秒,裴渊还是选择了据实以告:“我昨晚睡得特别熟,连着火了都不知道,但我平时的睡眠都很浅!”这确实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成杰心头一振,仔细地问道:“你睡前是否食用了什么特殊的东西?”“这倒没有!”裴渊仔细回忆了一下,有些遗憾地说,“昨天睡觉前,我们去逛了一晚上的美食节,吃过的东西太多了,记不过来!”即便记得也没用,都过去这么久了,即便有线索也早被人清理干净了。成杰顿了一下,寻根究底道:“昨晚你除了睡得比较沉,可还有其他异常?”他试图从裴渊身体的反应来推断若真是有人对他用药,那这药物属于哪一类。提起这个裴渊就不大自然,他瞥了一眼屋子的方向,声音低了好几分,无奈地说:“做了个春、梦!”电话那头,成杰忍不住笑了一下,又问:“裴先生平时不做春、梦吗?”裴渊咬牙切齿地说:“极少!”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悦,成杰止住笑,郑重的说:“那很可能是致幻一类的药物。这条线索非常有用,谢谢裴先生!”裴渊长吁了一口气,挂断电话,扭头就对上路宁放大的大眼珠子。他又惊又囧,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厉色:“你都听到了什么?”路宁摆脑袋:“没有,我刚到,对了,你家好像有亲戚来了,在客厅里等你!”作者有话要说: 想参加清明节日万的活动,这两天少更一点☆、第40章040相亲离这么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吗?裴渊定定地看着路宁,试图从她的眸子中分辨出真伪,不过令他失望的是,她那双眸子依旧澄澈见底,没有丝毫的心虚。“客人还等着你呢!”被他看得久了,路宁心里发毛,嘟嘟嘴,伸手指了指客厅的方向,又一次提醒他。裴渊头一回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看不透路宁的心思。以前他是摸不透她的行为和思考方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路宁似乎已经开始学会了掩饰自己的心思,即便方式还有些拙劣,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进步。以前他也一直希望路宁能够成熟一些,圆滑一些,但当她真的往这个方向发展时,他的心里又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丝遗憾。他现在只庆幸自己刚才只跟成杰说做了春、